「你不是一向都很大膽,還敢警告端木階不許花心的嗎?怎麼面對造型師就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
將她平放在床上,齊天竟有些捨不得離開,傾著身子,半倚著床鋪,低頭與她近距離說話。
「你怎麼沒聽懂呢?因為那個造型師是你找的……還不都是因為你!」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望著她因為喝酒而微紅的雙頰,可愛得令齊天忍不住在她的額頭印下一記親吻。
「你每次都這樣,不管我跟你吵什麼,你最後都會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習慣對所有女孩子都這樣嗎?」她終究問出了心中的話,並自私的希望齊天的溫柔只屬於她。
「當然不是,你說穿成這樣都是我的錯,我只好認了。」
「我本來也覺得穿成這樣有點怪,可是當時出了一些狀況,我先請造型師帶劉欣離開,所以等她回來拿衣服給我的時候已經有點遲了,而且造型師也說我穿這樣很好看,她說……」她頓住,又伸出雙手抱住齊天的頭,酒精讓她的腦袋暈眩不已,如果她不這麼做,總覺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說什麼?」齊天任由她抱著自己,配合她的動作,身子往她的方向移動。
「她說我穿這樣的話,你一定會喜歡。是真的嗎?你喜歡我穿這樣嗎?」
「我喜歡啊,我當然喜歡。」齊天聽見自己用平常絕對想像不出來的溫柔聲音對著章慈瑜說話。
「可是你說我難看。」她想起他在派對裡說過的話。
「我才不是那麼說,我不是一路上都在跟你解釋嗎?我覺得你最美,全場沒有人比你更漂亮。」
其實這樣哄她也挺好玩的,她的語氣少了幾分凌厲,紅唇不時噘出可愛的角度,讓他好想將自己的唇也印上去。
「可是我以後不能常穿這樣給你看。」
「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就可以啊!」
「為什麼?」她仍維持著環抱他的姿勢,美麗的臉蛋也沒有一般醉酒人**的醜態,就連她身上的氣味聞起來都不是令人作嘔的酒氣。
齊天真希望她可以再醉一點,比如醉得像個豬頭都好,然後再來點破壞形象的糗事,比如嘔吐或是說瘋話,那都足以令他退避三舍,可是醉了之後的章慈瑜卻是可愛得令他捨不得放手,甚至怕她就這麼說著說著睡著了,因為一等她睡著了,他就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所以他不停的和她對話,這大概是這陣子兩人最沒防備的時刻,如果真想更進一步,就全靠現在了,他希望能多拖延一些時間,讓他能留住這甜蜜的時光。
「我只是不想讓你被其它男人看到而已。」
「可是你看得到啊!」
「我喜歡看你穿得美美的,很性感也很迷人,就我一個人看沒有關係,但是我不要讓別的男人看你。」
「你會吃醋嗎?」
「當然會。」
他的頭湊向她,輕輕的印上她那勾引了他一整晚的紅唇,並不是他不心急,而是在吻她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確定,直到兩人的**相貼,她輕啟的嘴唇讓他明白了不會有拒絕,才逐漸加深這個吻。
這個吻維持了許久,她的手慢慢的從他頸後滑向他的胸前,卻始終沒有推開他,而齊天的姿勢也從靠在床側逐漸轉移跨過了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壓制在身下,他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游移,滑過今晚每一寸引誘過他的肌膚,那美妙的起伏如同他想像的滑嫩誘人,他的手像是被吸引了,無法從她身上挪開,他的情慾在瞬間被點燃,可是如果就這麼要了她,這會是她也想要的結果嗎?
齊天抬起頭,稍稍分開了兩人緊黏的身子。
「你還好嗎?」
她之前說她醉了,她的吻卻令他清楚萬分,他不要這時候只有他一個醒著享受一切,他也不可她是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被醉意催化才讓他得到她的身子。
「我不知道……」她比剛才更暈眩了。
「頭還會暈嗎?」他不再吝嗇釋出親吻,一邊詢問她,一邊不時將吻落在她的臉上。「看得到我嗎?」
「嗯,你已經不會再晃了,可是你把我吻得有點昏昏的。」
她說話時的表情是那樣的惹人憐愛,迷濛的大眼配上剛被自己吻紅的**,齊天認為他能在這時候離開她身邊的機會微乎其微。
「你覺得是被我吻昏的?」
「對,而且我的身體燙燙的。」她扭動身子。
齊天往下一看,才發現經過剛才那熱吻的糾纏,她身上那件本來就已經很低胸的小禮服早已經往下滑,是不是他動手扯下來的已不可考,但那讓他一整晚想入非非的渾圓美胸露出了一邊,紅嫩的頂點綴著雪白的肌膚跳出衣料之外,就在他伸手可及之處。
章慈瑜看著他,發現他的目光突然定在自己胸前,跟著低頭一看,察覺自己大走光,她的小臉在瞬間漲紅,雖然仍是有些醉意,但她並沒有在男人面前如此暴露的經驗,急忙伸手想遮住自己。
齊天卻及時制住了她。
「齊天……」她的聲音微微發抖,在他的目光底下,她赤裸得好羞赧。
「讓我看。」
他伸手撫摸那圓潤的豐滿,輕輕的揉弄著,指尖觸碰著紅嫩的**,並聽見她倒抽一口氣。
「你真的好美,每一寸肌膚都把我迷倒了。」他抬頭看向她的眼睛,與她的視線交錯,用眼神傳達自己對她的依戀。
有幾秒,齊天看得出來她像是在忖度自己的話語有幾分真實性,但他不想讓她有多餘的懷疑。
「你還不知道我有多迷戀你嗎?」
章慈瑜只是望著他,考慮了許久,然後緩緩的伸出手。
就在他以為她會推開自己的時候,她的小手輕巧的來到了她的胸前,然後拉下另一邊的布料,讓美麗的胸前風光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
齊天接收到了她的同意,不禁露出笑容。
這一刻什麼都不用說,他們知道彼此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