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憐心清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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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桓哥,你在著什麼?」

  嬌嗲的柔媚軟音響起,大膽的黛兒·艾文斯攀上他的手臂,似挑逗似輕撫地勾引著男人的感官,她有著最媚人的玲戲身段。

  一頭略呈紅色的棕髮,豐盈誘惑的雙唇,碧綠的瞳眸如夜裡的貓兒,流轉出成熟女子的嬌媚,雖然她才剛滿二十歲,但絲毫不見青澀之味。

  她是他的情婦,十七歲就自薦枕畔地霸佔了他,不許其他妖嬈女子靠近,專制得有如她身為黑手黨大老的父親。

  意大利女郎熱情、大方,沒有所謂的貞操觀念,純粹享受性愛帶來的高潮,可惜她有個不解風情的情人。

  「桓哥,不要冷落人家嘛!鑽來鑽去的人頭有我好看嗎?」她故意在他面前擺弄盈握的豐盈,祈求他的注意。

  段天桓視若無睹,不耐煩地推開她,「離我遠一點。

  她巧笑地再次貼近,舔舔他的耳後,不為他的壞脾氣退卻。

  她在他耳邊呼氣低喃,「昨晚你可不希望我離你太遠哦,你將我抱得好緊好緊,野獸股進出我的——身體……」

  「黛兒不要挑戰我的怒氣。」情婦是床上的發洩品,不是無可取代。

  聽聞他的警告,她微微一縮。

  「人家……人家要你關心嘛!」小小的螢幕及得上她的活色生香嗎?

  「老墨。」段天桓冷冷一喊,全副心神注視著那正在叫牌的清麗身影。

  老墨跟了老闆多年,深知他的個性,連忙上前拉開鼓人的黛兒。

  「別碰我,你這黑鬼,」她賺惡的一噸。

  「老闆的意思,我奉命執行。」

  面無表情的老墨不在乎她的惡語,擁有非裔血統的他並不是全然的黑,而是顏色非常深的銅淙色,類似印地安人的膚色。

  「憑你也配碰本小姐的玉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黛兒鄙夷的目光十分傷人。

  「我只看到一隻不知羞的發情母狗。」老墨毫不客氣地予以反擊,並不因她的身份而讓步。

  「你、你敢污辱我。」黛兒小女人的喝色表露無遺。「桓哥,他欺負我,你要替人家作主。」

  礙於監視器的死角失去佳人蹤影已經叫他不爽,身側煩人的黛兒又不斷拉扯他的手臂爭取注意,冷峻的段天桓陰狠地縮技她的手腕,表情如冰。

  「不惹我發火很不甘願是不是?」

  痛。她的眼眸因而泛上淚霧,「桓哥,你抓疼人家。」

  「你想嘗試骨斷皮連的滋樵級趣醒味?」他的視線繼續在人群中尋覓。

  「我……我只是……想和你親近嘛!」黛兒有些害怕的滅了氣焰。

  「沒有我的允許,誰准你進入我的辦公室?」女人之於他而言,皆不及「她」的千分之一。這些年,他從未間斷想念那證書上的妻子。一夕的歡愛換來六年的魂牽夢索,朝朝暮暮盼的是她的回頭,始終不肯放棄等待。

  因此他在拉斯維加斯紮了根,開設起一家又一家的賭場,囊括大半個賭界地盤,一切只為了一絲絲的可能,她的到來。

  六年來有不少女人主動示愛他都不為所動,心如止水地為她保留心的位置。

  唯一的例外是黛兒的闖入,不過她得到的只是身體的滿足,無關情愛。

  「我是你的女人,為什麼不能來找你?」黛地極不服氣地嘟著紅艷小嘴。

  段天桓不悅的挑眉,「誰賦予你自戀的權利,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嗎?」

  「跟了你三年,我當然是你的女人。」她大言不慚的說道,面上不見羞赧。

  「不自量力。」人呢?跑哪去了?

  明明在牌桌旁看牌,怎一會工夫就不見人影?

  「你的冷嘲熱諷傷不了我,這輩子我會糾纏你到死。」不是說著好玩,她是當真的。

  十五歲那年和父親來拉斯維加斯開眼界,她一眼就相中事業剛起步的他,暗許的芳心非他不可,縱然她已是過盡千帆的性愛好手。

  在父親耳邊撒了好久的嬌,父親才從旁推波助瀾,以黑手黨的勢力干預他小賭場的運作,逼使他接納她的心意。

  努力了兩年,她使盡各種扭惑男人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耍心機,最後得逞於一小包的西班牙蒼蠅,一種扭心的春藥,兩人纏綿了兩夜一日。

  自此,她自詡是他的女人,出入在他的週遭,趕走所有垂涎他的淫蕩女子,蠻橫的宣示主權所有。

  一開始兩人的交往並不順利,他老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冷言冷語外加惡毒對待,一心要將她驅離身邊,但厚顏的她死賴著不走。

  直到近一、兩年來,他才勉強接受她幾次的主動獻身,冷火慢慢加溫,她的心也變得貪心了。

  「我是你的女人,昨夜溫存的印記還留在我身上,你別想吃干抹淨,翻臉不認帳。」

  段天桓後悔和她上過床,冷言道:「我付了召妓費用。」

  「你說……我是妓女?」抽了口氣,黛兒一臉無法置信。

  「比妓女還不如,強南非價少物。」他青秋白UI誠的名義訂購一條凡賽爾鑽鏈。

  「你怎能將我和那種低賤女子相比,我深愛你的心無人能及。」專寵女人是男人的責任,她不過是代他寵溺自己而且。

  而且來賭場玩的女人誰不珠光寶氣,身為他的女人豈能一身寒酸,叫人瞧扁了,百來萬的美鑽算什麼,他又不是沒錢。

  「愛?!」他冷笑一嗤。「前天你床上躺著的是位五旬老者,上個禮拜和某小開打得火熱,再上個月還在三溫暖釣上個小白臉呢!」

  「他……他們是我的朋友,誰叫你都不碰我。」那些只是玩玩罷了。

  打從十三歲被黑手黨裡的一位叔叔破身之後,她在短短數年之內,由天真的小女孩蛻變成無性不歡的風情美女,性是她人生的必需品,戒之不得。

  愛是一回事,可身體的需求如飢餓的胃,不喂不成。

  「別為自己的賤找借口,反正我不需要你的虛假情意,給我滾。」一抹水藍色衣角出現在畫頁上,他眼睛倏地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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