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不介意!」他連忙摟住她,一臉的興奮,「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介意。」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最好跟她抱在一起就可以不問其他的生活著,這個天真的男人……
「反正我從以前就想要養我爸媽和一直很倒霉的大姐、小妹,只不過最後她們一個比一個運氣好,全都嫁得好老公,一掃陰霾的過去,我爸媽也因此有了兩個很棒的女婿,就只有我還在浮浮沉沉。」說到這個,她不由得感慨的垮下肩膀。
「你怎麼會浮浮沉沉?你很獨特。」他輕觸著她的臉頰,不喜歡看到她的落寞,「真的!」
「我這算哪門子的獨特,我倒霉透頂了!」她對天翻了下白眼,「原本指望當支柱可以照顧所有人,發現到最後,自己才是最需要接受救濟的那一個,這種感覺實在糟透了。」
「不會啊!」他手指著自己,「還有我啊!我給你養,你可以一輩子照顧我。」
聽到他的話,她的嘴角彎出一道弧線、手輕覆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好!你替我介紹這份工作,我若真的被錄取,還能一個月有超過十萬塊的薪水,我養你。」
「你說真的?」
「對!」白癡都知道,一個秘書怎麼可能有如此高薪,反正盡畫大餅給他看,也不痛不癢,而且失敗了這麼多次,她真的不認為這次會成功。
齊揚撫著下巴想了會,「我想,老天爺看在你這麼好心的份上,你的薪水應該不止這樣吧。」
她不以為然的瞄了他一眼,不想跟這個不知民間疾苦的人談論這種有關金錢的事情。
「反正我會去試試。」她聳了下肩,「如果被錄取的話——」
「要養我!」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我知道啦!」她沒好氣的瞄了她一眼,「順便再請你吃頓大餐都行。」
「怎麼你除了請我吃飯之外,沒有其他的獎勵嗎?」
看著他失望的眼神,她笑了出來,頭一測,她的肩輕觸著他的,「這樣可以了嗎?」
「這還差不多。」他伸出手用力的抱住她,在她的耳際低喃,「說過的話要算話!」
「我一向說話算話。」她輕靠著他。這個男人的懷抱總是帶給她一股難以言語的安全感。
他的嘴覆上她的,急切而熱烈的吻著。
她的身體自然的拱向他,靠著他結實的身軀,這樣的激情使她暈眩,她的手深入他的黑髮中,與他靠得更近——
「你們在幹麼?」!一陣大吼使得她嚇了一跳。
齊揚也因為被打擾而停止動作,他的手懶洋洋的抱住她,與她一起轉身面對站在房們後的賈豪慍夫婦。
「年輕人嘛!」董憐漣安撫著怒火衝冠的丈夫,「摟摟抱抱難免的,你別發這麼大的脾氣。」
「不是我要發脾氣,而是他們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賈豪慍不悅的斥道:「我已經說了,不要在家裡做些不合宜的動作!」
「這也不算什麼不合宜的動作。」董憐漣無奈的說:「他們正在熱戀嘛!」
「熱戀又怎麼樣?」賈豪慍懷疑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打轉,「你們真的只是摟摟抱抱嗎?」
「是,只有摟摟抱抱。」齊揚微笑回答,「不過若是你和阿姨沒出現的話,就很難說了。」
賈友鈐捏了下他的手臂。
這傢伙難道沒看到她爸一副已經氣到要爆血管的樣子嗎?還硬要在火上澆油。
「你閉上嘴!」
齊揚脖子一縮,還真的乖乖閉上嘴。
賈豪慍見狀,忍不住皺起眉頭,「友鈐,你怎麼對齊揚講話這麼不客氣?男女之間相處要彼此容忍尊重,像我跟你媽一樣,」他伸出手摟了摟一旁的妻子,「這樣婚姻才會長長久久。」
「如果要埋藏自我才能跟齊揚走入婚姻的話,」她咕噥,「我情願一輩子都不嫁給他。」
第6章(2)
「你不嫁給他?!」董憐漣不由得嚷道:「你怎麼可以不嫁他?齊揚對你這麼好,你這麼差的個性,我看也只有他可以接受,你若不嫁他,你上哪去找第二個笨蛋?」
她的話讓賈友鈐啞口無言,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講話還真毒。
「你媽說得沒錯,」賈豪慍跟著幫腔,「齊揚願意跟你在一起,是你的福氣,畢竟他可是要冒著一輩子被吃死的風險。」
賈友鈐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目光如炬的看向父母,「爸、媽,你們是什麼意思?我真的有那麼差嗎?」
「你是沒有很差,但是也沒有很好。」董憐漣一臉同情的看著而女兒,坦誠不諱。
這算哪門子的父母,賈友鈐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我告訴你們,我賈友鈐以後一定會成功,擁有自己的一片瞳孔給你們看!你們就會知道,我一點都不差。」
齊揚不由得笑了出來。
「你還笑得出來?」賈友鈐驚愕的看著他,難道他沒有看到她已經氣得七竅生煙了嗎?
「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他伸出手環住她的腰,「疼愛子女的父母和親密的愛人。」
「我是可以當你親密的愛人,「她指正,手直指著父母,「但是他們這麼損我,一點都不算疼愛子女。」
「如果不是他們,我看在經歷這些日子的打擊,你早就一蹶不振了吧!」
友鈐的父母瞭解她,所以不是以柔軟的方式,小小意義的對待她,反而是以激將法使她每天總是鬥志高昂的迎接每一天,縱使失敗,也是要她一試再試,一對不平凡的父母,教養出一個不平凡,而且不服輸的女兒。
賈友鈐不禁沉默了下來。
賈豪慍和董憐漣相視一笑,然後揮了揮手,「總之,我再重申一次,你敢未婚懷孕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不想跟你談這個話題!」她重重的坐在床上,悶悶的說。
「你們會結婚嗎?」賈豪慍又問了句。
聽到這個,賈友鈐忍不住對天一翻白眼,結婚?兩個無業遊民談結婚,又不是自找死路,何況,他們才認識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