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聽到齊揚肯定的回答,她立刻瞪他,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她爸的問題?
他無辜的聳聳肩,「反正你明天找到工作之後,就要養我一輩子,結婚,該是你給我最好的保障吧?」從一開始接觸,友鈐就給他與別人不同的感覺,而越深入瞭解,他越覺得她可愛,與她共度一生的想法也越強烈。
「齊揚,你為了要把自己搞得跟個小白臉一樣?」賈豪慍真的搞不懂這個內定的二女婿,他是很中意他,但是同樣身為男性,他看他,實在覺得他太沒志氣了一些。
「因為我做過很多工作,小白臉……」他認真的思索了會,「沒做過!我打算下半輩子都盡責的做這份工作。」
「那也要我夠本錢養你!」賈友鈐沒好氣的瞪他,懷疑他是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我不管你們是誰養誰,總之,別再婚前給我搞出人命!」賈豪慍的手揮了揮,隨手交代了下,「你這幾天把東西收拾、收拾,過幾天我們要搬家了。」
「你找到房子了?!」賈友鈐驚喜的問。
「對啊!」賈豪慍一臉的得意,「我女婿送我的。」
「大哥大姐夫和醫生妹夫還真大方。」賈友鈐不禁歎道。
賈豪慍覺得莫名其妙,「我有跟你說是他們送的嗎?」
「不是他們,難不成是鬼嗎?」她低頭看著手上的紙,還在猶豫是否要去試試看。
賈豪慍不解的目光看著齊揚。
他笑了笑,不答反道:「明天友鈐要去面試,她要早一點睡覺。」
董憐漣聞言,拉著丈夫就走。
「你也給我出來!」賈豪慍不忘對齊揚勾了勾手。
「反正我們會結婚……」
「還沒就是不行!」賈豪慍相當堅持。
「我先出去了!」齊揚不太情願的低下頭吻了下賈友鈐,「別想太多,明天你只要人到就可以了,你一定會被錄取。」
「我希望我能跟你一樣天真樂觀。」她抬起手輕拍了下他的臉頰,微微一笑。
他親吻她的頸子,然後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際低語,「你沒有任何擔心的理由,賈友鈐,你是全世界最棒的。」
他簡單的一句話,對她來說勝過一切。
「謝謝你!」她忍不住摟緊他。
「齊揚!」賈豪慍的吼聲傳來。
他不甘願的放開賈友鈐,語帶埋怨,「真是的,你幹麼要是你們家最後一個沒嫁的?」
她沒好氣的瞄了他一眼,「講這句話的時候想一下,如果我先嫁的話,我就已經有老公了,現在我跟你抱在一起就算出軌了。」
「我知道啦!」他再次用力的吻了她一下,「早點睡,不要胡思亂想,知道嗎?」
「知道!」
「不過若是睡不著的話,可以到樓下找我,沙發很小,不過你可以躺在我的身上。」
她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
他對她拋了記飛吻,替她關上房門。
賈友鈐露出一個淺笑,在帶他回來的時候,她是想要改變他的生活,但時至今日,她似乎受惠更多呢,他讓她對自己又重燃起信心。
光可鑒人的花崗岩地板透露了不容小覷的大氣,超氣派的大廳讓面試過無數次的賈友鈐還是忍不住正襟危坐起來。
「放輕鬆點。」在等待的時光裡,齊楊湊到她的耳際安撫的道。
「我知道。」她努力克制自己的眼神不要亂飄打量四周,畢竟若能進入這間公司,以後多得是機會可以看,穿著灰色套裝的她試圖給人一種穩定而莊重的感覺。
齊楊隨手拿了份雜誌翻閱,他自在的樣子好像實在自己家似的。
「我想去上一下洗手間。」賈友鈐想最後一次確定自己的穿著是否OK。
「喔!」他抬起頭,修長的手指著右邊,「右邊直走到底。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她拍了拍他的大腿,站起身時才猛然想到,「你怎麼會知道洗手間在哪裡?」
他翻動雜誌的手一停,緩緩的抬起頭,迎向她詢問的目光,「因為我來過這裡。」
他的回答令她有些訝異。
「我曾經在這裡工作過。」
這句話更令她傻眼。
「先去洗手間,」他拍了拍她,「可別讓等一下面試你的人等你。」
「喔!」有一大堆問題在心裡,但當務之急確實是先去洗手間,畢竟天大的問題都可以等到面試過後再來問他。
他在這裡工作過,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可以在公司發佈徵人啟示前就知道這個訊息而通知她。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賈友鈐邊拉整套裝邊想著。
「友鈐!他們開完會了。」
聽到齊楊的聲音,她連忙把心頭的雜念給壓制下來,快步的走了出去。
「我還可以吧?」她擔心的問。
「美極了!」他低下頭,飛快的吻了她一下,「去吧!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她對他一笑,帶著他的祝福,堅定地走向開啟的會議室大門。
第7章(1)
賈友鈐覺得雙腳騰空,眼前一片空茫,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十方建設的,也不知道手上拿的是什麼,只是有直接就口喝了下去。
剛才在會議室與年近六十歲的蔣姓總經理交談,短短幾分鐘的片段,不斷的在她眼前重複播放。
作夢……真的想作夢……
突然,入口的苦澀使她回過神,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拿著一罐啤酒,而剛才她灌了一大口。
「你幹嘛拿酒給我?」她轉頭看著一臉無辜的齊楊質問。
「因為你看起來好像很需要喝一杯似的。」他擔憂的看著她,「你還好嗎?」
「我很好。」她眨了眨眼,急迫的捉住他的手,「打我!」
他嚇了一跳,「什麼?」
「打我啊!」她要證明自己不是在作夢。
「我不打女人的!」他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你要讓我變成豬狗不如的傢伙嗎?」
「我應該不是在作夢對不對?」她問。
他一笑,拉過她,用力的給了她一個吻。
炙熱的激情滑過她的心頭,這份情感再真切不過,她虛弱無力的癱在他的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