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討起禮物了,臉皮真厚。冷玉邪對他的行為感到不屑。
冷琉璃一聽相公的話,馬上澄清說:「我的身子很好呀!大嫂買了不少補品還沒用完呢!」
「琉璃--」單純的妻子。向景天無奈的輕歎。
「絕配呀!狡猾多端的狐狸,配上個清純天真的娘子,上天的安排是巧妙的。」冷玉邪誇張道。
向景天不以為意。「你也用不著說我了,玉邪,你的情況也好不哪去。」粘妻成性的小相公,配上冰山妻子,真是世事無常。
「向、景、天--」冷玉邪是怒目橫視。
「怎麼?」向景天是優閒接招。
一旁有人看得很嫌惡。「你們夠了沒,兩個大男人像搶糖吃的黃口童子,我們是在討論雲的問題。」
明明在外人面前,兩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經樣,像是英挺俊偉的大男人,一旦在自己人面前則原形畢露,教人歎氣。
「煙說得對。景天,雲真的在霸風寨嗎?」聽說那是一個土匪窩,龍霧不太放心。
「她托人帶了口訊,人現在霸風寨作客。」他心想,她可逍遙了,現在她的「重擔」全扛在他的肩上。
「確定嗎?」
向景天不齒的冷嗤著,「口訊中有這麼一段--你們好好玩,有事別來找我,大家都幸福。你認為這是誰的口氣?」什麼有事別找她,大家都幸福。根本是她推托的口吻,一聽就明白是出自誰的口。
「雲在土匪窩幹什麼?」龍霞十分不解,雲除了製毒外,什麼都不會。
「當壓寨夫人嘍!」冷玉邪不正經的打趣著。
向景天一臉被閃雷劈到的模樣。「拜託!這個玩笑不好笑,誰敢要那個毒娘子。」
冷玉邪提議道,「不然咱們來打個賭。」小賭怡情,當作消遣。
「賭就賭。」向景天不相信那龍雲又悍又潑辣,誰會瞎了眼要她。
「我賭雲贏。」
「好,成交。」
三張銀票從空而降。「我們賭雲贏。」煙、霞、霧眼中帶著笑意。
錢財對她們而言,全是身外之物,姊妹同心才是最重要,輸或贏都不重要。
向景天考慮了一下,再看看銀票上的面額,一咬牙收起銀票,接受她們的下注。
第七章
睢陽城北郊七里處,有座陰森森的閻王谷,入谷前有道長約兩里的拱橋,市井小民皆恐懼的稱其為「奈何橋」。因為一過奈何橋,生人不回。
坊間還流傳了這麼幾句話--閻王谷裡活閻王,丈七身高黑煞面。勸君莫過奈何橋,親人淚眼喚不回。寧下十八地獄殿,誓不失足踏閻谷。
閻王谷內,終年有惡臭的腐屍味傳出,血腥染滿純淨的黃土,白骨遍地可見,胡狼野地裡爭食人骨,兀鷹停駐在爛堆前,撕扯早已模糊的屍體。
左側有座以凶殘聞名的狂風寨,正上演著不堪入目的活春宮秀。
「哦,我還要……太……太棒……嗯--」
粗獷的男子翻個身,性急的分開她的雙腳,粗魯的往前挺進,動作急躁而粗暴,不斷用強勢的力量撞擊著。
身下的女人扭曲著腰肢,配合他動作,愉快的呻吟著,塗滿蔻丹的纖纖十指因激情而沒入他背後的脊肌內,留下一道道高潮下的指痕。
女人的呻吟聲更加速男人體內的慾火,粗壯的身體更加用力的猛刺,雙手凌虐似的揉抓她豐碩的胸部。
「啊--大王,我……快……快到……哦--」她呻吟中夾雜著痛苦的歡愉。
「女人,再用力扭動,我會讓你叫得更浪的。」他淫笑著進行更放肆的衝刺。
床鋪因兩人激烈的動作,發出巨大的聲響,但床上交疊如獸的赤裸身子絲毫不在意,任由狂張的情慾淹沒了一切,享受近乎病態的性愛。
「叫吧,呻吟吧!叫得愈大聲我愈興奮,快叫!女人。」他泛紅的臉滴著斗大的汗,殘酷往她大腿捏去。
「啊--」
一波波的浪潮掩蓋了兩具滾燙的身體,呻吟聲因高潮而吶喊,男子在最後的抽動,大吼一聲將體內熱浪一洩,倒在她的身上。
稍息片刻,男子才饜足的從女人身上退出。
「你真是不錯呀!美人兒,不愧是杏花閣的花魁。」他滿意的往她胸口一抓。
何媚兒輕嚶一聲,偎向他的身子,往他耳後吹著香氣。「大王才是男人中的男人,教媚兒差點受不住你的熱情。」
「小嘴真甜。」他得意的捏捏她飽腫的香唇。
「人家說的是實話,天下的男人除了霸風寨中的雷非烈,就屬你最強。」她撩撥的撫摸他胸口的黑毛。
她有過的男人就屬這兩個土匪頭能滿足她的慾望,但是殷狂風貪婪略帶徵服的求歡,每每累得她在事後全身是傷。
反觀和雷非烈的肢體交纏時,她不但能得到無上的快感,還能一再承受他的歡愛而不累,讓她彷彿仙佛般飄浮在感官的情慾中。
殷狂風一掌揮過去,打得她嘴角流血。「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狗雜種的名字。」
「對不起,大王,媚兒口太笨。」她甜膩的舔舔唇瓣,媚態十足。「不過,大王,你好像十分厭惡他?」
「厭惡?!哈……我不是厭惡他,我是恨他。」一道狠厲的陰光迸出。
「恨?!呵呵呵……大王,你和他無冤無仇的,怎麼用到這麼嚴重的字眼。」恨才好,恨得愈深她愈痛快。霸風寨給她有羞辱,她一定加倍奉還。
想她何媚兒在睢陽城的花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多少男人散盡千金只為在她枕畔留宿一晚,可他竟然不領情,將她的癡情擲回她臉上。
還有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仗著有幾分姿色跟她搶男人,還故意躺在雷非烈的床上戲弄她,害她丟人的遭所有恥笑。
更可惡的是,居然在她身上下毒,使得她七天不能接客,日日夜夜受慾火折磨不得宣洩,連碰一下男人的手,全身就像火燒般難受。
殷狂風憤恨的。「他奪走了我的一切。因為他,師父將我逐出師門。因為他,父親將該我的地位留給他。」全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