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嚴重啦!一個幸福的女人背後,一定要有一雙擅於調理美食的巧手,這是所有女人的夢想。」
「胡說,一個強壯的男人才能帶給女人幸福,你大概還沒嘗到箇中滋味吧!」黑鷹邪笑的朝她放電,用著女人無法抵擋的魅力勾引她,只可惜這次他踢到鐵板了。
「放心,我再飢渴也不會挑上你這隻大象象徵,你出我擇偶的條件太遠,廚藝不精的廢物。」可是當情人倒是不錯的選擇,只是他對自己一六0的身高而言,似乎太高大,真是可惜。
「你……你……你……」黑鷹被她一口否決的態度,氣得想掐死她,一句話則梗著說不出來。
「別你呀我的,真是礙眼。羅姍娜,送客,咱們去巴黎享受美食。」龍寶妮下著命令,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她不屑多顧,遂頭也不回的往廚房的方向邁進,不理會身後的驚叫聲及砰然倒地的震動聲。
第三章
鷹優閒的躺在泳池畔的休閒椅上,闔上眼啜飲著今天起床後的第三杯白蘭地,他還搞不清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一睜開眼就全身濕淋淋的在自己船上。
根據船員們的說法,自個兒和其他船員是被那艘船像倒垃圾一樣的從甲板傾倒在海裡,由於他們一直在海中漂浮不定,船員們才跳入海中把他們一行人救上船。
一個令人又愛又恨的小魔女,她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牽動他的全身細胞活躍起來,令他對其他的女人起不了慾念,只渴望她帶笑的眼眸對著他微笑。
黑鷹覺得心好痛,幾乎要撕裂他的相思,一雙柔荑撫上了他的胸膛,雖然他知道這雙手的主人是誰,可是仍自欺的幻想是「她」。
莉諾手持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幾片吐司、燻肉和煎蛋,這是她為黑鷹精心料理的早餐,希望能討他歡心。
自從黑鷹上岸之後,一反常態的對她極為冷淡,即使兩人仍同床共枕,可是他連碰她一下也不肯,和他一向一下船就熱情的與她纏綿終宵的情景也不復見。
身為女人的直覺,她感到一絲不安,難道黑鷹厭倦了她的陪伴?不過也不像,至少他每晚都抱著自己入睡,也沒有去找其他的女人洩慾。
放下手中的盤子,莉諾情不自禁的盯著黑鷹堅實溫暖的胸膛,那裡曾帶給她天堂般的愉快、她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胸毛,挑逗著揉捏他的乳頭,見他沒有拒絕,更大膽的用唇舌舔舐他胸前的敏感地帶。
黑鷹半張開眼,看著她金色的長髮在胸前搖動.他不制止的任由她在身上撩撥,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發洩了,自從遇到「她」之同。
莉諾是裡德爵士之妹,是他最喜愛的床伴之一,曾經他有意納她為妃子之一,不過這念頭在遇到「她」之後打消了。
莉諾看見黑鷹張開了眼,更加努力的取悅他,因為她知道黑鷹非常喜歡她的唇包繞著他的慾望之火,所以她扯開了黑鷹的黑色長袍,跪在他兩腿之間,用力的吸吮蠕動,上下的抽動著。
眼看著黑鷹的慾火被慢慢的挑起,手中抖動的慾望之根正昂然挺立,她扯下身上的輕紗,淫蕩的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調整好坐姿,立刻將他納入身體,賣力的前後擺動著。
黑鷹除了身上某一點有反應之外,其他冷漠得好像在看一場表演,看莉諾激情的在他身上演出,竟嫌惡的轉頭。
看到希曼和裡德爵士身影就停在不遠的花叢裡,他站了起來,拋下快達到高潮點的女伴,期待的往他們的方向走去,不理會莉諾難掩痛苦呻吟的呼喚聲。
「怎樣?找到了沒有?」黑鷹焦急的追問。
希曼和裡德爵士做了這些日子以來惟一的動作——搖頭。
「怎麼會這樣?難道偌大的巴黎找不到一個小小的女子?」黑鷹有些氣餒的說
「也許你要找的人不在巴黎。」裡德爵士不瞭解內情,他不知道為什麼好友一下船,就急著找他幫忙找一名女子。
「就算找不到人,港口也會有船進出的紀錄!」黑鷹朝天空大喊著。
希曼沉吟了一下說:「以她神秘的背景,有沒有可能在巴黎有座屬於私人的港口,所以我們才查不到?」
「不可能,巴黎才多大,而我們查遍了附近可以停泊的海灣,可不可能是你們搞錯了。」裡德爵士理智的分析。
「該死!」黑鷹一拳擊向身旁的雕像,瞬間手指沾上血。裡德爵士看見好友眉頭深鎖,無奈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條乾淨的手帕,隨即一張華而不俗的燙金貴賓卡掉了下來。
希曼低頭幫裡德爵士撿起來,可是磁卡上的浮印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曾在哪裡見過。「咦!裡德爵士,這張貴賓卡哪來的?」
裡德爵士為黑鷹把傷口包紮好,回頭看看希曼手中的磁卡,一古腦的全說了。「那是巴黎郊區靠近海岸的一家私人俱樂部,其實是一家半公開的地下賭場,規模滿大的,怎麼,你有興趣呀?聽說幕後老闆的背景很硬,連法國政府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著他們,真搞不懂法國警察為什麼會怕一群東方人,這是法國人的土地不是嗎?」
東方人?難道和她有關聯?希曼朝黑鷹望了一眼,見他仍喪志的低頭不語。「黑鷹,我認為我們有必要走一趟。」
「你太閒了嗎?有時間上賭場,不如費心到街上逛逛,還有可能撞上。」黑鷹不為所動。
「黑鷹,你瞧瞧這上面的浮印。」希曼把磁卡送上。
「這是中國的龍呀!」裡德爵士解釋著。
「龍?」那不是她的姓氏嗎?莫非……黑鷹想著。
「那女孩船上也有一樣的龍形標誌,只是這磁卡上的龍是紅色的,而那艘遊艇上的龍是金色的,再加上姓氏上的雷同,光這些巧合就值得我們試一下,總比漫無目的搜尋好,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