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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面對面她的力量太懸殊,她是不會試著以卵擊石。

  「幾時要引蛇出洞?」阿薩斯躲得有些躁,想找個女人降降火。

  古玉闌見他面露淫色,心下一緊的道:「一下山我就會變音去電通知,很快會有你要的權杖。」

  「然後呢?」真想玩玩這女人。阿薩斯心癢難耐的直盯著古玉闌的曼妙身段。

  她被瞧得心生嘔感,「然後就等他們自動上門。」

  「是嗎?」他伸出手想摸摸她標緻的臉蛋。

  她身手敏捷的一避。

  「別忘了,我們是合夥人。」

  他笑得淫穢,「我好久沒碰女人的身體了,咱們就『合夥』、『合夥』。」

  「你無恥,我可不是妓女。」她狠狠地拍掉他肥黑的大掌。

  「我沒玩過中國女人,你就湊合湊合讓我上一回。」光想就興奮,胯下物硬了起來。

  一察覺他的生理變化,古玉闌第一直覺是要自己鎮定,「你不想要權杖了嗎?想想它將帶給你多少滿足。」

  「嗯?」

  阿薩斯處在亢奮,權利與慾望兩相拔河。

  「為了一時的歡愉而失去致富的機會,怎麼算都划不來是吧!」

  一咬牙,他忍了。「好,我等你把權杖取來。」

  話才說完,一道人影破窗而入,寒鷥的眼神有如持鐮使者。

  「不必麻煩了,我親自送到府。」

  隨後又是數道人影,只不過他們是有禮地打開大門,魚貫而入。

  可想而知,接下來的情景有多慘烈。

  上帝掩耳呼阿門。

  第十章

  「啊!黑桃K,我又輸了。」

  「玩牌最忌有自我,你的破綻太多了,會贏才有鬼。」

  「哪有,我都照你說的神色自在,不輕易表露喜惡,裝得很痛苦吶!師父。」

  「笨徒弟,你拿到好牌時,嘴角會不經意的上揚,眼尾喜挑,最重要是眼神。」

  「我眼睛沒亂瞟,如你所言的不生波動,清澈如平湖。」

  「那是生手,一遇到稍有根底的好手就不難瞧出,平靜下一閃而過的情緒,你太嫩了。」

  「哼!誰說過我是可造之材的?!你小看我了。」

  「喔,你在哼我?」

  「我……我不敢。」

  心虛的紀小芹低垂著頭,明明眼前是個美得出塵的凌波仙子,可是只要其眼尾輕輕一吊,她就有種心臟病發作的懼意,表現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幾天前,平空而出的美人兒擋了她的路,說有個有趣的遊戲要她配合,只要五到七天的時間即可。

  不知為何她竟傻傻地被蠱惑,和她玩起人質的遊戲。

  這些天悶得慌,仙子姊姊就會冒出來陪她玩,最後居然認起徒弟來,教她當「賊」的道理。

  原來天仙似的美女是名聞全球的「公王」殿下,偷遍天下無敵手,小小的「幸福天使」難望其項背,崇拜地叫了聲師父。

  而師父充份地運用智慧,不像蝶姊姊空有高智商懶得用,叫她服用一顆白色藥丸以保清白,只要是雄性動物一碰觸就準確無誤的吐他滿身,叫人不敢輕越雷池。

  師父真是太偉大了,她要痛下工夫好好跟隨其左右,把她的拿手絕活全偷學過來。

  「師父,好餓哦!你今天帶什麼點心過來?」昨天的奶酥麵包和蜂蜜蛋糕吃完了。

  「今天是滷味,有雞媽媽全身可鹵的器官和鴨舌頭,大陽、米糕……還有剛烤好的杏仁薄餅。」

  「嗯!你別嚇人了,什麼器官,就是雞頭到雞腳和內臟嘛!」好幸福哦!真像在度假。

  若是關心她的眾人聽到她此刻的心語,八成會氣得拂袖而去,免得氣死自己。

  聽聽,還有那閒情逸致邊啃雞爪邊唱黃梅調呢!真是愜意無比。

  「喝,師父,有人打破玻璃哩!」紀小芹打了個嗝,頭也不抬的道。

  「是呀!真浪費,從山下運塊玻璃上來要多少錢,一點都不知道節儉是美德。」

  她差點梗到,「師父,你上回用顆鑽石打小鳥來烤,好像可以買很多玻璃。」

  「你在教訓我?」眉毛稍微上揚,效果即收十足。

  「我……我不敢。」

  「不敢就吃東西,師父的話比金子還值錢,不准質疑、不准反抗、不准有聲音……」

  嚼得嘎吱響的紀小芹連忙用手捂著嘴,不准有聲音嘛!

  「遊戲快終了。」

  輕輕的一句惋惜聲飄入紀小芹耳中,「師父,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她突然笑得很陰險,「你會死得很難看。」

  「我?!」不會吧?有師父在,誰傷得了她。

  她繼續有恃無恐大啖特啖手中美食,不知大難即將臨頭。

  一陣奔跑的足音由下而上,由遠而近。

  「砰」地一聲,門內門外的人兒都傻眼,這個情況太……微妙。

  僵直的兩人互望,時間在這一刻凝結,直到——

  「天呀!小芹,你是來度假呀!」

  任依依驚訝的一呼,隨後跟著藍豹上來的一群人全掉了下巴,有點被愚弄的感覺。

  兩個女人……或者說一個美麗的女人和一位俏麗的女孩,她們閒散地坐在地板上,旁邊是凌亂的撲克牌,不用多講也知道用處在哪。

  一根雞腳還含在紀小芹口中,手上拿著咬了一口的米腸,面前是半瓶可樂和一包油紙攤放著歐式點心。

  最叫人吐血的是紀小芹原本清瘦的臉龐竟然容光煥發,豐腴的長了些肉讓她更顯風華,絲毫不見人質該有的虛弱、脫水現象。

  瞧瞧他們一行人或多或少掉了些肉,個個精神不濟的頂著鳥窩頭,眼眶嚴重凹陷泛黑,而她怎麼能神清氣爽得叫人恨。

  根本是……騙局。

  「紀小芹,你在搞什麼鬼?!」

  生怕藍豹揪著她一頓好打,紀小芹逃命似的手腳頗快地躲在師父後頭。

  「不……不關我的事,我是被害者。」師父好可惡,分明要她死得很慘。

  「出來。」

  「不要,你在生氣。」她又不是不怕死的笨蛋。

  藍豹一張冷臉陰得泛青,「不出來我會更生氣。」

  「除非你答應不打我。」師父的狡猾好歹學了一分,懂得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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