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棄屍是吧?」她樂於從命。
「嘿嘿!小萼兒,冷靜、冷靜,一切好商量嘛!」瞧她一副要撕裂他的表情,真赫人。
「等我殺了你再冷靜也不遲,我是個很好商量的人。」只要一切以她的意見為意見。
「你……大明星,你幫幫襯,一般大型晚會大都由你唱壓軸呀。」左惑趕緊討救兵。
江邪冷挑起眉攬著現任女友,「你去和主辦單位溝通,最多一個小時走人。」
「哇!你也太狠了吧!當初敲定通告時已談好出場次序,臨時要改很困難。」就會給他出難題。
「不改更好,我和南兒直接上陽明山賞人。」反正他也不想待下去,一堆別有他想的人。
「賞……賞人?」是賞月吧!可今天是初七,沒啥月亮好賞。
「俗氣的男人不懂事,你不曉得陽明山上的情侶與車床族最多嗎?」養眼又兼有免費的A片可欣賞。
「嘎?!」天吶!誰快來扶他一把,瞧這女人說的什麼鬼話。「邪,你不會也贊成吧?」
江邪則是肩頭一聳未表反對,不都說了去賞人,他還一臉驚訝地說個沒完。
「噢!我會昏倒,這是什麼世界,你能想像明天的頭版會怎麼寫:亞洲天王偕同女伴偷窺精侶辦事被送往警局……」
停,不能再想下去,否則他會瘋掉。
花前訴情不好嗎?月下漫步不好嗎?為何要去做那種缺德事,有損大明星的形象。
「真糟糕,他正在歇斯底里中,我們要不要一拳打昏他?」吵死人了,她最討厭聒噪聲。
「很好的提議。」江邪解起袖扣。
左惑頓時被嚇得恢復鎮靜,「你們慢慢聊、慢慢逛,我去和主持人商量一下你的出場時間。」
左惑一走,周圍好奇的眼光就更加明顯,有人藉機攀談兩句打探江邪身邊的女人是何方神聖,順便展示財力給予性的暗示,企圖接手美得帶三分邪氣的大美女。
有的則眼露愛慕的神色,不顧江邪身邊有個出色的美人兒,一雙媚眼勾呀勾的,口氣暖昧地想約他去吃宵夜。
其中最大膽的當屬宏國建築的董箐箐。
她父親是公司裡的董事,本身又高居副總裁一職,年約三十左右的她裝扮得十分艷麗,低胸的火紅色禮服可見深邃的乳溝,自傲自己高聳的上圍。
她和江邪有過幾次肌膚之親,相處的過程激烈火辣,是她有過的男人中最令她滿意的一位,也是她想炫耀的對象。
「別說他俊美的外表,光是亞洲一帶的名氣就讓她覺得很風光,和這樣出色的男人在一起才有幸福感,她鎖定他為床上的伴侶。
「邪,好久不見了,哪日再上我那裡坐坐。」他真是俊逸,百看不厭。
「沒空。」
「挺冷淡的,可是我還是想念你的體溫,想念你在我體內的感覺。」董箐箐不遮掩地說出兩人的關係。
真噁心,那坨是粉還是痣,好歹撲勻些,突座山丘很顯眼。不生妒意的沙南萼仔細盯著她臉上的一點。
不耐煩的江邪只怕女伴心生芥蒂,可是……「南兒,你改變興趣了?」
怪了,他心中突然有股怒氣湧上,她不是該表現出在意的反應嗎?而非平靜地不當一回事。
「她的痣好好笑哦!上面還長了一根細草耶!」沙南萼咯咯的笑出聲,吸引附近走動人士的注目。
經她一說,大部分的視線往董箐箐鼻側一移,一陣小小的忍笑聲成了輕咳。
「你看錯了,那是鼻毛。」江邪更惡毒的道,把氣出在不該出現的人身上。
「是嗎?」沙南萼瞇起眼確定,「你眼睛瞎啦,明明是寒毛嘛!」
鼻毛哪會長在上頭,難不成它自己鑽個洞冒出來。
「長在鼻子上不叫鼻毛叫什麼?」他用歪理強調毛的位置。
聞言,沙南萼笑得更開心。「你說得有理耶!我長了個見識了。」好有趣的毛。
「瞧過癮了,咱們……放手。」江邪的聲音倏地一冷,直視臂上多出來的一隻手。
「你侮辱過我就想走?」不甘平白受氣的董箐箐擋在他面前。
她從沒有遭受過如此的漠視,尤其是讓一個不知輕重的臭女人羞辱,她的面子要往何處擱。
本來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她也不好扯破臉質問他的女伴是誰,可是我不犯人,人卻犯到我頭上來,她不給點下馬威真叫人瞧扁了。
江邪沒有以往的耐性周旋,「下回記得把鼻毛刮乾淨再出來見人。」
「你……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董箐箐氣得揚起鮮紅蔻指一比。
「我的女人在這裡,沒事請別擋路。」江邪明白地昭告自己已有認真的對象。
「她?!」董箐箐輕蔑的一嗤。「你的眼光越來越低了,瞧這女人連個妝也沒化就敢出席如此大的場合。」
「南兒天生麗質,不用裝扮也一樣燦爛奪目,不像有些人打了十層粉底還是看得見黑斑。」南兒的皮膚多光滑細緻,完全不用化妝品硬撐。
「你敢嘲笑我……」董箐箐噎下怒氣的一笑,「在床上你可沒嫌過我哦!還說我是你見過最迷人的女人。」
「最迷人?!」沙南萼一頭露水地瞧瞧她,這麼世故的女人還相信男人激情下脫口而出的情話。
「怎麼,你嫉妒呀?」董箐箐得意地揚起下巴。
沙南萼只是怪異的一瞟,「你好天真哦!男人的話怎麼能信,笨也要有個程度好不好?」
「你……你好大的膽子敢罵我笨。」哪個女人不把甜言蜜語當真。
「真無聊,原來紐西蘭來的都是這般貨色呀!」嘖,瞧那對巨乳。
「我是台灣人……」董箐箐聽不出她話中的嘲諷。
沙南萼搖搖頭一吁。「『粗乳』奶粉用過沒?你的皮膚真是太粗糙了。」
「什麼?」董箐箐微微一愕,才發覺被當成笑話了。
驀地眼睛一亮,沙南萼懶得和層次低的人種舌戰,她拍拍江邪的手臂說:「我去看風景了。」
「喂!你……可惡的女人,竟然真的『好色』去了。」他咬牙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