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光風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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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男人的手勁好大,捏握得她有點疼,卻又有種難言的甜味直衝腦門。

  「疼嗎?」低低詢問迴盪在她耳邊,手上的揉捏撫弄卻不停,「妳只要說聲『饒了我吧』,我就放過妳,怎麼樣?」

  季月就是受不得激,她咬牙忍住那又疼又甜的奇異感受,挺了挺腰,不肯示弱,「我……我才不……不說!」

  好個硬氣的妞兒。不過,可不只脾氣硬,連那被男人粗糙結繭的掌心摩挲過的柔嫩ru尖兒,此刻也硬得可愛。

  慕容開實在忍不住,挪了挪她的身子,低頭便含吮住那挺硬的小石。他照樣是粗魯強悍,甚至用牙磨咬著,讓她無法抑遏地輕吟出聲。

  那吟聲軟柔到足夠醉人。哪需要酒呢?她就是醇美強勁的奶酒。

  嘶──中衣被急躁的男人扯裂了。年輕豐滿的嬌美身子裸裎,他把臉埋在她的豐ru間,恣意品嚐。她的肌膚嫩滑得有如奶酪,卻不同一般京城女子那般白皙到沒血色,讓人更忍不住想要吸吮入口。

  門外遠遠地,有巡夜弟兄經過的聲響。少將軍的房裡燈都熄了,他們自然不會走近來探看;殊不知裡頭春意正濃,有人只是送個消夜來就給抓住了,被纏著廝磨親吻,好半天都不肯放她走。

  季月自然知道來了會是這樣,但只要時辰差不多了,她就整個坐不住,沒心做其它的事,只想快點來找他,跟他在一起──

  男人輕薄完了一邊,又去蹂躪另一邊的嫩ru。手指還毫不客氣地玩弄著剛被吮得紅艷誘人的敏感尖兒,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嗯……」

  「不行了吧?快求我饒妳。」有人壞壞地加重力道,故意極了。

  「不……求……」好難受又好舒服,她說話的嗓音都斷斷續續,「那你今天……想起她……幾次?」

  聞言,慕容開怔了怔。隨即一股莫名怒意湧上,他咬了她的豐ru一口。

  咬在她心房上,讓她疼得皺起了眉。蕩漾著霧般春情的眼眸睜大了,季月好認真地看著他。

  她是要幫他忘了那一個人,沒錯,但像這樣時時提起——還是在兩人糾纏親熱時講──到底怎麼忘得了?!

  只能說這妞兒實在太盡責,太擔憂了。

  最氣人的是,他經她這麼一說才領悟到,自己好沉迷其中,根本什麼都忘了,哪像她,這麼不投入!這是在變相的抱怨他魅力不夠嗎?

  「妳可知道,這在青樓裡是大忌?」他模糊地說,「給抱著的時候還提起其它女子,是煞風景;若不是故意要讓人吃醋,那就是該打了。」

  季月還單純,不懂得被比成青樓女子是該生氣的。只見她一臉不以為然,回嘴道:「我又沒去過窯子,哪知道你們京城人都是怎麼著。」

  說得也是。京城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離這兒似乎遠似天涯。在這裡,合則來,不合則去,喜歡就說喜歡,不合意大可直率拒絕,可沒有銀子、權勢、名望、期許等種種包袱一起壓在身上。

  想到這兒,慕容開忍不住摟緊了懷裡給剝得半裸的單純人兒,兩人密密相擁。

  「以後,我就帶妳去京城、將軍府逛逛。」他許諾她。

  「好呀。」季月笑著應了。沒有驚喜,也沒有撒嬌,就是很自然地同意。

  「我家在京城是很大的。」見她沒什麼反應,慕容開有點不服氣,「光是我的一個小書房,就比這兒的整個套間加起來都還寬敞!」

  「你要這麼大的書房幹什麼?你又不是景軍師,人家成天在看書寫字,才需要書房。」

  這反應真是令人氣結。她怎麼沒有滿眼欣羨地吵著要去看?怎麼一點讚歎跟崇拜都沒有?還說他比不上景熠凡?!

  「妳真可惡!」他雙臂用力,把她摟得更緊了,緊得快喘不過氣。

  季月只是笑,「不是嗎?你何時用得上書房了?軍情奏折不都是軍師幫你寫的?」

  「還說?」他語帶警告,「忘了我會怎麼封妳的嘴嗎?」

  「我就算不說,你還不是……唔……」紅潤唇兒遭到了火熱封鎖。她也欣然迎接,任由他帶點粗暴地肆虐過她的唇,蠻橫侵略探索。

  這個男人……就算親熱纏綿,也總是像帶兵打仗一樣,長驅直入,根本不讓人有喘息的工夫。也虧得季月不扭捏嬌弱,能包容,也能承受,可以跟上他狂野的速度。

  懵懂的情愫幼苗在雨露滋潤中迅速茁壯,開出了燦美的花朵。這不是需要時時細心呵護的脆弱情種,慕容開不用猜她的心思,不用怕她會受傷,只要放肆享受她純淨的美好,汲取她的芬芳

  「晚上別回去了,我要妳留下來。」帶著粗喘的霸道命令拋在她耳根,她被略帶粗蠻的男人放倒在床上。

  「那明天得早點起來,我要在爹起床幹活前回去,不然爹會找我。」寒意讓她一離了情郎的懷抱,就趕快往被子裡鑽。雖貴為少將軍,蓋的依然是粗布棉被,粗糙的棉布被面摩擦著她的肌膚,她敏感得微微打顫。

  「別擔心,我派人去說一聲就是。」

  「我還是得回去幫忙呀!早上的活兒可多了,光是伺候你們這些大爺大官吃飯,就得忙上好一陣子囉。」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妳現在先想想怎麼好生伺候我吧。」寬衣解帶,脫到只剩薄薄中衣,慕容開也跟著上床。床小,兩人共擠一個被窩,初冬的寒意根本就不成威脅了。

  「誰伺候你呀?是你伺候我才對。」她舒出雙臂抱住他的頸項,笑得又甜又滿足,「你可是我的大暖爐,連生火都不用,挺溫暖的。」

  「溫暖?」他扯起嘴角笑,「等等讓妳燒起來。」

  「好呀,就讓你燒。」

  精壯威武的男人,隨即壓上了窈窕的裸軀。她的溫潤承受毫不遲疑猶豫,而他的進佔侵略,是帶著難忍的急躁與粗蠻。

  慕容開很快地履行了他的許諾。

  寒冬夜裡,情火燒得無比狂野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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