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無奸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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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真的有女人柔得似水、美得像花、清靈得如一首詩?

  魚娣在美國沒見過這種女孩,這也是為什麼沈厚言的雙眸可以如此溫柔多情的原因嗎?在澳洲的農場認識、相戀的那段時間,沈厚言是很酷、很剛強的,不曾因為她是女人,甚至變成他的女友而溫柔相待,該做的工作一樣也少不了。

  當然,她也是贊成男女平等,女人不要求特權才能跟男人爭平權,她是這樣被教育長大的,也奉行不渝。

  可是,為什麼沈厚言不曾以溫柔多情的眼眸與她對望一次?

  難道只有外表嬌滴滴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傾心溫柔?

  「Ricky,沒想到你是這樣膚淺的男人!」魚娣不平的衝口而出。

  沈厚言聽得沒頭沒腦的。「你在說什麼?我喜歡呵護我心愛的女人,這也叫膚淺嗎?好,等哪天你遇到你真心愛的男人,對他好得不得了,換我笑你膚淺。」

  「我是說你以貌取人!」

  「誰不是以貌取人?外表看順眼了才進一步交往。」

  「你……」魚娣被反駁得啞口無言,一時又說不出內心真正的意思。

  淨雪不禁笑開了臉。「阿言,Wendy說的『以貌取人』應該解讀為以特色取人。她笑你看我外型柔弱便心生呵護,其實是有待商榷的,因為外表柔弱的人不一定不堅強,而外表堅強的人也有可能是內心脆弱。」

  魚娣不置可否的哼了哼。「差不多是這意思。」

  「女人的弦外之音,只有女人聽得懂,是吧?」一記輕笑之後,沈厚言認真地說:「不過,淨雪,你的『堅強』卻令我心疼,希望你不要太堅強,可以放心的依賴我。」

  淨雪臉頰一燙。「嗯。」她好喜歡他大大方方的說喜歡她、心疼她,那令她安心,有種甜甜的受寵感。

  魚娣心一突,殺風景的說:「為什麼堅強反而令你心疼?我最堅強了,你幹嘛不心疼我?別以為咬文嚼字我聽不懂。」

  沈厚言意味深長的說:「承受著不該承受的委屈和壓力,還能笑著面對,才算令人心疼的堅強。而Wendy你只是依照你自己的慾望、野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實踐你的人生藍圖,你很堅強,令人佩服的堅強。」

  魚娣實在看不出年淨雪像是承受過委屈和壓力的人,不以為沈厚言說的是她。「RickY,你變圓滑了,不像以前那樣直來直往、尖銳敢言。」

  「這算是褒是貶呢?」

  沈厚言不想再深入討論,牽著淨雪的手往前漫步,繼續森呼吸。

  曾在美國留學多年的白家姊弟,纏著魚娣聊起在美求學的趣事與見聞,好心的給那對愛情鳥一點獨處的時間。

  清風過處,樹葉沙沙作響,幻成一種詩意的美境。

  「聽晨洋哥說,你以前每次回台灣,都喜歡找個農場或度假村住幾天,為什麼?」淨雪緩緩漫步,幽幽說著。

  「因為沒急著想做的事,住農場或度假村真的比單純住飯店有趣多了,一樣有乾淨舒適的房間,卻多了大自然的洗禮。」沈厚言老實回答。

  「為什麼不直接回家?」這才是人之常情呀!

  「因為我每次都心血來潮便跑回來,有一回看到我爸媽措手不及的將情趣用品收拾乾淨,我傻眼,自己摸摸鼻子走了。後來便養成回台灣先去外面住幾天,順便通知我爸媽不肖子回來了。」

  淨雪聞言吃笑不已。

  「這可是我沈家的深宮秘聞,洩密者,處終生當煮飯婆之罪,知道嗎?自己可要算清楚,一天煮三頓,一輩子當煮飯婆要煮幾萬頓?」沈厚言恐嚇道。

  「知道啦!」淨雪伸出右掌發誓不說。

  「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什麼?」

  「關於魚娣的,你也可以問。」

  「這麼大方?」

  「當然。」

  「掃興!這樣反而挑不起人家的好奇心。你愈是不給問,支支吾吾的想瞞過去,女人才愈想挖掘出真相。」

  「對不起喔!壞了你的興致。」

  「要好好反省喔!下次再出現一位哪國來的舊情人,如果曾刻骨銘心愛過的,不要介紹給我認識。」

  「好險!好險!到目前為止只有一位。」

  還真的有啊?

  淨雪一顫,斂下眸,要哭了喔!

  「就是你呀!」他捏了捏她的俏鼻尖。

  「真的?」

  「千真萬確。」

  淨雪笑著反抱住他。「即使是哄我的我也開心。」

  沈厚言更熱情的擁吻她,宣誓他的愛不是假。

  儷影成雙,夕陽影裡看夕陽。

  直到回飯店,一行人才又會合。

  他們訂了同一樓的兩間雙人房和一間單人房,單人房自然是魚娣的,她以為台灣的雙胞胎姊弟長大了還同睡一房,直至進房時,才恍然大叫:「你們沒有睡在一起?」

  第七章

  沈厚言和白晨洋睡一間,淨雪和白舒媛睡一間,很奇怪嗎?

  魚娣驚訝的大叫:「你們沒有睡在一起?」叫得那麼大聲,幸好走廊上沒其它客人,否則大家都要忙著挖地洞了。

  「Ricky,你為什麼沒和你女朋友睡在一起?她不愛你嗎?」她那麼興奮幹嘛?

  淨雪羞死了,溜進房去。

  沈厚言摸摸鼻子,雖然不至於顏面掃地,但還是很尷尬,他事先沒考慮到這一層。

  白舒媛呵呵一笑,櫻唇揚起囂張的弧度。「因為我不准!淨雪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妹妹,就算阿言是表哥,我也不會讓他佔淨雪的便宜,至少在我面前不准!回家後奶奶若問起來,我如何交代?」

  「男女朋友睡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為何要向奶奶交代?」洋化的魚娣不能理解,懷疑其真實性。

  「男女朋友沒有睡在一起是彼此互相尊重,又需要向你交代什麼?」白舒媛冷冷睇她,似真似假的笑道:「難道你以為有機可乘,想當第三者?」

  「什麼第三者?我和Ricky在一起將近一年,彼此非常契合……」

  「Wendy!」沈厚言出聲警告道:「過去的就過去了,現在我們只是單純的普通朋友,如果你一直忘不掉過去,那我們連朋友也當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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