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豆漿一向好喝,連我……」
「我的心好甜喔!」杜鵑笑看著老公,為什麼他現在有點正經?
齊錦瑟又一愣。無可奈何的瞧著自己的新婚妻子,他該不會又被她耍弄了吧?
「女人都喜歡自己是唯一,自己是特別的,我也不例外。」她執握住他的大手,紅著臉,緩緩的說著,「我很開心,能在你心中是特別的。」
他用力回握。杜鵑不知道,她那嬌羞的神情出現在平日凶悍的臉上,格外的迷人。
「我不是為了孩子嫁給你的。」她沉吟了一會兒,誠懇的說著。
齊錦瑟只回以微笑,因為他很清楚,現在是他喜歡杜鵑比她喜歡他來得多很多,孩子只是一個催化劑,讓他得以順利獲得杜鵑,先把她綁在身邊再說。
不過他有自信,杜鵑也會很快地,如同他一般愛著他。
「你……雖然讓我很迷惘,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她說完後,自己又摀住臉,「好害羞哦,我不想講了,講得好像告白一樣。」
「我喜歡聽啊!」他挪近了她一些,輕柔的撫著她的頭。
杜鵑重新抬首,輕輕在齊錦瑟臉頰上啾了一下,她滿臉通紅,尷尬的咬了咬唇。
「請多指教了,老公!」她伸出了手,做握手狀。
「請多指教了,老婆大人。」摟過她的臂膀,齊錦瑟溫柔的吻住了她。
他才不搞握手那一套咧,現在不能做「太激烈」的事,再握手,他豈不虧大了!
第七章
「杜鵑……杜鵑!」
有個人親暱的喚著她,那聲音好柔好軟喔,而且還附在耳邊似的。
「杜鵑。」有個吻落在她唇上。「我要去上班了,你好歹給我一個吻。」
嗯?她睜開迷濛的雙眼,剛好跟一雙勾魂攝魄的雙眼相對,輕輕的眨了眨眼,她得趕快回魂。
齊錦瑟坐在訂緣,他已經穿戴整齊,時間是八點整,他必須先去公司了。
「幾點了……」撐起身子,「喔,我鬧鐘調七點的。」
「我知道,很吵,而且你完全聽不見。」他一伸手就按掉了。「你調那麼早幹麼?」根本是叫他起床吧?
「啊……」杜鵑很沒氣質的打了一個呵欠,「我想要當個賢淑的老婆,好歹煮頓早餐給你吃吧?」
「我沒奢望過,別做自己做不到的事。」齊錦瑟好氣又好笑,這傢伙明知道自己越來越嗜睡,還想早起做早餐?「我得走了,你下午會到公司來找我嗎?」
他吻上她的臉頰跟嘴唇,她也依依不捨的回吻著。「你下午不忙嗎?不忙我再過去。」
「我們約晚上好了。」他下午有會議要開,杜鵑來了也無暇顧她。
「加油喔!」她懶洋洋的鼓動他。
齊錦瑟又不捨的吻了好幾下,才離開了房間。
杜鵑癱軟了身子,又栽回被子裡。她現在真的非常容易累,跟以前那種日晚班輪來輪去、耐操耐撞的身子骨截然不同……一定都是錦瑟害的,他寵壞了她啦!
結婚後,齊錦瑟就提出希望她留職停薪的建議,因為她初期有陸續出血的現象,所以醫院裡日夜顛倒的忙碌生活並不適合她;加上婚事一爆,陳一誠對她的態度,也著實讓她受不了。
他現在認定她是因為想攀權附貴,才抬出一堆借口,不願意為了他犧牲,不願意試著退讓一步藉此復合;原本溫文儒雅的他,在醫院總是冷嘲熱諷,甚至會直接找她挑釁。
她脾氣不好,情緒又不穩,三天兩頭這樣被刺激,出血情況只有更加嚴重而已;她不想讓錦瑟擔心,所以都沒提……不過那傢伙賊頭賊腦,早賄賂了一票小護士當眼線,她在醫院裡的細節他根本知道得鉅細匪遺。
就在她身心俱疲,準備去跟陳一誠廝殺之際,齊錦瑟希望她暫時不要工作,好歹等寶寶穩定了,再回醫院工作也不遲。
結果她答應了,現在變成「閒妻涼母」,每天待在這偌大豪宅裡無所事事,大小事都有傭人打點好,她除了看電視跟看書外,剩下時間都拿來睡覺。
最近突然想來做個早餐,給疼她的齊錦瑟來個犒賞,結果卻根本聽不見鬧鐘聲。
懷孕真辛苦,累死她了……嗯?
杜鵑再度坐起身,赫然發現已經十一點半了。
「哎喲!怎麼沒人叫我一下。」她咕噥著,每次一閉眼都會睡到天邊去。
迅速梳洗完畢,她還換了外出服,悶在家裡受不了,打算去看一下韋薇安。
「夫人,早!」傭人親切的笑著,「午餐準備好了,要吃了嗎?」
「午餐啊……」杜鵑摸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走近餐桌,發現一桌的菜,「哇,這麼多,我怎麼吃得完啦。」
「啊?少爺說會回來吃中餐呢。」傭人笑得比她還甜。這真是新婚才有的狀況。
杜鵑真的是被嚇到了。錦瑟要回來吃飯?他公司離這裡是不遠啦,可是特地回來吃飯會不會太誇張啊?
「他以前會回來吃嗎?」她假裝漫不經心的問。
「沒有,少爺除了假日外,很少會在家裡吃。」其實光看廚房零油煙就知道了,不是她們勤快,而是真的很少開伙。「除了早餐之外,少爺通常都有飯局,或是在外頭吃。」
「喔……」杜鵑咬著唇,心裡甜滋滋的。這樣解釋起來,他好像是為了她跑回來吃飯的。
「夫人……我知道我們不該多嘴,可是……」老傭人眉開眼笑的,「我想少爺真的很愛您喔!」
唔唔,這種話給外人說起來,特別容易讓人不好意思啦!杜鵑益加難為情的微笑著,覺得連自己的耳朵一起紅了。
「我是他老婆嘛!」她只得自嘲一下,不然她接什麼嘛!
「哎呀,不只這樣,光少爺會結婚我們都大吃一驚呢。」傭人們開始聚集。「每次去西邊收拾時,都是不同的女人,除了高秘書外,我都念不出名字。」
「是啊,那天少爺第一次帶人到自己的主臥室去,我都傻掉了,少爺一向很自製的,不可能醉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