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吸引了,他的仇人之女。從一開始她天使般的燦爛笑容,到現在她百分之百的柔軟女性。
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帶給他如此複雜的感受,同時是純真和性感的綜合體,同時是他受吸引與必須傷害的對象。
他推高她的薄睡衣,兩朵鮮嫩的嬌蕊立刻暴露在他的眼前。
樂雅輕嚶,雙頰粉紅,緊閉著眼羞怯地想將衣服拉下來,霍德不讓,然後用自己的唇取代衣物覆蓋在她的嫩紅上。
她的輕吟更響,全身無法克制地細顫,興奮和不安交雜成一道複雜的網,牢牢籠罩住她的意識。
她甜得不可思議,軟得不可思議,香得不可思議。他可以永遠沉醉在她的體香裡,永不醒來。
帶繭的手掌摩擦著她柔嫩的小腹,她輕顫一下,他的唇立刻移到磨痛她的地方,在不斷的細吻之間呢喃著歉意的話。
她是如此柔弱與女性化,他的陽剛彷彿一把刀襯在一匹絲緞上。
稍後,他確實會如一把刀地切開她。
她太小了,他會弄傷她。雖然痛苦是必不可免的,但霍德百般溫存,盡量將她可能的痛苦降到最低。
樂雅咬著下唇,手緊緊搭在他的肩上。堅硬如鐵的肌肉被一層平滑的肌膚包裹,猶如包著石塊的天鵝絨。他的肌肉在她的手心裡起伏,隨著每一個動作在她身上揉捻點火……
他越移越低,突然移到她的下方,將她的腿分開——
「不行……」她又驚又羞,緊閉著眼不敢看,努力想把雙腿合緊。
但她腿中間卡著他龐大的身軀,根本沒有逃躲的地方。
驚人的羞意席捲她的全身,兩手改為緊捂著臉,羞得甚至無法看人了。
霍德盡情地品嚐著她,讓她為他綻開。
他的身體強烈脹痛,終於,他再也承受不了!
他移上來,將她修長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開始試探——
「痛……」突兀的不適應讓她猛然睜開眼睛。
「噓,一下就好了,寶貝,忍一下。」他抵著她的唇溫柔低語。
但是那並不是一下子就好,反而越來越痛。
她最嬌嫩的部分被無情地展開,延展到超過她能承受的程度。樂雅的淚迸了出來,開始推撼他。
「不要了!你走開!好痛!我不要了……」
她咬著唇流著淚的樣子,看起來可憐得要命,也——誘人得要命。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這樣嬌媚的神情!霍德鐵軀一僵。
「該死……」他受不了了!
他的臀部緊繃,毫不容情地衝進她體內。
樂雅緊緊咬住他的肩膀,痛楚的叫聲全喊在他身上,直到她嘗到鹹鹹的血腥氣。
公平了吧?他們兩個人都見了血,他努力捺下瘋狂衝刺的衝動,在她耳畔不斷柔聲呢喃。
「現在沒事了。寶貝,一下子就不痛了……」
「誰說的,明明痛得要命。」她嬌蠻地推他,「你起來啦,討厭!」
霍德苦笑。這種時候叫他起來,不是要他的命嗎?
這該死的小女巫,將他蠱惑得這麼深,臨到頭卻想抽腿走人?
他牙一咬。反正不管怎樣都被她記恨了,這是女人的宿命,長痛不如短痛。
「準備好了嗎?寶貝。」
「才沒有!你、你趕快出去……啊!」
長聲嬌呼下,她身上的男人開始展開讓自己投入天堂的律動——
*** *** ***
痛,痛死了,痛痛痛。
一點都不愉快,什麼美麗的顛峰、極度的狂喜,和浪漫小說裡寫的根本不同。
「女人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霍德看著縮在他懷裡賭氣不理他的小女人,無奈又好笑。
「才不是,是你太粗魯了。」她吸吸鼻子,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
霍德啼笑皆非。天知道這是他對女人最溫柔的一次了。
「你以前又沒有經驗,怎麼知道什麼叫粗魯?」
「粗魯還要人家教嗎?」她翻身坐起來,然後輕呼一聲,軟軟地跌回去。
霍德立刻探向她的雙腿。
「不要!」她紅著臉推他的手。
「我只是幫你揉一揉腿,你想到哪裡去了?」他沒好氣道。
她的臉紅得更厲害,「不是腿……你不要亂揉了。」
霍德不理她,逕自揉起來。
雖然最痛的地方不是腿,可是被他這樣一揉,好像真的有點比較舒服,大腿內側僵硬的肌肉慢慢放鬆下來。
嘰——嘰——
「霍德……」樂雅推推他的臂膀。
「別吵!」
卡——卡——
「霍德……」樂雅又推推他。
「你到底要不要我幫你揉腿?」他沒好氣地抬起頭。
「窗子外面好像有人。」她怯怯地指了指窗簾。
「外面離地十幾公尺,不可能……」
嘰——嘰——尖銳的刮擦聲再度響起。
霍德倏然坐起:窗外真的有人。
所有警覺狠厲在一瞬間回籠!
他大步翻身下床,肌肉緊繃,從床頭櫃抄起一隻銅製燈座,輕悄無聲地滑向窗簾全拉下的窗戶旁。
樂雅忽然有點後悔,幹嘛提醒他呢?說不定是來救她的人,可是現在也來不及了。
霍德高高舉起銅燈,猛然將窗簾翻開——
「搞什麼……?」
喀、喀、喀、喀!一團黃黃髒髒的毛,隔著窗玻璃拚命爬搔。
「大白!」樂雅大叫,顧不得身體酸痛,一個箭步衝到窗戶前。
「凹嗚、凹鳴……」大白掛在三層樓的窗台外,拚命狂叫。
霍德震驚地瞪著它。那團糾結的毛,根本看不出是一隻貓形。
「大白!是大白!」樂雅熱淚盈眶,死命巴著他的手臂請求。「求求你讓它進來!這裡好高,它摔下去會死掉的!大白,大白——」
她的貓騎士竟然來找她了!
霍德簡直不敢相信。
他驚愕交集地取來鑰匙,打開窗戶上的鎖,那團狼狽的毛球立刻沿著剛開的一道小縫鑽進來。
貓會做這種事嗎?它們做得到嗎?他猶然處在驚撼之中。
他很清楚此地離樂雅被帶走的地方有多遠。事實上,他們正在當年革命軍的老巢附近,東北部的深林裡,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