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春心永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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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夏琀,這三年來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我一定要弄明白。

  「對了,姑娘,你可有其他去處?」段思聰問。

  「民女姓夏,陛下可以直接喊我夏琀。我目前暫住於賀曆侯府,打算和我的未婚夫在都城採買一些東西。」夏琀誠實以告。

  「既然如此,寡人有個小小的要求。」

  「不敢當,陛下,請直言。」她恭謹的說。

  「寡人想請兩位進宮小住一陣子,直到你手邊的事情都做好為止,如何?你是第一位在寡人犯病時用最短的時間救醒寡人的人,寡人一定得好好的答謝你。」

  「不敢當,民女只是盡本分罷了。」

  「那麼你願意進宮裡嗎?」段思聰又問。

  夏琀回頭看著步青廷,徵求他的意見。

  步青廷知道王命難違,於是拱手道:「多謝陛下,這等榮幸,我們怎敢拒絕?」

  段思聰笑了,「太好了,明天寡人會在宮內等著兩位。」

  這時,太醫趕到,場面又變得紛擾,夏琀和步青廷這才退下。

  「琀妹,你什麼時候學會醫術的?」步青廷問了大家都想知道的事。

  「這個嘛……」夏琀淡淡一笑,「說真的,我也不太清楚,等我理清了之後再告訴你。」

  「好吧,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等你想說時,再告訴我。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就要住進宮裡,感覺……很新鮮,不過也很怪異。」步青廷笑說。

  「怎麼?不想去嗎?」她露出娟麗的微笑。

  「機會難得,我當然要去。」他撇了撇嘴,「不過這麼一來,你就不能經常看見端木了。」

  「看見又如何?現在這情況,倒不如不見。」她斂下雙眸,「再說,我來這裡不是要奪回他,而是想讓自己更好。」

  「好吧,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步青廷真的希望她可以走出悲傷。

  她轉頭望著步青廷,心中打定主意,如果有機會讓他得到幸福,她一定會幫他找到屬於他的真命天女。

  第六章(1)

  夏晗將包袱準備妥當後,正欲就寢,突然聽見房門發出咿呀聲。他走近房門一瞧,才發現門板已被推開一道縫,不禁疑惑的想著,剛剛她明明上了閂,怎麼會……

  「誰?」她緊繃著神經,開口詢問。

  不一會兒,端木夜風緩緩的走進房裡。帥氣的靠在門邊。炯利的雙眸緊瞅著她。

  「你當真習了醫?不過短短三年,又在旁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未免太神奇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聰明才智?或者你也想學?學會之後才可以幫國王陛下控制病情,要高昇就更容易,也更快了。」她故意這麼說,嘲弄他為了名利,什麼都可以棄之不顧。

  「也是,不過我沒有閒暇功夫去學那玩意兒,只是對你太好奇了。」他雙眼微瞇,「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快點回南陽鎮。都城可不是這麼容易待下去的。」

  「謝謝你的忠告,不過已經失去多有的人根本無所謂。」她指著房門,「請你快離開。」

  「如果我不走呢?」

  「你不怕倩雅姑娘找了來?」

  「他們已隨太醫前往宮中。陛下在府邸發病,田賜森擔心極了,今晚他們是不會回來的,而且下人們更是亂成一團,誰也無暇顧及我們。」他大膽的盯著她,「這段時間正好留給你我。」

  「你別亂來,我可是有婚約的人。」她驚駭不已。往後退了幾步。

  「你真以為我相信你和步青延訂了親?」他緊蹙眉頭,「來到都城後,我見過太多世面,你瞞不了我的。」

  她深吸一口氣,卻壓抑不住發自內心的顫抖,「信不信由你,現在的我也不是三年前的夏晗,你別想碰我一下。」

  「你的表情卻不是這麼說的。」他露出迷人的笑容。

  「安傅居大人,你想做什……」

  不等她說完,他牢牢的鉗住她的兩藕臂,讓她的背部緊貼著牆壁。

  她防備的盯著他,「難道你又想吻我?」

  「何止是吻。」說著,端木夜風悍然撕毀的她的衣衫。

  夏晗緊繃著身子,瞪大雙眼怒瞪著他,咬牙嚷道:「住手!」

  「呵……這麼小聲,何不乾脆承認你也要我?!」他攔腰抱起她,往大床上一擲。

  她嚇得縮到牆邊,神情脆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難道你不怕賀曆侯?」

  「現在我啥也都不管了。」他跨坐在她身上,望著她嬌軟柔綿、纖瘦合度的身軀……

  外頭傳來夜鶯輕啼的聲音,室內卻迥盈著夏晗的嬌喘聲,充斥著做愛的味道。

  ×××××

  案上油燈閃爍,屋內的氣氛安靜無比,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凌亂的交錯。

  「你真的要住進宮裡?"端木夜風縛鎖住她的身子,嗓音沉冷的問。

  」沒錯。「夏晗推開他,坐直身子。

  」你這麼做,實在很笨。「他瞇起眼眸,」難道你想將你與陛下的親戚關係告訴他,藉以消除你叛國罪臣後代的污名?」

  穿戴整齊,她轉身,水燦的大眼對上他質疑的雙眸,「我不會這麼做,況且這麼做也無濟於事。」

  「那你的目的是?」

  「國王陛下的旨意,我能怎麼辦?」她露出苦澀的笑容,「說不定只要我多多奉承巴結,還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

  「你不是這樣的女人。」他衝口而出。

  「你真以為你瞭解我的全部嗎?三年的時光很容易改變一個人。」連她都無法確定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

  明明受盡情傷,勸自己要恨對方,卻無法擺脫宿命的糾纏,心心唸唸著他的存在,哀哀怨怨的接受他喜歡的只是她的身子的事實。

  他勾起她的下顎,「如果你真的要怨,那就怨吧,我無話可說。」

  「知道嗎?我恨……就是恨你從來不喜歡和我說話。」她閉上雙眼,強忍住還在眼眶內打轉的淚水,「走,如果你還想靠賀賀曆侯飛黃騰達,就快離開。」

  「你太瞭解我了,也謝謝你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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