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蛇女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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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肋骨斷了兩根,肺部有積血情況,貼了三個月狗皮膏藥,聽說我的個性是遺傳自娘胎。」

  他聽得一愣一愣的,天下事真是無奇不有,竟然有這佯的夫妻。

  「你是不是該考慮送我回去?你沒有我老爸耐打。」老爸年輕時被打習慣了。

  「很好的戰略,我是和你攪和定了。」他掬起她一撮鬢髮輕聞。

  同樣的洗髮精品牌,用在她發上別有風味,清淡不濃香,和他的味道大不相同,是因為混著了她迷人的體味?

  他真是不死心。「好吧!我跟你上床。」

  「不。」脫口而出的字眼震撼了白禹軒,他應該說好才是,難道……

  「不?」迷惑不已的海棠玉瞅著他。「你對我的興趣應該局限於肉體吧?」

  男人不談情,他們追求的是肉體上的結合,身經百戰的他理應如此,他是個中翹楚。

  「肉體的迷戀容易湮滅,我要的是更深一層的結合。」是的,他是不知滿足的野獸,貪求她的全部。

  「難不成你真要我的愛?」它藏哪去她自己都不曉得,何況她也捨不得給他。

  他不是女人能托付情感的花叢浪子。

  「我不能要嗎?男人也有心。」自然的貼近她,白禹軒趁她專心思考之際,伸手愛撫她的耳骨。

  她突兀的發出大笑指著他鼻頭。「別人我不知道,但你根本沒有心。」

  「我會說這是個侮辱,你根本沒探進我的內在。」他倏地攫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一吻。

  「沒必要。」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極力忍下甩他一巴掌的衝動。

  「既然你決定要試試……」黑瞳閃著笑意,她不出他所料地又迫不及待的攔話。

  「我是被挾持不算數,你可沒有事先詢問我的意願……不要咬我的耳朵。」可惡,被他唬弄了。

  他得意的一笑。「海棠寶貝,要不要數數你留在我身上的戰績?」

  大大小小的傷痕不算光榮,一時的誤判所導致,少部份來自酒客的拉扯,絕大部份是蒙她所賜,每一拳每一腳都使了全力。

  原本以為不甚嚴重,趁她在浴室沐浴換下一身暴露的禮服時,他回到房間找件家居服換上,那滿佈淤痕青腫的裸胸嚇了他一大跳,想是沒個十天半個月恐怕散不了,他沒被打死真是萬幸。

  看來他的身體挺硬朗,禁得起她瘋子似的打法,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此刻他不就是美女在懷。

  「軒,你確定只有我的功勞嗎?你的美女兵團豈不撕了我。」

  「解散中,她們傷不了你,你是核子彈頭。」她們怕輻射外洩。

  「你忍心見情人們落淚……喔!我忘了,你向來無情得很,有了新人棄舊人。」她幾時才有這種榮幸。

  她討厭被糾纏,少了隨心所欲的自由,那是一種無形的折磨,清醒不了的惡夢。

  「我有申訴權吧?」他不想被誤解,他的所做所為只有一個理由——

  得到她。

  「駁回,人格不健全的人不受律法保護,你回療養院治療採花症。」她一把推開他,拉攏浴袍前襟,不叫他瞧見半點春光。

  色不迷人人自迷,口裡說不,眼底眉間流露出想撲倒她的濃烈慾望,男人是表裡不一的食性獸。

  懷裡一空竟覺得失落,白禹軒走到酒櫃前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要來一杯嗎?」

  「灌醉我好辦事?」她搖了搖頭,垂至胸腰的波浪長髮隨之漾出光彩。

  她一定不曉得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動人。不刻意營造的性感表現出成熟女子的嬌媚,無意散發的慵態比挑逗更叫人癡迷。

  要克制不去碰她只有聖人才做得到,而他不是。

  「這裡只有一張床,你意下如何?」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慾望遠遠超越理智。

  「我看見了,一張很舒適的大床,足夠容納五、六個妖精在上頭打架。」她不確定睡得著,她會認床。

  「我瞭解你的暗示,你大可放心,你是第一個躺上去的女人。」他不帶女伴回來過夜,避免她們在分手後苦纏不放。

  花心男子的原則,好聚好散不囉唆,有需要在外面解決,賓館、飯店的存在佳惠了不少一夜情人,何必弄髒家裡的被褥。

  兩性交往貪的是一時之歡,他不和女人維持過深的關係,單純的以性需求來挑選情人對像,自然不會帶至住所翻雲覆雨。

  並非每位情人都能安於隨時被召喚的情況,常常是挖空心思要霸佔他可能空閒的時間,想盡辦法的巴上他。甚至藉著懷孕套牢他,讓他在辦事時還得提防女人偷他的種,不輕易相信人性。

  圍繞在他週遭的大多是有所圖的女子,通常用不了多久就成過去式,因此他需要保留全然不受干擾的私人天地,甚至連他家人也很少涉足他位於這棟大廈的房子。

  不知為何,他內心十分渴望將海棠帶入他的私人堡壘,最好能永遠困住她,別再平白去養外人的眼。

  在潛意識裡,他將自己歸納為「內」人。

  海棠玉自行解釋為新買的床。「雖然我不常在午夜前上床,不過偶爾為之吧!」

  「以後你會改掉晚睡的惡習,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大敵。」他作勢要擁抱她,卻讓她輕盈的溜過。

  「明天午後見嘍!房東大人。」噘起香唇輕送飛吻,她返身進入檀木門。

  砰!甩門,落鎖,一氣呵成。

  被阻隔在外的白禹軒為之傻眼,他怎麼又被她的狐媚假相給騙了?她根本是一隻狡詐的土撥鼠,探出個頭引來農夫的注意力,隨即由另一地道偷走半熟的胡蘿蔔啃個過癮,露出兩顆小白牙取笑農夫的愚蠢。

  好,這次算她贏得一城,反正人在屋簷下,諒她勝券無用處,夜還長得很,日復一日。

  「好好睡,我的海棠花兒,晚安。」他對著門板道晚安。

  門的那邊卻傳來,「天寒地凍,小心感冒,棉被我獨享了。」

  嘎?!對哦!他只有一套寢具,而且就在房間裡。

  舉起手欲敲門的白禹軒歎了一口氣,放下手,就讓她擁著暖被入睡吧!嬌客乍到,總要給點時間適應新關係的開展,由充滿他個人體味的被褥陪伴她初來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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