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冷火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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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真相無從隱藏的披露,一張喬洛克和南美軍火販子正在金閣寺的廂房裡進行交易,由放大的部分明顯可以看出是德國某研究機構,新型研製出的連發性雷射槍。

  由於伊恩是武器改造專家,他多少能窺出端倪,確定是尚未發表的攻擊型武器。

  「你們日本的神祇很無能,提供自己的居所任其『人』非法交易軍火。」金閣寺耶!日本相當聞名的名勝古跡。

  口沒遮攔!「抱歉,大毒裊不是虔誠的佛教徒,他信耶穌。」意思是去怪上帝吧!

  「鷹,我真的很悶,就在院子繞兩圈,絕不跑到城牆外。」她語帶撒嬌意味。

  美人獻計,英雄折服。可惜他自認不是英雄。

  「不行。」他太瞭解喬洛克的危險性。

  「為什麼不行?不過是在院子裡嘛!」外面有道高聳圍牆擋著。「院子是最佳的狙擊點,你剛好是最佳的活動鏢靶。」他捺下性子解說。

  她猶作臨死前的掙扎。「你不是在院子四周安排了近三十位的保安人員?」

  「你想不想知道今天之前有幾個安全人員被送出去?」眼一挑,他十分無奈的說道。

  「我……不用了。」她不想自討沒趣。

  剛搬進宮城家的第二天,幾個安管人員尚不知嚴重性,偷偷地放她透透氣,殊不知反招來殺身之禍,若不是平野正次一察覺身側少了她的氣息追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為此,她自責地忍耐數日的不適,乖乖地當籠中鳥。不過保全人員也由七名升為二十八名,而且全是他精心挑選的好手。

  看她喪氣的苦瓜臉,平野正次著實心疼。「不要氣餒,等我佈置好逮捕行動,你的危機就解除了。」

  「逮捕行動?你當自己是警察廳廳長呀!」她沒什麼元氣的從眼皮下瞅他。

  「我雖然不是警界的人,但這種『小』事還難不倒我。」他有自信能在自己勢力範圍保護她。

  除了恐怖分子、毒梟和軍火販子是最難纏的一群,人為財亡是他們最佳寫照,不過他們比恐怖分子更珍惜生命。

  「是,反正吹牛不納稅,你儘管膨脹自己吧。」有錢人的思想很複雜,她懶得去追根究底。

  「景兒,你很皮,敢瞧不起我。」

  足下一蹬,平野正次以鷹的姿態攫住她裸露的雙肩,將她撲倒在自己身下,急切的唇掠奪她的芬芳。

  白景心先是為他敏捷的身手怔住,繼而回過神想抗拒,但和前幾次一樣,一碰到他狂野的索求,身子自然地舉起白旗,投身其熾熱的唇吻中。

  吻,已經滿足不了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而且是愛煞身下女子的男人。

  不安分的手隔著一層布料,愛撫她不著內衣的雙峰,濕潤的舌尖舔咬著若隱若現的紫蕾,她驟然挺立的蓓蕾點燃他深層慾火。

  一向自詡最傲人的自制力,在她的輕吟扭動下瓦解,他像初嘗雲雨之情的毛頭小伙子,迫不及待想佔有她完美的身體。

  火苗燃成巨焰。

  平野正次推高她T恤的下擺,露出一對濃纖合度的雪白酥乳,眼底的慾火變得黯沉。

  他需要她,迫切的需要。

  不受控制的舌瓣流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畫著一圈圈的吻淤,直滑而下的手指順著曲線來到她短褲的邊緣愛撫,慢慢地隔著牛仔短褲按搓那神秘地帶。

  白景心一再咬著下唇,不使呻吟聲輕逸,她知紙門遮不住半點情人的隱私,頭不住的後仰,忍不住一波波的熱潮由下腹升向四肢。

  她喜歡他的味道,喜歡他身體的磨蹭,喜歡他的吻,喜歡他寵溺的眼神,喜歡他帶給她的快樂。

  可是,這是愛嗎?

  「好甜,你好甜,景兒,不要壓抑自己,盡情地去享受。」他吻開她緊咬的下唇。

  「會有……有人……聽……聽見……噢--」他驀然拉開短褲拉鏈探入一根手指,引起她慄然一顫。

  「那就讓他們羨慕吧!」微喘著氣,裹在長褲下的堅挺勃然而立。

  他才笑著要脫下她的短褲時,紙門「刷!」的一聲被拉開,平野正次十分敏銳地用身體擋住外來人的視線,將白景心護在寬背後。

  「啊--少爺,我……我不是有意的。」春子漲紅了臉,倏然轉身,兩具半裸交纏的畫面深印腦海。

  「有事嗎?」他盡量平息急喘的呼吸,以不紊的口氣問道。

  「少爺,呃!你的父親來訪,指明要你去見他。」她一定會長針眼的。

  一向保守的宮城家,不曾有主人在大白天行男歡女愛之事,春子自然無所顧忌的拉開少主人的房門,誰知入目的竟是貪歡的男女。

  為了宮城家,春子沒有嫁人,在她的觀念裡,女人未出嫁前需保住清白身子,不可與男子淫亂。

  因此,她有點不贊同這個中國女孩的放浪行為,排斥感油然而生。

  「我父親?他來幹什麼?」眉一皺,他當下有了譜。

  「少爺,你要節制點,好女孩是不會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她純粹是說給他身後的女子聽。

  平野正次察覺佳人僵硬的離開他的背。「春子婆婆,你管得太多了。」

  「我是為宮城家著想,女子婚前失貞就她……」春子有些倚老賣老的味道說著教。

  他真的發火了。「住口,忤逆少主夫人豈是一名僕婦所為?你給我下去反省,這段時間我不想看見你。」

  被向來溫和的少主人怒斥,上了年紀的春子愕然一怔,臉上出現短暫的悵然,一下子委靡的老了十歲。

  老主人的壞脾氣她坦然接受,因為早已習慣了,但是連好聲好氣的少主人都朝她怒目以斥,忠誠不貳的她受了莫大打擊,深深傷了她的心。

  僕就是僕,春子收拾起殘破的自尊,畢竟少主人都說明要她滾遠些,她只有遵從少主人之命。

  「是的,少爺。老婦告退了。」

  望著她落寞的背影,已將T恤重新套回上身的白景心十分難過,是她害一位老人家無辜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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