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呀!我倒認為你好福氣,上輩子燒了不少好香才得以認識我這個『偉人』。」
委靡的廢人。「福氣?我敬謝不敏。」說完,他走到岳父母身邊,準備帶老婆「回家」。
「噢!我忘了告訴你,其實那隻金鐲沒有追蹤器,只是我們大家的一點心意。」她對著他忽然頓住的背影喊話。
「你……」他回過頭想開口說些什麼,繼而打消念頭帶老婆上車。
禮車向前駛去,車後綁著擾人的長「音響」。
音響,沒錯。十二條繩子各綁著十二截竹管,竹管內裝七分滿的豆子和米,發出沙沙的聲音在地面上拖行,伴隨著頭痛不已的新人一路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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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音七四七班機正由台灣起飛。
「好累,我從不知結個婚要遭非人的折磨。」白景心累得不想睜開眼,虛軟地往後倒。
平野正次也一副無力的表情。「早知道鐲子沒設機關,咱們就不用被整得這麼慘!」私奔還比較愜意。
「都是你的錯!誰教你平日的人際關係做得不夠好,才會連累我受罪!」早知道……哼!早知道她就不嫁了!
「好、好,是我不好,以後一定……」他累得想睡覺,話才講一半,驀然被一道女聲驚醒。
「對不起,先生。你坐到我的位子。」「笑容可掬」的維絲娜朝他點點頭。
「你……你們……」他看到她背後黑壓壓的一片人。「不可能!我仔細審視過……」
登機前,他還特別掃了幾眼,確定這群人沒來搗蛋才上機,這下他們又全由哪裡冒出來?
「你沒發現這次的空服員人數多了一倍?」
「嗄?」對喔!只是他沒料到一群人全易了容上機。
維絲娜拍拍他的肩。「抱歉,請你移位,這裡是我的位子。」
「誰說……你的機票?」和他的劃位一樣,難道是……「吉蓮,你用電腦擅改飛機機位?」
吉蓮故作迷糊的說道:「有嗎?我們只是補上次被打斷的蜜月而已。」
於是,浩浩蕩蕩的蜜月團出發了,只是苦的只有一對新婚夫妻,其他幾對夫妻樂於攜手合作,打擊「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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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日內瓦總部
肯德基爺爺……不!是昂史洛主席表情凝重地注視站在他面前的五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你們是反恐怖組織的二軍,以後直接聽命於我的指揮,以肅清恐怖分子為主要任務。」
「是--」
五人慵慵懶懶的回答,各有各的表情,一副有屁快放的模樣,令他不由得想起那幾個頭痛人物。
眼前這五位來自不同國家的精英,實力不遜他們「前輩」剛出道時,連習性都有幾分神似,他不禁懷疑自己有被虐待狂,還是已經習慣了這個調調。
不過有件事,他要事先聲明。
「你們日後想結婚,一定要記住一件事,千萬不要挑中國人,尤其是來自台灣的。」
五個人全淪陷在台灣那塊小餅上,連一向自律甚嚴的平野正次也被那塊土地的女人所擄獲,那表示一件事--那是一塊姻緣地。
五人不太有誠意的回了一聲好,可眼底卻明顯的表達三個字--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