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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說不是問題,問題是你的口氣和用字,你會用這種口氣和你爸媽說話嗎?和朋友出門,他們要去你不喜歡的餐餐廳你會叫他們不准去?你和別人可以溝通,對我卻用命令的口氣,是不是在你眼裡,女人比較次等,乖乖聽話就夠了?」

  「當然不是。」只是不需要問太多。

  「那證明給我看,請解釋你剛才為什麼對我說那句話。」

  言崇綱下巴緊繃。她的態度像在矯正行為偏差的小兔,他是有點沖,她既然懂他的意思就不必計較,他什麼也不會解釋。她不過是想聽他坦承他吃醋,講那些有失男人面子的蠢話,他愛她,但不會任她予取予求……

  「崇綱,有時候你真的讓我覺得很難相處。但我不想因此生氣,也不想和你吵架,我希望你試著把心裡的話說出來,我會仔細聽。我們慢慢來,彼此都退一點,都修正一點點,好嗎?我不是要威脅你,只是如果你的態度不改,我們以後會常常起摩擦的。」

  她誠摯的眼眸一定有某種催眠力,他聽見自己不情願的聲音說:「……你就是因為連志維才受我非常討厭他,而且,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聽自己的女人老是提起別的男人,我生氣是很合理」說完了,他感覺不只沒面子,簡直比當眾裸奔還難堪。

  他別開頭,覺得自己又臉紅了。

  她露出讚許的眼光。「你這樣說我就懂了,一點也不難,不是嗎?以後就這樣,我們多溝通,我很高興你願意改變……」她捧住他的臉,親吻他鼻尖給他獎勵,他抬臉,接住這個吻。

  他滿心牢騷,沒有以後,別妄想這麼丟臉的話他會再說第二次,歷任女友沒人敢這樣要求他,他不曾如此要挾,她得到的夠多了……

  然後,她柔軟的嘴佔滿他的思緒,她吻去那些彆扭的感覺,他的妥協好像不那麼糟糕了。

  他拉著她坐在腿上,吻她嫣紅的唇,雪白的頸。

  她輕抽口氣,他的吻熱得像灼傷,燒熱她的肌膚和心跳。

  當他摸索她棉質長褲的繫帶,她按住他的大掌,呼吸混亂。

  「我們還在談事情……」她知道將發生什麼事,她不排斥,但緊張、猶豫著。

  「都談得差不多了,還有什麼可談?」他轉而輕撫她滑膩結實的腰部,她柔美的曲線讓他緊繃。「你的身材沒什麼改變,不像生過小孩。」

  「呃,還沒告訴我哥,我們的婚事……」她心臟狂跳,如坐針氈,但他……絕對和針差了十萬八千里。

  「明天打個電話通知他就好了。倒是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解決。」

  「什麼事?」

  「你說我沒情調、沒情趣,這是很大的誤解。」

  她笑了。「你的確是啊!」

  「不,因為我沒有機會表現,老是被阻礙,不過現在,那兩個阻礙都睡了。所以……」他脫掉T恤,展現chi裸上身。

  「所以?」她屏息。

  然後她做了一直想做的事——伸手貼在他胸肌上,她的掌心和他的皮膚之間,是他狂熱有力的心跳。

  「所以,我們有整晚的時間,讓我慢慢表現。」他卸下她的襯衫,炙熱的眼光隨月光吻遍她肌膚。

  「你想要第三個孩子嗎?」

  雙頰紅艷,感覺他堅實胸懷抵住她柔軟身體,他吻住她的唇,她摟住他頸項,兩具光滑火燙的身體,在月光下如籐般纏綿相擁……

  第8章

  這晚,言崇綱沒回宿舍,和梁芝旗窩在客廳沙發慶上,相擁入眠。

  清晨,他在固定的時間自動醒來。沙發床不好睡,他才翻個身,她也醒了。

  他們相視微笑,沒說什麼,也不急著做什麼,時鐘滴答,空氣寧靜,霧似的晨光在窗台上徘徊,他們安靜依偎,誰也不說話,又像已道盡千言萬語。

  他手指梳著她的頭髮玩,她又把手貼在他胸口,撫摸他的心跳。他微笑。

  「你從以前就很愛摸我。」她的碰觸是純粹的喜愛,不帶慾望,但仍讓他呼吸微促。

  「你的肌肉不會太硬,觸感很好。」像溫熱的絲絨。

  「我體質比較容易胖,不容易練到很結實,多少有點贅肉。」

  「你易胖?一點都看不出來。」她驚訝,他身上也不見哪裡有贅肉。」

  「我靠大量運動才沒變胖,吃的方面也很節制。」

  「這麼說我應該多下廚煮些難吃的菜,讓你沒胃口,你就不需要辛苦運動了。」

  他低笑。「那倒不見得,妨煮的菜我都會吃完。」

  「我做菜那麼難吃,你還要吃?」

  「你做的菜,和好不好吃無關。是你做的,我都吃。」

  「你嘴真甜。」甜得她嘴角揚起,可沒忽略撫上她腰後的男性大手,反手按住他。「你想做什麼?」

  「我有晨泳的習慣,不過今天不想去,想嘗試別的運動……」他眼眸閃爍,意圖很明顯。

  「不可以,吉安和美美快醒了。」

  「現在才五點,他們至少睡到六點半。」

  「萬一他們提早醒了呢?不行。」梁芝旗硬是將他的手推回去。

  「說真的,你希望我們有第三個小孩?」

  他面露掙扎。「我是想要,男孩或女孩都無所謂,只要個性別像吉安。」

  她笑了。「小孩的個性又不能事先決定。像吉安也沒什麼不好,你不也喜歡他這麼活潑?」

  「我沒說活潑不好,但再來一個吉安的話,我們更難有第四個孩子了。」趁她分心,他大手滑到她腰上,將她拖來,壓在身下親吻。

  「四個就太多了,噯,我說了別這樣……」她太不認真地抗議。她喜歡他的重量覆住她,短短的鬍渣,溫柔地搔刺她肌膚,她格格笑,和他玩鬧。

  「柔道分為兩種,其一是寢技,就是專門在床上施展的技巧,你現在只記得大外割,是擺脫不了我的。」他啃咬她的頸子,她癢得笑不停。

  「亂說,寢技明明是將對方摔倒之後,在地上壓制他的技術。」

  「咦,你記得啊?」

  「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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