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烏鴉,你給我記住。」
他欠欠身,很紳士的行個禮。「遵命,我一定給你記住。」
聽著夥伴相互調侃,血狐狸只是微微一笑。「兩位,別忘了正事。」
「是。」兩人分別繼續執行任務。
血狐狸收起笑意,避開監視器,發揮狡猾特性予以各個擊破,以期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這項工作。
「時間差不多了,怎麼反恐怖小組成員還沒到。」指揮官心焦灼看著時間無情的消逝。
「天快亮了,也許……咦!基地內的燈光怎麼全開了,發生什麼事?」參謀官伸長脖子道。
剛說完還來不及反應,大門緩緩地被打開,幾位身為人質的高級將領略微蹣跚地走出來,除了神情有些狼狽外倒沒受到什麼傷害。
「上校,你們沒事吧!」參謀官急忙迎上前去。
「沒事,敵軍多數傷亡,少數被綁在控制室裡,善後之事就拜託了。」
「你們怎麼逃出來的?」恐怖分子可不是一般歹徒。指揮官納悶地問。
「是反恐怖小組成員潛入基地內搭救,我得致電向聯合國總部致謝。」上校想想還真丟臉。
「什麼?這麼快。」指揮官訝異地想著,擁有如此教人驚訝速度的小組,竟然不是美國軍方的人員。「他們人呢?」
「已經離開了,他們真是一群精英分子。」那名上校心想,軍方若有此等人才,波斯灣戰爭就用不著開打了。
血狐狸及他的夥伴——尋鼠、伯爵鴉、藍蛇和隱狼,再一次在國際舞台上留下輝煌的戰跡。
瑞士某滑雪場
「天呀!我愛死阿爾卑斯山的冬雪。」血狐狸維絲娜·坦興奮地把玩初雪,在雪地上堆起雪人。
「拜託,誰把那個白癡帶走好嗎?」「我不想先手殺人,只為了一名『觀光客』。」伯爵鴉伊恩·蓋斯普三世故意離她遠遠的。
「維絲娜,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雪,請把口水吸一下。」尋鼠吉蓮·莫非特實在搞不懂這位「大姊」。
從小看到大的雪一點都不稀奇,怎麼還有人當雪是世界奇觀,而且那人還是他們心目中冷靜的老大,教人如何不失望。
「唉!土包子,我懷疑今天陪她來滑雪場是不是正確。」藍蛇珍妮·弗顯絲搖頭歎氣地說。看她走兩步跌三步,完美的領袖氣質全毀了。
「唉!」最後一個夥伴也只有歎息。隱狼哈維·朗納斯把全身是雪花的「活雪人」從雪泥中拉出來。
「喂!你們四個是什麼表情,多少尊重我一點。呸!」維絲娜吐了一口雪,原來雪一點也不好吃。
「我們很尊重你呀!」可是他們臉上的表情是——請別為難我們,太痛苦了。
「本人承認好奇心是重了點,但……哎喲!雪地還真是難走。」她拍拍屁股,辛苦地一步一步走。
有人看不下去,乾脆把她挺舉到熊肩上坐著,免得腿短的人耽誤腳長的人,畢竟太陽是不等人的。
「謝了,哈維。」維絲娜生長在亞熱帶,難得看到雪,再加上長年在外奔波,鮮少有機會停下腳步休息。
「不客氣,誰教我手臂比你的腿長。」哈維冷然地嘲笑她腿短。
「哈哈哈……」他的話引來一陣大笑聲。連雪花都微微顫抖著,不過也引來維絲娜的不悅。
「很好笑嗎?聽說印地安保留區有頭母狼正在找伴侶,不曉得隱狼閣下意下如何?」
哈維立刻怒目以觀。他是阿帕契族後裔,標準的荒野孤狼,族人有意將族中美女許配於他,留住他為族人的獨立權而努力,可是他偏愛冒險遊戲,無視美人慇勤熱切的愛意。
「少管閒事,小心狐狸皮被某位仕女收藏。」哈維在心中嘀咕,女人,世界第一麻煩物。
「多謝關心,不知狐狸皮較值錢,還是狼皮值錢,下次得問問野牛酋長。」維絲娜壞心地搬出他的父親大人。
「信不信我把你摔下來。」哈維搞不懂,維絲娜明明個子小小的,力氣卻大如牛,真不知她把力量藏在哪。
「試試看,如果你急著想娶老婆。」維絲娜八風吹不動他淡笑著,她不怕制不住他。
她之所以能成為五人之首,憑藉的不是年資多寡,而是超人的智慧及無畏的勇氣,還有從不失誤的第六感,往往能在危及之際帶領夥伴脫險。
最狡詐的一點是,她詳知每個人的優缺點並加以利用,所以才有「血狐狸」這個稱謂——專吸人血的邪惡狐狸。
「算了,哈維,你是鬥不過那隻狐狸的。」伊恩不抱樂觀的搖晃著腦袋瓜子。
「烏鴉,太平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嗎?」一顆雪球就這麼迎面而去,狼也是卑鄙無恥的動物。
抹去臉上的雪花,伊恩無的的苦笑,心有不甘的捉起一把雪,搓成一粒雪球,欲報一球之仇。
「咐!」一聲。
走在左邊的珍妮不意中彈,這下子世界開始大亂了,頓時雪球亂飛。
五個平均年齡在二十七歲的大人,居然像在報殺父滅家之恨似地互相攻擊,出手又重又狠,彷彿動作稍微一慢會死於非命,週遭沒一人敢靠近戰區。
「嘩……嘩……嘩……」
五人耳後的聯絡器同時響起,手中的動作頓時一停,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主動按下聯絡器回應,誰都知道這時候傳召他們,鐵定沒有什麼好事。「今大天氣不錯,很適合郊遊野餐。」只是下點小小風雪而已,對於嗜好冒險的他們正好。哈維顧左右而言他。
「對呀!我這身銀色的滑雪裝多炫呀!不秀一下多浪費設計家的美意。」即使那件衣服珍妮已穿了三年有餘。
「美麗的白雪女王正在呼喚我,身為有禮的現代紳十不可辜負佳人美意邀約。」瀟灑的伊恩拂拂銀色長髮。
「我正在度假,一向不理會這些閒事。」吉蓮皺皺眉,手指搓控鼻側一下,動作就像她的外號——尋鼠。
四人發表殼感言,一致將眼神投注到個子最小,可是一句話卻能定他們生死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