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忘情血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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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嘖!瞧她罵得多溜,好像三娘教子般。」楊正樂見有人教訓這些囂張的「動物」們。

  維絲娜眼波一轉,冷冷地直視他。「台灣的警察除了會貪污瀆職之外,嘴上功夫倒也不差。」

  被反將一軍,楊正怔了一下。「我們警察向來清謙自守,絕不貪污瀆職。」

  「我──是嗎?看得出政府的待遇不錯。」她輕蔑的瞄著他一身名牌服飾。

  「這是……呃!這是……」楊正有些汗,不敢說出這是出身富裕家庭的蔭。

  「是有錢公子哥兒的閒暇遊戲,炫耀警微的政商勾結途徑是吧!」她一點也不留情地攻擊。

  「你……你以為你是誰,誰給了你權利批評他人?這裡是台灣,不是聯合國總部。」

  氣惱的楊正漲紅了一張臉,他最恨別人輕視他努力得來的成果,誤以為他是靠著背景才爬升到現在的地位。

  「這倒也是,幸好這裡是台灣,不然聯合國總部會以為何時養了條只會吠的犬。」楊家的人,絲娜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恨意。

  「別欺人太甚,你不過是個……啊!」他氣不過的手拍她,結果,被摔個四腳朝天。

  維絲娜拍拍肩上灰塵,若無其事他說:「很抱歉,反射動作,記住千萬別從背後拍我,否則地獄會多條冤魂。」她無意義的摸摸頸上肌膚。

  「她該怎麼處理?」隱狼穩穩地箝住陳秘書的手,不讓她有所動作。

  「接下來應該是藍蛇的工作。」維絲娜是指利用催眠術逼供,找出幕後主使人及其他同謀。

  「我來。」藍蛇要雪剛才的恥辱。

  陳秘書看見她靠近,立刻以一副備受委屈的表情向周恩傑求援。

  「等一下,你們沒有資格在我的辦公室找我秘書的麻煩,她絕對比你們值得信任。」他見狀,急忙出聲阻止。

  他雖然對維絲娜有莫名的熟悉感,但其作法及尖苛的言詞令人難以接受,周恩傑挺身為屬下員上說話,使陳秘書投以感激目光。

  「有勇氣無智謀,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你所信任的秘書的真面目。」維絲娜以眼神指示藍蛇動作。

  默契十足的藍蛇一接獲指示,纖細修長的手指輕揚,像是蝴蝶吻上彩艷的玫瑰花瓣,一張精緻如真皮的面具被撕下來,露出底下年輕姣好但充滿怨恨的臉孔。

  「你不是陳秘書?」周思傑與楊正齊兩人驚訝道。

  維絲娜欠欠身,以慵懶的語氣說:「容我為兩位先生介紹,這位是中南美洲首屈一指的暗殺好手——夜百合是也。」

  「暗殺?!我的身價還不至於高到這種程度吧?」太可怕了,居然能模仿到與真人無誤。

  「陳秘書人呢?」周恩傑驚問。

  「八成在警方人員的『保護』下,長眠在某個角落裡吧!大老闆。」她深知恐怖分子下手是絕不留活口。

  楊正齊聞言,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再遲鈍的人也聽得出她語中的輕視,更教人難堪的是在這幢佈滿警力的辦公大樓,居然有人易容潛入,甚至殺害無辜。

  「我馬上叫人徹查整幢辦公大樓。」楊正齊還來不及開啟通訊器,就被血狐狸阻止。「你是什麼意思。」他不解的間。

  她訕訕地說:「你大概忘了一件事,從現在起,這裡由我發號命令,而你嘛!當只搬運的小工蟻吧?」

  楊正齊一聽,頓時氣結,有氣不能發,有苦不能吐,他只能悶悶的呆坐一角,兀自生著悶氣。

  周恩傑有些看不過去。「尊重他人不會折損你的做……」

  「來幹什麼?」維絲娜問。

  「殺人。」

  「誰命令你來殺人?」

  「強漢頓將軍。」

  什麼?!是他。中南美洲最毒辣的赤鏈蛇,五人小組心想,有些棘手了,光他手底下的傭兵就不下數千人,何況他秘密訓練的軍隊火力更不容小覷。

  「狐狸,強漢頓的手下個個心狠手辣,我們要硬接嗎?」伯爵鴉雖知幹這行和危險是畫上等號,但對方實在大強了,他不得不謹慎。維絲娜沉吟片刻,狐狸面具下的眼眸射出精光。

  「任務就是任務,你們最好有心理準備。」

  「強漢頓將軍是誰?你們對他似乎十分忌憚。」周恩傑可以感受室溫陡然下降,緊繃氣息濃烈。

  「你只要負責呼吸,其餘不用多嘴。」她再一次向夜百合發問:「同伴是誰?」

  夜百合搖擺了一下,微笑道:「鬼……鬼影……夜魅。」

  「鬼影和夜勉,他們不是不屬於任何團體,怎麼會加入這次的行動屍尋鼠驚訝地輕呼,眼中淨是懷疑。

  維絲娜提醒道:「不要忘了他們不是人,和我們一樣,都是生存在黑暗中的鬼魅。」的確是殺手中的好手,真是場有趣的遊戲。

  「夜百合,當你清醒之後將忘了一切,包括你的父母親友,你將是一個三歲稚童,什麼都不知道。」

  維絲娜向藍蛇點了個火。

  藍蛇在夜百合耳畔不知呢哺著什麼語言,只見她慢慢地停下水晶墜子,右手手指「答!」了一聲,夜百合的眼神立刻變得如天真孩童般純淨,找不到一絲污染。

  「阿姨,我要吃糖糖。」夜百合將大拇指放在口吸吮,語調,」鄰家奶娃,偏著頭乞糖吃,現在的她比一根竹籤更脆弱,更無害。

  「天呀!你們是怎麼辦到的?」楊正齊從頭到尾一直張大張眼瞧,從不信,懷疑,懷疑,驚訝到錯愕。

  「楊警官,從現在起她是你的責任,請小心看護著,不要遺失了。」維絲娜把夜百合交在他手中。

  低頭看著流口水的女人,楊正齊不禁哀嚎起來。「不會吧!一定要對我這麼殘忍嗎?」他看起來像是保姆嗎?該死。

  「照顧幼蟻是工蟻的分內事,也是你目前唯一能勝任的工作。」維絲娜冷冷地說。

  「那麼我的定位在哪裡,任憑擺佈?」周恩傑苦笑著,不願接受不合理的要求。

  「木偶你該知道吧!沒人扯線時就安靜的呆坐著,不要任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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