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八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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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她這回有了準備,用的是一招掌法推開他。

  沒想到,寶璐依然扣住她的手腕,拆解了她的那一招,她又再度跌回他懷裡,這次寶璐索性翻身壓住她,不讓她動彈。

  「你怎麼會?你怎麼制得住我?」她驚訝得目瞪口呆。

  「這是那蘭教我的。」寶璐輕笑出聲。「那蘭說我可以用這幾招制伏你,沒想到真的管用。」

  「太過分了!」櫻桃恍然大悟,氣惱地推他的胸膛。「小舅舅怎麼能教你這麼下流的招式!」

  「這樣很下流嗎?」

  他不知道什麼下不下流,他只知道他現在身體非常燥熱,慾望在他年輕的身體裡奔騰狂竄,所以他不想讓她走,因為他知道她柔軟的胴體可以抒解他疼痛的慾望。

  「你這樣壓著我,難道不是想著下流的事嗎?」櫻桃被他熱血沸騰的身體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是想……」他的胸腔劇烈起伏,身體牢牢地困住她,讓她無法脫逃。「我是想,這樣你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櫻桃驚訝得倒抽一口氣。他炙熱的吻再度封住她的唇,雙手慢慢地解開她的衣帶,同時也解開自己的。

  她氣息急喘,忘了掙扎,也忘了抗拒,全身的知覺都集中在與他肌膚相親的甜美顫僳中。

  「櫻桃,你非嫁給我不可了……」

  第八章

  為什麼,練完一套劍法流的汗水,竟沒有比和寶璐在床上翻雲覆雨所流的多?

  為什麼,練功一整天的身體,也比不上和寶璐巫山雲雨之後來得酸痛?

  竇櫻桃恍然失神地走出房門,沒留意到那蘭迎面走來。

  「發什麼呆啊!」那蘭在她腦袋上敲了兩記。

  「小舅舅——」竇櫻桃狠狠投給他埋怨的眼神。

  「嘩!幹麼怨氣沖天?」他揚高劍眉。

  「小舅舅,你到底教給姜寶璐什麼花招?」

  害她全身酸痛得要命,骨頭都快散掉了一樣。

  「哈哈,寶璐得手了?」那蘭笑出聲來。

  竇櫻桃肝火大動。「你居然陷害自己的外甥女,你是怎麼當人家舅舅的?太過分了!」

  「別生氣嘛!」那蘭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功夫這麼好,我若不教寶璐幾招,他將來怎麼制得住你?」

  「告訴我,怎麼拆解你教給他的那幾招?」她氣鼓鼓地脹著雙頰質問。

  那蘭挑挑眉。「這可不行,怎麼能跟你說,我可不能背叛寶璐。」

  「你們竟然聯手欺負我!」竇櫻桃氣嚷。

  「櫻桃,你這麼想那誤會可就大了!小舅舅是在給你幸福,你以後就會明白了。」那蘭哈哈大笑。

  「誰要明白這種事啊!」緋色在她頰上暈染開來。「你才跟寶璐相處幾天,就把他帶壞了!」

  「這更冤枉人了!」那蘭大聲喊冤。「寶璐好歹也是個男人,男人的天性就是如此,我只有教他怎麼把你壓上床,細節可就沒有教了,接下來要怎麼發揮那是各憑本事。」

  寶璐走出房門,正好聽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鬥嘴。

  「早。」他走到櫻桃身旁,抿嘴笑望著她。

  櫻桃別開火紅的臉蛋,想到昨夜火熱的纏綿,甚至在他身下呻吟嬌喘,她整張臉就完全燒透,幾乎要冒出煙來。

  「昨晚睡得好嗎?」

  那蘭瞄了寶璐一眼,明顯忍著笑。

  「很好。」

  他心中所想的都如了願,心情自然好極了,但是櫻桃顯然心情比他糟很多。

  「你的傷……還好吧?」

  那蘭低笑,意有所指。

  寶璐微窘地笑笑。他不好意思明說,昨夜的歡愛過於激烈,好幾次都害他傷口滲出血,但他根本無視傷口裂得更大,寧可先征服欲獸。

  櫻桃氣就氣在這裡!昨晚害她好幾次重新包紮他的傷口,她擔心得要命,他卻根本毫不在意!

  她忽然想起了兄長的傷勢。「小舅舅,大哥他們都還好吧?」

  「豹兄給的傷藥很好,他們的血都止住了,只是還需要時間慢慢養傷,尤其是止弓,斷了兩指……」那蘭低低歎了口氣。

  「爹娘要是知道了,心都要疼死了。」

  櫻桃臉龐一黯,眉心憂傷地輕蹙著。

  「對了,昨晚我們商議好了幾件事,我先跟你們說清楚。」那蘭說道。

  「是什麼事?」寶璐和櫻桃互望一眼。

  「我們懷疑胡臬台大人的五萬兩黃金是贓銀,所以商議好了不再把鏢押往甘肅,免得惹禍燒身。」

  「不去甘肅了?」櫻桃微訝。

  「沒錯,這些贓銀數目太大,而且不知來歷,依我們猜測,當中很可能牽連不少官府衙門的人,所以我們打算把贓銀回頭運往京城,交由朝廷處置。但是我們是平民百姓,要見皇上一面難如登天,而要如何想辦法見到皇上,可能就要拜託寶璐的爹幫忙了。」那蘭轉眼看向寶璐。

  寶璐微一思索,淡笑道:「其實想見皇上,不必非找我爹不可。」

  「你爹是宰相大人,曾在皇上身邊十多年,沒有人比你爹合適。」那蘭說。

  「是啊,不找你爹,那還能找誰?」櫻桃問道。

  「我。」寶璐微笑。

  「你?你能見到皇上?!」那蘭十分訝然。

  「當然能。因為我曾經是皇上的御用畫師。」寶璐笑著解釋。「我爹辭官退隱,我是家中獨子,所以皇上才肯放我回家,否則,我至今應該都還是皇上跟前的御用畫師。」

  那蘭和櫻桃愕呆了。

  「為什麼沒聽你說過?」兩人幾乎同時間。

  「不過是當皇上的畫筆而已,沒什麼可說的,只有『八寶公子』的落款才是真正代表我自己的畫。」寶璐輕笑道。

  「你見皇上容易嗎?」那蘭問。

  「我想應該比我爹見皇上容易,因為我只要讓人帶一幅畫進宮呈給皇上,皇上就會見我了。」他不疾不徐地笑說。

  「皇上……那麼喜歡你的畫?」櫻桃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大概我的畫風碰巧是皇上欣賞的吧?」

  寶璐淡淡說道,沒有驕傲,沒有得意,也沒有自負。

  櫻桃直到此刻才驚覺自己平時把寶璐看得有多扁多扁,而他竟然從來都沒有在她面前炫耀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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