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哭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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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是的。」

  「你們的姿容算是……呃……中等。」美人相嫉。

  她一臉狐疑,「九王爺捨得把你們送人?」

  全送走最好,沒人跟她搶相公。

  「有捨必有得,十三位美女比不上一位姿色平庸的小乞兒。」水玲瓏苦笑地一諷。

  十三位美……女人全送人?!

  驚訝之色籠上容珠玉深鎖的眉,十三個女人在慶王府不算什麼,父兄的妻妾加起來,至少有上百名,始亂終棄的及小丫環尚不在內。

  但是她想不透一件事,眼前的幾個女人比慶王府那些花技招展的妻妾還要美上幾分,九王爺竟一口氣送走十三位,一個也不留?

  不,好像說還有個乞兒,這是怎麼回事?

  「九王爺不要美女寧要乞兒?」

  說起這點,忿忿不平的紫絹又開了口。

  「鹽山了沿,音姑釀張香平飯,鹽衣釘飛瞎了姑塞非迷連她,她素懷女仁。」

  水玲現勉為其難的解釋,「紫絹是說爺瞎了眼,雲姑娘長相平凡,爺一定被下了蠱才會迷戀她,她是……壞女人。」

  「你是紫絹?」容珠玉想起她爹曾命手下收買一個內應,難道是她?

  「素。」

  「你曾經在浣花院服侍過?」

  「偶素呆國王發圓(我是待過浣花院)。」

  容珠玉很忍耐地聽完一句話。「我聽某人說你很會畫圖?」

  紫絹戒慎地半瞇起眼,在心中猜測她和十三皇子的關係。

  為了報復爺的無情,她私下接受十三皇子的人策劃教訓爺的陰謀,但礙於她口齒不清晰講不明白,她乾脆畫了張地形圖。

  浣花院的大火在她意料之外,但沒燒死半個人,著實叫她不甘心。

  尤其是搶走爺全部心思的雲日初。

  「別緊張,我和那人一樣會給你酬勞的,只要你不出賣我。」容珠玉認定找對人。

  「出賣你?!」水玲瓏不解地望著眼神閃爍的紫絹。

  「你沒做錯事吧!」

  「煤(沒)。」她說話的氣力稍嫌弱了些,讓人懷疑。

  「紫絹,你要老實講,要是真出事,誰也護不了你。」她是泥菩薩遇大水,怕呀!

  紫絹第一次多言杖二十,第二次失言拔了舌,這第三次……她想都不敢想。

  「偶煤昨拙素(我沒做錯事)。」她不承認有錯,是他們虧欠她。

  容珠玉戳戮水玲瓏的肩。「那個乞兒住哪個院落?快說。」

  「你問起這件事有何用意?」怨恨歸怨恨,她不敢有害人之念。

  見風轉舵的紫絹沒有隱瞞地脫口而出,「窮發圓系招呆荒後的(瓊花院是招待皇后的)。」

  女人之心十分狹小,她非常瞭解嫉妒如野火,足以燎原。

  如果自己報不了仇,就讓慶王府的公主去代勞。

  她是不知道慶王爺和十三皇子是否有勾結,但是任何一個人都休想獨佔侯爺,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即使對方是皇上賜婚的公主。

  而且公主若去瓊花院找雲姑娘的晦氣,吃虧的可是她公主自己,爺一生氣……嘿嘿!她就吃不完兜著走。

  誰叫她要對玲瓏小姐無禮。

  「你說那賤蹄子住在瓊花院?」

  好個厚此薄被。容珠玉憤怒地想著。

  「素。」

  容珠玉嚥不下這口氣,她是皇上賜婚的嬌嬌女居然和一群棄妾住在簡陋的迎輦院,而一個身份卑賤的臭乞兒竟然佔據用來招待皇后的瓊花院。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蛀香,老虎不發威,當她是只病貓兒。

  「你,帶我去瓊花院。」

  「折(這)……」紫絹猶豫了一下。

  「怕什麼,天塌下來由我撐著,怪不到你頭上。」

  容珠玉用力扯著她的耳朵。

  「素……素。」去你的公主,等著當神主……牌。

  一樣人,兩樣心,各懷鬼胎。

  人在院中坐,禍從天上來。

  一道怒氣沖沖的人影一踏入瓊花院的門檻,謹慎的紫騎軍即上前盤問。

  在過程中難免有摩擦和爭吵,高亢的斥責聲驚動了正在假寐的雲日初,好奇心再度氾濫,不顧玉浮塵的阻攔,非要去探個究竟。

  「雲姑娘,你就好心點,讓我的腦袋多在脖子上暫待些時日。」為何她就不能安份些?

  「我去看一下就好了啦!玉大哥,你別像撥雲一樣嘮叨嘛!有損你美美的芙蓉面。」真的好不公平,他好美哦!

  我的芙蓉面……玉浮塵告饒地哀求,「雲姑娘,可不可以打個商量,不要太關心我的長相?」

  「玉大哥,你連生氣都好美吶!我送你一面鏡子好不好?你天天看、時時看、刻刻看……」

  「夠了。」他受不了地舉起手投降。「要去就去,別再討論我這張臉。」話畢,他領著她往門口走去。

  「你比撥雲好心多了。」雲日初高興地跟在他後頭。

  好心的人通常不長命,玉浮塵無奈地搖搖頭。

  就因為他這張太禍水的臉,所以他不願招蜂引蝶地待在府裡,不和玄漠陪爺上京面聖,還以為陪個十七歲的姑娘是件易事,豈知……

  做人不能心存僥倖,此刻的他正在付出代價。

  和爺在一起時,他不見雲姑娘掉半滴淚。

  爺前腳一出府,她的淚水就像決堤的江河不斷湧出,他當是發生什麼天大地大的事,緊張得差點快馬加鞭去追爺回府。

  細問之下才知,她養的一株叫不出名的「草」枯萎了,擔心它會活不過三日,她哭得死去活來,直說它是治病怯毒的聖藥。

  他看了看只長三片葉、垂頭喪氣的「聖藥」一眼,很難相信它有多靈,畢竟它連自己都救不活。

  爺才離開一段時間,大大小小的事惹得她哭不下百回,而欲哭無淚的他卻快崩潰了,盡量隔離會讓她痛哭的人與事,即使當個玉美人也成。

  「咦!玉大哥,她不會是撥雲另一筆風流帳吧!」

  雲日初有些吃味地扁扁唇。

  玉浮塵遲疑了一下。「你……你想太多了,爺的身份你是知情的,想攀龍附鳳的無恥女子何其多,你別胡亂猜測。」

  「你該不是指我吧!」雲日初鼻一酸,眼看著又要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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