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公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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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你不會是想……」挑戰男人敏感的吃醋禁忌吧?

  對遲鈍的男人,是該有人出來推他一把。劉若倩非常興奮的點頭,表現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興奮模樣。

  「不行!萬一他真的不高興就慘了,而且還要麻煩老師,多不好意思。」夏雪蔓並不贊同。

  「解致璋越不高興,表示你的改變越成功。再說,傑瑞閒著也是閒著,借用一下不會怎麼樣的啦。」

  「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人要設計我做壞事的樣子。」傑瑞帶著邪魅的笑容,看著竊竊私語的兩人。

  劉若倩別過頭看向他,「傑瑞,幫助你的學生越來越往幸福靠近,是你身為老師責無旁貸的事,好好回去想想你要帶著雪蔓表演什麼樣的舞碼吧!」她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

  「若倩……」

  「OK!我幫,但是你欠我一次。」

  「欠你十次也不怕,成交!記得舞碼要熱情、情感一點唷。」叮嚀完傑瑞,劉若倩拉著夏雪蔓的手,開心的離開舞蹈教室。

  下了樓梯,鈴聲喚起了夏雪蔓的注意。

  「等等我,我的手機響了。」

  好趕緊從包包裡拿出行動電話,看見上頭的來電顯示,她又是一陣吃驚。

  「下課了嗎?」按下通話鍵,解致璋低沉的嗓音便傳了過來。

  「剛下課,跟若倩正要去捷運站。」

  「我車子就停在前面的路口,你們快過來吧,我順路送她回去。」

  「嗯。」掛上電話,她迎上劉若倩的詢問目光,「致璋說要順路送你回家,叫我們快點過去。」

  「解致璋來接你?創剛下班還是特地跑這一趟?」

  「我也不知道。走吧!」她拉著劉若倩的手,心裡全是問號。

  上了車,劉若倩就先行拋出了成果發表會的訊息,還不斷的誇著好友的學習成果,夏雪蔓原以為老公不會有興趣,沒想到他竟一口應允。

  「好,我一定會去看。」

  「真的喔,等時間確定了,再讓雪蔓告訴你一聲。」

  若倩對她眨了眨眼睛,完全不讓她有機會打退堂鼓。

  等送劉若倩回賓後,車子上就剩他們夫妻倆。

  解致璋身上穿的已不是早上上班時的襯衫西服,顯然他是回過家才又出來。

  「你竟然知道舞蹈教室的地址。」夏雪蔓有些訝異。

  「上次你有大概說了一下路口的位置。」

  「怎麼會突然來?」

  怎麼會突然來……解致璋也問自己。

  *** *** ***

  他今晚七點半就到家。

  吃了一個人的晚餐,看了一會兒新聞,他就進書房。

  虧他特地帶了一些工作回家,打算用來打發漫長時間,可是坐在書房裡,卻怎麼也不能夠好好的專心,有時候想到雪蔓,有時候則又想起坤展那天離開公司時的落寞身影。

  他這幾天總是悶悶不樂……怎麼說,好不容易終於可以暫時脫離加班的地獄,可是,他發現他的妻子卻越來越忙碌。

  到後路教室上課、參加朋友的聚會……上週末還臨時去參加了什麼腳踏車隊,說是舞蹈教室的朋友家裡開腳踏車行,邀大家一起去戶外走走,原以為可以利用假日跟老婆好好聚聚的他,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扔在家裡,一個人看家。

  雪蔓似乎把她一個人的生活規劃得多采多姿,而他卻感覺到自己很空虛,有種害怕被冷落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之前,他還偶爾有機會可以坐在陽台的小凳子上,陪她一邊晾衣服,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著工作時的瑣碎事,還有她們辦公室三天兩頭就來一回的瘋狂團購行動,即便他大都沒有插嘴的餘地,卻覺得很放鬆。

  偏偏現在雪蔓的時間好緊湊,做什麼事情都像是在戰鬥,時間拿捏得好精準,他們好像很久、很久沒有一起出去吃頓飯,或者看場電影了。

  無心工作,百無聊賴的解致璋索性出來整理客廳的水草。

  對,前些天的星期日他已水草耗了一天,早都整理好了,可是不找點事情來做做,他都快要悶壞了,只好勉強找了幾棵水草來修修剪剪。

  誰知道,不到兩秒鐘時間,他竟然分心的一刀剪上了自己的手心——

  好了,他連唯一的休閒活動都搞砸了。幸好傷口不大。

  剛替自己的傷口貼上透氣膠帶,這時候岳母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是鹵了一大鍋的牛肉小菜,臨時聯絡不上雪蔓,所以想叫他過去拿。

  他二話不說,立刻開車出門,到岳母家去,也順便透口氣。

  拿了東西後,本該早早回家的,他也不知道哪條神經不對勁,就這麼開到舞蹈教室附近呆等了半個多小時,滿腦子只希望待會能早一點看到嬌妻。

  他都不知道他幾時這麼想念雪蔓了!簡直像顆牛皮糖,黏答答的。

  看見妻子詢問的眼光,他指著放在她座位腳邊的袋子——

  「媽叫我過去拿她鹵的菜,順道繞過來接你。」

  「難怪,我一上車就聞到好香的味道!」她彎低身子拿起袋子翻翻找找,發現裡頭全是她愛吃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欸,你真的想去看我的成果發表會嗎?」

  「不好嗎?」

  「我怕你是不好拒絕若倩才——」

  「沒有意願的事情,我不會隨便答應人家。」他斷然表示。

  「喔。」不勉強就好,她鬆了一口氣的點點頭。

  車子回到公寓的地下停車場,夏雪蔓七手八腳的拎著東西。

  「東西給我,我拿。」解致璋朝她伸出手。

  她這下發現他掌心貼著一段寬版的透氣膠帶,上頭還滲著血。

  「你手怎麼了?」她擔心詢問。

  他反掌一瞧,「沒什麼,整理水草的時候不小心剪到,我貼了透氣膠帶。」

  「我看看。」她二話不說就拉過他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檢查傷口。

  這個傻瓜,他怎麼會粗心的讓剪刀把自己剪出那麼長的一記刀口!

  萬一傷口太深要縫合怎麼辦?而他竟然隨便貼個透氣膠帶就以為沒事了,連消毒抹個碘酒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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