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都捏紅了。」安泉心疼的撫過她的臉頰。
「再說一次好嗎?」她感動的快哭了。
安泉寵溺的笑笑,靠近她的耳畔不斷的輕訴著對她的感情。
而這一刻,成為了童佑臻永遠無法忘懷的美好記憶。
「真的假的?你們在一起了?」
火舞跟黑岳看著深情互視的安泉及童佑臻,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火舞與黑岳互覷了眼,接著火舞朝安泉勾勾手指,「你跟我出來。」
「幹麼?」他一點都不想離開童佑臻身邊。
「少囉嗦,出來就對了。」火舞不管安泉有沒有跟上,逕自走了出去。
「你老婆怎麼了?」安泉困惑的問黑岳。
黑岳聳聳肩,朝童佑臻道:「我們準備開店吧。」
「好。」她點點頭,看了安泉一眼,隨即跟著黑岳走開,她大概知道火舞要跟他講什麼了。
安泉一頭霧水的轉身走出咖啡廳,火舞站在外頭點了根涼煙抽著。
「怎麼了?這麼神秘?」安泉似笑非笑的問。
「我不許你傷害佑佑,如果你不是認真的,現在馬上離開她。」火舞開門見山道。
安泉收起嘻笑,神色肅穆的問,「你覺得我是在跟她玩玩?」
「安泉,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從沒看過你對任何一個女人認真。」火舞嘲諷的挑起紅唇。
這話倒是真的,安泉無法反駁,可是--他偏偏就是栽在那個有雙無辜大眼睛的女人身上。
安泉苦笑的撇撇唇,堅定的視線對上火舞審視的目光,「我打算退休了。」
「退休?」這個驚人的消息讓火舞差點被煙給嗆到。
「以往我找不到值得讓我守護與放棄這份刺激工作的女人,但現在既然我已經找到了;就不打算再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他淡淡的表示,但語氣透露出的認真讓火舞明白她不是在開玩笑。
「你讓我很訝異。」她承認自己對他判斷錯誤,「我以為你是不婚主義者。」
「我也一直這麼以為。」安泉自嘲的扯扯唇。
「你真的打算要退休了?」火舞不確定的再問。
「當我害小黑受傷時,我就知道我不再適合這份工作。」當心中有了掛念,他便無法完全冷酷的執行任務,他的情緒開始收到影響,這對要求精準與全神貫注的解碼而言,是最危險的情況。
「小黑的受傷時大家都不願意見到的,你不用自責。」火舞安慰的拍怕他。
安泉又扯扯唇,深吸口氣道:「最主要是我不想把佑佑牽扯進來。這些不是她需要知道的事情。」
「你對她是真心的。」火舞神情古怪的看著他,彷彿很難相信那個浪蕩子會就這麼收山。
「時間會證明一切。」不介意她的懷疑,安泉英俊的臉龐洋溢著自信的光芒。
「那就好,如果你敢辜負她,我第一個不饒你。」火舞正色道。
「輪不到你動手,我自己就先饒不了我自己。」他的唇咧得更開了。
沒錯,那分明是沉浸在戀愛中的神色,「不過,你現在該先想想的是,老皮會不會放人。」火舞將煙捻熄,也輕鬆了起來。
「不管他怎麼想,都得接受我的決定。」安泉堅定的道。轉身走向咖啡廳門口,頓了頓,又回頭說:「還有,以後不許你們再動歪腦筋,介紹男人給佑佑。」
火舞轉了轉眼珠子,佯裝不懂。
「她是我的女人,別的男人永遠沒有機會。」安泉霸道的聲明,隨即走進了咖啡廳。
嘖嘖嘖,還以為她無所謂咧,沒想到佔有慾跟黑岳有得比。
也罷,朋友做到這邊也算仁至義盡了。接下來他們只有樂觀其成了。
沒想到,樂觀其成的結果竟然是等到了他們的結婚喜帖!
安泉不談感情則已,一談感情則速度驚人,甚至跌破大家眼鏡的閃電結婚,讓一准女人心碎。
三個月後,他們在教堂舉行了一個溫馨幸福的婚禮,而最開心的,莫過於老是催促兒子結婚未果的安嬸了,整個婚禮上只見她笑口常開,頻頻讚歎姻緣天注定。
姻緣天注定!
三年後。
「爸比,抱抱--」小男孩張著肥嘟嘟的手臂朝安泉奔去。
「乖兒子。」安泉一把抱起酷似自己的小男孩,英俊的臉上漾起慈愛的笑容。
不遠處的童佑臻微笑的看著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從來就沒想過自己可以擁有這麼幸福的生活。
結婚後,安泉不許她再出去工作,而他靠著精準的眼光,在金融投資上獲利豐厚,根本也不需要她工作。
當年她為了奶奶的醫藥費北上找工作賺錢,那時滿腦子都想著怎樣才可以盡快賺到錢讓奶奶換腎,沒想到她不只成功的讓奶奶順利換腎,而且還得到了這麼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這一切是幾年前的她,連想都不敢想的。
但現在她所擁有的一切卻完美得讓她幾乎感到害怕了。
「親愛的老婆,你在發什麼呆?」安泉抱著兒子走向妻子,低頭偷嘗了下她的紅唇。
「我在想,我好幸福。」童佑臻接過兒子,好像把全世界抱在了懷中。
「傻瓜,嫁給我幸福是必然的。」他自信滿滿的說。
「是啊,所以當初我才會不怕困難的追你啊。」她充滿愛意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道:「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好老公。」他給了她所渴望的一切。
結婚這麼多年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崇拜他、深愛他,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的眼光果然不錯。」安泉深情的看著越發標緻的妻子,「但是我的眼光更好。」他低喃,靠過去又覆住了她的唇。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火舞跟黑岳那兩個傢伙會整天都肉麻兮兮了,現在他也成為以往他所不屑的男人之一了。
「嘉嘉也要親親。」見父母黏在一起,童佑臻懷中的小男孩也跟著想要湊熱鬧。
「好,爸比親。」安泉將唇移向兒子。
「不要,我要媽咪親。」小男孩撇開臉,雙手爬上母親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