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以為你不來了。」她的雙眼迷濛,雙頰一片緋紅。
「本王晚上若是沒有抱著你睡,可是會睡不著的。」他半開玩笑地說,低低的笑聲自他的口中逸出,震盪著她的耳朵。
聽聞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她感到全身一陣酥麻。
油漆他靠她靠的好近,近到可以聞到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她的鼻端充斥著他的味道,讓她有點暈眩。
「陛下,你……你今晚是不是喝了酒?」她悄悄挪動身子,往後退去。
今晚的他,變得比以往熱情許多,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本王沒有喝酒,只是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他的嗓音嘶啞,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這讓她有種錯覺,彷彿自己事野獸眼中的獵物似的。
「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什麼意思?」她納悶地眨動捲翹長睫。
赫連威烈乾脆一把抱住她,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大手圈住她纖細的腰肢,讓自己與她密密貼合。
「意思就是,本王咬你今夜成為我的女人。」他一字一句地說著,想讓她聽得更加真切。
他眸中的溫度,幾乎讓她全身燃燒起來。
她倒抽一口氣,以雙手環住自己的身子。
「我、我還沒準備好。」她倉皇又嬌羞地咬著下唇。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明白他是一名正人君子,只是,她偶爾可以看見他眼中隱忍的情*慾火苗。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裝傻下去了。
相愛的人,的確應該為對方付出所有,無所保留,只是,她還是感覺到有一點害怕。
「本王不想再等了,本王保證,今後絕對會好好地寵愛你,再也不會讓你傷心了。」他捧住她的小臉,信誓旦旦地承諾。
「陛下……我能相信你嗎?」她不確定地問。
他真能保證,他會愛她一輩子嗎?他不會喜新厭舊,見一個愛一個,將她長久冷落在煙水閣,讓她在宮裡虛度年華,甚至自生自滅?
「寒水,相信本王,本王絕對會愛你一輩子,在本王的心中只有你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他字字句句說得真切而感人。
褚寒水將小臉平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小手摟抱著他的腰。「有你這些話,勝過任何甜言蜜語。」
她滿足地想歎氣。
他是人人景仰的一國之君,卻肯一心一意地對待她,讓她感動又開心。
他開始啄吻著她的紅唇,她卻害羞地閃躲著。
「別動!別怕本王。」他的聲音溫和,眼中寫滿柔情。
他放緩速度,深怕自己的躁進會嚇壞她。她是他唯一想疼惜的女人,他會將她當成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疼惜的。
隨著他不斷加深的吻,她逐漸融化在他的柔情蜜意當中,全身虛軟地癱在他的懷中。
他撬開她的貝齒,以舌尖纏繞著她敏感的粉舌,撩撥起她潛藏在內心的欲*望。
她無助地扭動著身子,嘴裡發出難耐的呻吟聲。
她的聲音就像催情藥一樣,催化心中漲滿的情&欲,他感覺到下腹越來越緊繃,已經達到極限。
他一手罩住她的渾圓,一手往下探去。
她緊張地握住他的大手,制止他的動作。「陛下……」她還想做困獸之鬥。
他輕吻著她胸前的頂端,嘴裡說著誘哄的話。「放輕鬆,讓本王疼你。」
他時輕時重地輕咬著,她痛苦又歡愉地閉上雙眼。
在他以純熟的技巧帶領之下,她領略到屬於男女之間的患癌,享受到極致的歡愉感受。
那彷彿躺在雲端的感覺,讓她暈眩、沉淪。
愛過她一回後,他輕吻著她的肩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烙印。
赫連威烈一臉滿足地抱著她,唇舌不安分地一路往下攻佔。
她終於成為他的女人了,而且,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種愉快的心情,讓他忍不住春卷微微往上揚起。
如果不是怕她承受不住,他真的想好好地再愛她一回。
「疼嗎?」他的聲音帶著愛憐的語氣。
她嬌羞地將小臉埋進他的胸膛,瞠怒地撅嘴。「別問我這種問題。」
「多做幾回就會習慣了。」他低笑著,神情帶著邪氣。
褚寒水輕輕拍打著他的胸膛,小臉像被放了把火似的嫣紅。
「不理你了。」她背轉過身去。
赫連威烈吻著她的美背,再次挑起彼此體內的慾火。
滿室春色,讓夜晚增添綺麗炫目的色彩。
第9章(2)
彷彿怕愛不夠她似的,一連幾夜,赫連威烈都留宿在褚寒水的寢宮,將她折騰得幾乎下不了床。
褚寒水全身的肌膚被吮陽上淡粉色的烙印,白皙柔美的小臉染上紅暈,模樣極為誘人。
他輕吻著她的裸背,嘴巴在她的耳朵旁呼氣,惹得她敏感又嬌羞地躲了開來。
「陛下,你一連幾天都待在煙水閣,其他嬪妃們肯定會埋怨寒水。」
她微擰眉,內心閃過一絲不安感。
他既然身為帝王,就不可能會只專屬於她一人而已,關於這點她已經看開了。
「本王想在哪裡就在那裡,沒有人敢有意見。」他的口吻充滿霸氣。
自從察覺自己的心意之後,他的心裡就只裝得下她的身影而已。
「陛下,寒水還是覺得不妥……」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勸阻他才好。
「如果覺得害怕,那就接受本王的建議,本王冊封你為皇后,這樣一來,本王就算夜夜都待在煙水閣,也沒人敢說半句閒話。」
他趁機舊事重提,雖然臉上表現出雲淡風輕的樣子,實則內心在意得很。
他被拒絕過多次,卻還是不死心地一再重提,非得達成立她為後的目的不可。
「陛下,你怎麼又提起立後的事?我早就說過,我沒有資格當皇后。」她怏怏不樂地抿唇。
「本王不懂你為何一再的拒絕,難道……你的心裡真的有其他的男人,所以才不願意接受冊封?」他氣急敗壞地質問。
思前想後,只有這個原因,最有可能是她不願意在北越國落地生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