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調教壞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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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誠的看著她道:「當然!這些年我為了抗拒這份愛,都快把自己給逼瘋了!」

  「你真的好傻,我是公主又如何?跟你在一起我從沒想過我們之間身份的差異……」她忍不住伸出手碰觸他俊挺的五官,「傅邑弘,你知道嗎?我從不曾像這一刻這麼幸福過。」

  「是嗎?你還真容易滿足。」傅邑弘看著她的笑,心口不捨地抽疼。

  捧著她的小臉,傅邑弘忍不住想一親芳澤的衝動,於是低頭含住她的小嘴兒,盡情擁吻,像是要將壓抑已久的感情全部宣洩出來。

  只有她的美與愁可以撥動他的心弦,他發誓絕不會再讓她受半點兒委屈,曾經帶給她的痛苦,他會好好的彌補她,給她幸福。

  第8章(1)

  「秋菊,還生氣嗎?」

  瞧秋菊這兩天都悶不吭聲的,爾雅於是放下身段逗逗她。

  「秋菊哪敢生三公主的氣,我只是氣我自己。」她撅著唇,顯然還是在生悶氣,「氣自己沒能好好保護您,氣自己一路上還抱著樂觀的心情,沒想到到了這兒才發現什麼都不對勁,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的好秋菊,你就別難過了,沒事的。」爾雅被她的表情給逗笑了,「傅邑弘說會帶我回大理。」

  「您說誰?」秋菊瞪大眼,「傅公子?」

  「沒錯,就是傅公子。」爾雅抿唇一笑,「既然他這麼說,我就相信他。」

  「就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法子帶您回大理?」秋菊這才發現爾雅臉上有著異樣的光彩,「咦,三公主今兒個的神情不太一樣囉?」

  「你是什麼意思?」爾雅摸摸自己的臉。

  「您說我是什麼意思呢?」秋菊掩著嘴兒偷笑,「有種甜甜的幸福,真的很不一樣,我不會說啦!」

  「你又在鬼扯了。」爾雅的小臉驀然紅了。

  「我終於安心了,有福公子護著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秋菊揚起微笑,「現在我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難道你這陣子都沒睡好?」爾雅關心地問。

  「是呀!自從見了那個叫巴塔的男人之後,我只要睡覺都會做噩夢,心想公主這麼可憐,我又怎麼睡得著?」秋菊趕緊在暖坑中又加點兒柴火。「三公主,今兒個還是好冷,您這陣子沒吃補藥,身子骨還行吧?」

  「除了早晚手腳涼些外,其他都還好。」爾雅笑望著秋菊,「我真的要感謝你才是。」

  「我只是盡我的本分。」

  「你這丫頭!」爾雅笑睨秋菊一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您還真會挖苦我。」秋菊嘟嘴,而後真心地說道:「只要能看見三公主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秋菊!」因為她這句話,爾雅感動得眼眶又紅了。

  「真希望咱們能趕緊回大理,就不知道傅公子要怎麼做?這裡可是蒙古,到處都是他們的人,應該不容易辦到吧?」

  經秋菊一提,爾雅才發覺自己好像想得太簡單了,她不是沒問過傅邑弘打算怎麼做,但他總是避而不答,該不會真有事瞞著她?

  「公主您怎麼了?」秋菊望著她陡變的表情。

  「沒……沒事……」爾雅搖搖頭,「時候不早了,你也去睡吧!」

  「是,我知道。」

  秋菊對她行個禮,旋即離開爾雅的房間。

  爾雅徐徐坐下,燭光下,看著帳上自己身影,影子隱隱晃動著,就好像她此刻凌亂的心情。

  翌日,爾雅一直注意著傅邑弘是否有所行動,可是他每天不是與大汗在帳內喝酒,就是到後山走動,一點兒也瞧不出他的想法。

  這情況讓憂慮的爾雅更加不安了,但是她知道依傅邑弘的個性,他若不打算告訴她,就算她再問千百遍結果還是一樣的。

  「秋菊,你能不能替我做件事?」或許秋菊可以幫她一個忙。

  「三公主,什麼事您儘管說。」在這地方哪兒都不能去,她也悶得慌呢!

  「我想知道傅公子究竟想怎麼做?但他始終不說,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爾雅咬著下唇。

  「那您的意思是……」

  「跟著他,不管去哪兒都跟著,知道嗎?」爾雅囑咐著。

  「好,我一定會緊跟著傅公子,還不能被發現對吧?」秋菊拍拍胸脯,「您放心,這種事我最在行了。」

  秋菊離開之後,爾雅一個人待在房裡,雖然她很想跟去瞧瞧,但以她未來太子妃的身份,不論去哪兒都很引人注目,很容易被傅邑弘發現。

  拿出前來蒙古時一路上縫製的東西,一開始她並沒有設想要縫製什麼,只是隨意的縫,如今看來已有香囊的形狀了。

  送給誰好呢?

  傅邑弘的身影浮現在眼前。

  爾雅垂首一笑,心想傅邑弘不喜歡複雜的花樣,所以她單純的只用黃綠色滾邊,上頭再繡一朵雅致的荷,和兩隻鴛鴦,正好搭配他今天身上那件衣裳,「就不知他會不會喜歡這只香囊?」

  今生若無緣與他結為夫妻,但求這香囊的鴛鴦可以為她一償宿願。

  大半天過去,她不時往外張望,疑惑秋菊為何還沒回來,難道傅邑弘又跑到後山去?

  突然,她聽見腳步聲,心中一喜,連忙轉身,「是秋菊嗎?」

  當她看清楚對方是誰時,胸口驀地一震,她緩緩地站起,提防地問道:「巴塔,你來做什麼?」

  「我來見見我的新娘子,這也不行嗎?」巴塔露出淫笑,直垂涎著爾雅的美色。

  爾雅放下手中的東西往後退了步,「我們的婚期還沒到,你這時候過來是想說什麼嗎?」

  「別跟我提婚期一事,你以為我不知道是誰搞的鬼?」巴塔惱火地往桌案上用力一拍,「就是傅邑弘那可惡的傢伙!」

  瞧桌子就這麼被他擊出一個窟窿,嚇得她心口一彈,「你這是做什麼,這又關傅邑弘什麼事?」

  「他只會對我爹進讒言,而我爹竟像是著了他的道,將咱們的婚期給延了!」

  巴塔突然仰首大笑,「不過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咱們就先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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