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地愛著我好不好?別不理我,別對我若即若離,我們纏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她撒嬌地倚偎進他的胸懷,大眼睛柔亮地看著他,拉他的手抱住她,輕顫著說:」你可以碰我……吻我,像這樣……愛我。」
她吻他的頰、他的唇……她的心已穿透迷霧,得到光明的救贖,她也要救他走出黑暗。
「跟我當真正的夫妻……老公大人。」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肩,環繞著他的脖子,嬌羞地吻著他的唇請求。
他不再不為所動,而是立刻有所行動。
令她驚喜的是,她對他是有吸引力的,她點燃了他內心的熱情。
「為什麼眼睛紅紅的?」他沙啞地問,唇在她頰上輕摩。
「我們終於要成為真正的老公和老婆了。」她甜甜軟軟地呢喃。
「這樣也哭啊!別哭老婆,我怕死了你的眼淚。」他吮著她的耳垂,低低地請求。
她笑著,再也不想哭了,他的這聲」老婆」,對她是極大的鼓勵。
他的吻順著她的頸項而下……
「老公……」她全身虛脫般的倚偎著他,迷濛地喚他。
「嗯?」他應聲。
她轉過身,窩進他的懷裡問:」我會不會懷孕?」
他笑著,密實地抱著她,目光炙熱地瞧著懷中軟嫩的她說:」要是懷孕,就把寶寶生下來。」
「你真的想要孩子啊?」她嬌柔地問著。
「當然想。」
她的心是喜悅的,她很願意為他生寶寶。
「我可以這樣窩在你身旁,睡一下嗎?」她有些疲憊。
「當然可以,這裡永遠是你的位置。」他拍拍自己的胸膛。
「那我要做記號才行。」她漾著嬌俏的笑,親了親他的胸膛,安穩地枕著他,笑著睡著了。
他無法遏止地微笑著,抱著她,安靜地看著她可人的模樣,多希望時間就停在這完美的一刻。
他真心愛著這麼可愛的她,很享受他們之間親密的感覺,彷彿他又戀愛了……
是,他是戀愛了,因為擁有了她,他的生命又活了過來。
他重新找回了愛人的能力。
他珍惜她,她已是他的人、他的妻,他會把所有的愛和關注都給她。
抱著她溫熱的身子,看著她甜甜的樣子,他唇上浮起愉快的笑容,心不再冰冷。
午後,季深雪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躺在老公懷裡,他並沒有睡,也沒有放開她。
「老公,我餓了,不是有優惠的餐點吃嗎?」她愛嬌地說著,懶懶地舒展腰肢。
「有,小懶豬,睡了把老公晾在一旁,醒來就問有沒有吃的。」
「不然我該問什麼嘛?」她鑽回他的懷裡,揚著無辜的大眼睛,俏皮地扁著嘴問他。
他一見她逗人的表情,忍不住哈哈笑了。
「起來吧,我隨便說說的,當然是先填飽肚子才實在啊!」他拍拍她的臉頰,拉她一同坐起。
她臉伏在他肩上說:」別怕我累啊!一定要找我,不能找什麼小西瓜、小木瓜、小楊桃喔!」
他發出低低的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
「根本沒有你說的那些女人。」他很肯定。
「可是……你好像訂契約時有說,我們都有交友的自由……」她回想一下。
「我絕沒說我有任何女友。」
「是嗎?」她抬起小臉,用力想想,他是沒說過。
「對喔,那時,我問你是不是有交女友,你好像只有冷笑一下。」
「記得那麼清楚?」他捏捏她的臀。
「以後,我只會記得你愛我。」她甜笑,撒嬌地摟著他,親著他臉上的笑容。
他任由她吻,無法遏止地想笑,能愛人又被愛著,真的很快樂。
真實的快樂!
第9章(1)
一整天,兩人把時間消磨在溫泉旅館中。
他們泡湯,吃火鍋套餐,躺在日式地板床上聊天,像朋友、像愛人,也像家人,戀情飛快升溫。
晚間,他們相倚偎地坐在車站的月台上等車,她挽著他的手,對他悄聲說:」我曾經很想跟你當朋友、夫妻、家人,就在今天,我的夢想全都實現了耶!」
周漢銘萬萬沒想過這是她的夢想,當初他要是早跨越自己的心結,就不必等到今天才實現了。
他心疼地摟緊她問:」還有別的夢想嗎?」
「沒有。」
「你不是想去歐洲學攝影?」
季深雪想了想,搖搖頭。」我想替你生個寶寶。」
周漢銘沒有意見。」要是有了寶寶,我們可以安排保母照顧,你還是可以擁有自己的興趣。」
「可是歐洲很遠,去那麼遠的地方,人家怎麼纏著你嘛?」她勒緊他的手臂,孩子氣地說。
「知道,知道。」他耐心地安撫,笑說:」不然要不要在台灣學?」
「那倒是可以啊!那我就可以顧家、顧你、顧寶寶,還能學點東西了。」她覺得這主意很好,很適合她。
「你知道攝影大師何伯罕嗎?」
「我知道,他是台灣當代藝術家,專攻人物攝影,門生很多。」
「他是我朋友,改天,我介紹你們認識,你跟他學。」
「哇!太棒了,你真好,老公。」她嘴甜,心也甜。
「就這麼說定了。」他樂見她開心的甜笑,她的笑臉讓他充滿希望、又感到無比幸福。
快車駛進月台來了。
「車來了。」
「我們走吧!」他們一起上車。
季深雪安心地倚著他,很快地入睡了。
周漢銘無法合眼,他看了手錶,回到東京大約已深夜一點,那個田中太郎應該死心走人了吧!
那傢伙想逾越雷池,根本是癡人說夢!他很有自信,確定深深愛的人是他,絕不會因為田中太郎而離開他。
深夜——
回到東京的飯店,果然風平浪靜。
周漢銘環顧大廳,沒見到任何可疑人物,立即就帶著快累壞的季深雪回到房間裡。
兩人在沐浴後,親密地相擁而眠。
翌晨——
「漢銘、深雪,你們兩個昨天是跑哪兒去了?晚上大伯公請大家去唱卡拉OK,找不到你,問了你們這團的導遊,才發現你們失蹤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