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魔的契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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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放心地愛著我好不好?別不理我,別對我若即若離,我們纏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她撒嬌地倚偎進他的胸懷,大眼睛柔亮地看著他,拉他的手抱住她,輕顫著說:」你可以碰我……吻我,像這樣……愛我。」

  她吻他的頰、他的唇……她的心已穿透迷霧,得到光明的救贖,她也要救他走出黑暗。

  「跟我當真正的夫妻……老公大人。」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肩,環繞著他的脖子,嬌羞地吻著他的唇請求。

  他不再不為所動,而是立刻有所行動。

  令她驚喜的是,她對他是有吸引力的,她點燃了他內心的熱情。

  「為什麼眼睛紅紅的?」他沙啞地問,唇在她頰上輕摩。

  「我們終於要成為真正的老公和老婆了。」她甜甜軟軟地呢喃。

  「這樣也哭啊!別哭老婆,我怕死了你的眼淚。」他吮著她的耳垂,低低地請求。

  她笑著,再也不想哭了,他的這聲」老婆」,對她是極大的鼓勵。

  他的吻順著她的頸項而下……

  「老公……」她全身虛脫般的倚偎著他,迷濛地喚他。

  「嗯?」他應聲。

  她轉過身,窩進他的懷裡問:」我會不會懷孕?」

  他笑著,密實地抱著她,目光炙熱地瞧著懷中軟嫩的她說:」要是懷孕,就把寶寶生下來。」

  「你真的想要孩子啊?」她嬌柔地問著。

  「當然想。」

  她的心是喜悅的,她很願意為他生寶寶。

  「我可以這樣窩在你身旁,睡一下嗎?」她有些疲憊。

  「當然可以,這裡永遠是你的位置。」他拍拍自己的胸膛。

  「那我要做記號才行。」她漾著嬌俏的笑,親了親他的胸膛,安穩地枕著他,笑著睡著了。

  他無法遏止地微笑著,抱著她,安靜地看著她可人的模樣,多希望時間就停在這完美的一刻。

  他真心愛著這麼可愛的她,很享受他們之間親密的感覺,彷彿他又戀愛了……

  是,他是戀愛了,因為擁有了她,他的生命又活了過來。

  他重新找回了愛人的能力。

  他珍惜她,她已是他的人、他的妻,他會把所有的愛和關注都給她。

  抱著她溫熱的身子,看著她甜甜的樣子,他唇上浮起愉快的笑容,心不再冰冷。

  午後,季深雪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躺在老公懷裡,他並沒有睡,也沒有放開她。

  「老公,我餓了,不是有優惠的餐點吃嗎?」她愛嬌地說著,懶懶地舒展腰肢。

  「有,小懶豬,睡了把老公晾在一旁,醒來就問有沒有吃的。」

  「不然我該問什麼嘛?」她鑽回他的懷裡,揚著無辜的大眼睛,俏皮地扁著嘴問他。

  他一見她逗人的表情,忍不住哈哈笑了。

  「起來吧,我隨便說說的,當然是先填飽肚子才實在啊!」他拍拍她的臉頰,拉她一同坐起。

  她臉伏在他肩上說:」別怕我累啊!一定要找我,不能找什麼小西瓜、小木瓜、小楊桃喔!」

  他發出低低的笑聲。

  「有什麼好笑的?」

  「根本沒有你說的那些女人。」他很肯定。

  「可是……你好像訂契約時有說,我們都有交友的自由……」她回想一下。

  「我絕沒說我有任何女友。」

  「是嗎?」她抬起小臉,用力想想,他是沒說過。

  「對喔,那時,我問你是不是有交女友,你好像只有冷笑一下。」

  「記得那麼清楚?」他捏捏她的臀。

  「以後,我只會記得你愛我。」她甜笑,撒嬌地摟著他,親著他臉上的笑容。

  他任由她吻,無法遏止地想笑,能愛人又被愛著,真的很快樂。

  真實的快樂!

  第9章(1)

  一整天,兩人把時間消磨在溫泉旅館中。

  他們泡湯,吃火鍋套餐,躺在日式地板床上聊天,像朋友、像愛人,也像家人,戀情飛快升溫。

  晚間,他們相倚偎地坐在車站的月台上等車,她挽著他的手,對他悄聲說:」我曾經很想跟你當朋友、夫妻、家人,就在今天,我的夢想全都實現了耶!」

  周漢銘萬萬沒想過這是她的夢想,當初他要是早跨越自己的心結,就不必等到今天才實現了。

  他心疼地摟緊她問:」還有別的夢想嗎?」

  「沒有。」

  「你不是想去歐洲學攝影?」

  季深雪想了想,搖搖頭。」我想替你生個寶寶。」

  周漢銘沒有意見。」要是有了寶寶,我們可以安排保母照顧,你還是可以擁有自己的興趣。」

  「可是歐洲很遠,去那麼遠的地方,人家怎麼纏著你嘛?」她勒緊他的手臂,孩子氣地說。

  「知道,知道。」他耐心地安撫,笑說:」不然要不要在台灣學?」

  「那倒是可以啊!那我就可以顧家、顧你、顧寶寶,還能學點東西了。」她覺得這主意很好,很適合她。

  「你知道攝影大師何伯罕嗎?」

  「我知道,他是台灣當代藝術家,專攻人物攝影,門生很多。」

  「他是我朋友,改天,我介紹你們認識,你跟他學。」

  「哇!太棒了,你真好,老公。」她嘴甜,心也甜。

  「就這麼說定了。」他樂見她開心的甜笑,她的笑臉讓他充滿希望、又感到無比幸福。

  快車駛進月台來了。

  「車來了。」

  「我們走吧!」他們一起上車。

  季深雪安心地倚著他,很快地入睡了。

  周漢銘無法合眼,他看了手錶,回到東京大約已深夜一點,那個田中太郎應該死心走人了吧!

  那傢伙想逾越雷池,根本是癡人說夢!他很有自信,確定深深愛的人是他,絕不會因為田中太郎而離開他。

  深夜——

  回到東京的飯店,果然風平浪靜。

  周漢銘環顧大廳,沒見到任何可疑人物,立即就帶著快累壞的季深雪回到房間裡。

  兩人在沐浴後,親密地相擁而眠。

  翌晨——

  「漢銘、深雪,你們兩個昨天是跑哪兒去了?晚上大伯公請大家去唱卡拉OK,找不到你,問了你們這團的導遊,才發現你們失蹤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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