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情來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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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對的,一定是這個樣子沒錯,否則哪有那麼巧的事?在這裡宛秦人生地不熟的,偏偏就可以遇到熟人。

  「樂,我們跳舞好嗎?」中森耀子又是一臉愛慕的接近卓樂,雖然她已經被卓樂拒絕N多次了,她仍是努力廝纏。

  反正她早就做好再一次碰釘子的準備,碰釘子又不會痛,多碰幾次也無妨,更何況對象是卓樂,他怎麼對她,她都會甘之如飴的。

  「嗯。」卓樂的眼光還落在宛秦與那名不明身份的男子身上,但他卻緩緩的點了下頭。

  中森耀子簡直不敢相信她自己的眼睛,出乎她意料之外,卓樂竟然點頭,首肯了她的邀舞!

  「哦,這真是太好了!」中森耀子眉飛色舞的露出興奮的笑容,她又驚又喜的將自己的纖纖玉手交給卓樂,兩人滑進了舞池。

  卓樂賭氣般的和中森耀子共舞了一曲又一曲,所有媒體都捕捉到了他們擁舞的身影,毋庸置疑的,這將成為明天報紙的頭條。

  中森耀子愉快的沉醉在卓樂的懷抱中,心滿意足的享受著媒體對她的寵愛,她渾然不覺擁著她的卓樂醋火沖天。

  卓樂擁著中森耀子,但他卻顯得心不在焉,一隻精銳的眼睛直往角落裡看。

  宛秦跟那個男人愈聊愈開心了,她一直笑意盈盈的,而那個男人則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顯得愛意深深。

  他的眼睛不悅地瞇了起來,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回程的途中,卓樂一語不發,而宛秦則是累得睡著了,這情形令卓樂又惱怒了起來。

  該死,難道她不知道她已經惹怒他了嗎?她居然還睡得著,睡得那麼沉,簡直不把他卓某人放在眼裡。

  回到卓宅,杜魯領著幾名女傭迎上來。

  「卓爺,小姐似乎睡得很熟,要不要讓她們幾個扶小姐回房?」杜魯詢問。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卓樂不假他人之手,親自將熟睡中的宛秦抱起,抱上二樓,抱進她的臥房之中。

  「唔……」她在他懷裡發出酣甜的囈語。

  卓樂皺起眉毛,她似乎喝了不少葡萄酒,薄有酒意,所以才睡得這麼沉。

  那個男人灌她酒喝嗎?她怎麼不懂得拒絕,像她這樣喝醉,若不是他陪同著,讓別人佔了便宜怎麼辦?

  他不滿地嘀咕著,傾身要將她放到床鋪上,但她卻不放手,一逕地攀住他頸子不放。

  她的臉頰嫣紅無比,卓樂忍不住吻了她。

  輕點紅唇不夠,他順勢壓上了她慵懶無力的嬌軀,與她雙雙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再度找到了她的嘴唇,將自己急切的唇貼上去,一整晚的醋意與不滿都發洩在這一記吻裡,她依然睡得很熟,然而他卻己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他又撬開了她的唇,舌尖進入了她口中,與她唇齒相交。

  宛秦緊緊擁住他的頸子,回應著他的吻,回應得熱切無比,她的耳根、頸子、身體也隨之發熱。

  吻著,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玲瓏的曲線上摸索,隔著薄薄的衣料,她女性的美好他都感受到了。

  男人對女人有慾望是很正常的,他一再說服自己;他不該對她有邪念的,他也一再的說服他自己。

  終於,他拉開了宛秦洋裝的拉鏈,將她的洋裝褪至腰部,讓她的上半身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她的身子悸動的顫了一下。

  他倒抽了口氣,她對他的魅惑力,城牆也擋不住,他要愛她,他想愛她,他更想佔有她!

  從尖尖的下巴到白皙優美的頸子,他親吻著宛秦的每一寸肌膚,他的唇舌在她身體膠著,他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極光的海洋氣息。

  當他的唇輕蓋上她著胸衣的蓓蕾時,她本能的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

  他一驚,驀然停止了動作。他臉色惱紅著,慾望與理智掙扎許久,最後他終於拉起她的洋裝,為她將衣服穿好。

  他不能在這時候侵犯她,此刻的她毫無反擊能力,也毫無拒絕他的機會,他該對她公平一點,否則她會恨他的。

  壓抑下熊熊燃燒的慾火,卓樂為她拉上被子。

  他擁著她而眠,就像在海上那三天一樣,只不過當時是他在為她取暖,而今,則是他戀著她的溫暖。

  第八章

  一早宛秦下樓用早餐時,卓樂已經早她一步坐在位子上了,看到她出現,他看也不看她一眼,面無表情地繼續用餐。

  宛秦狐疑地盯著他看,奇怪了,他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對她不理不睬的,說他今天早上特別驕傲嘛,又不像,說他彆扭和不自然倒是比較貼切。

  「早呀。」她拉開椅子坐下,率先開口和卓樂打招呼。

  昨天晚上她喝了太多葡萄酒,以至於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連自己是怎麼進房的都不知道。

  「早。」卓樂僵硬地回答。

  他們共眠了一夜,他一直擁著她,但她也一直沒有醒過來,直到破曉時分,他才先行離開她房間。

  她應該沒有發覺他抱了她一夜吧?她睡得那樣沉、那樣甜,其實他一度盼望她會在夜半醒來,那麼,他就會直接要求她……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要求她什麼呢?要求她獻身予他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是否代表著他要給她婚姻的承諾?

  他要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給她婚姻的承諾也是當然的。

  然,他害怕給她承諾嗎?確實,他是害怕的。

  長年在海上生活,他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女人的陪伴似乎是多餘的,他要將一個女人帶在身邊嗎?

  如果他不需要一個女人,那麼他就應該放宛秦自由,可是若他放她自由,她就會屬於別的男人,他不是很滿意這種感覺。

  他不要她屬於別的男人,她的唇只能讓他親吻,她的笑容只能為他綻放……

  瞬間,卓樂的眉頭蹙得更緊。

  奇怪,他怎麼發覺他自己很自私,很不講理,也很不仁道?自己不要的東西,又不許別人要,他向來自恃甚高的,這種卑劣的想法怎麼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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