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等你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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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小芙,不必麻煩奏兒了。」辜永奇阻止道,「我一個人可以,晚上你們統統到白教授家吃飯沒關係,我會照顧自己。」

  「是不是真的?你可別逞強呀!」白芙急切的說.「要不這樣好了,我不回家吃飯,反正大哥、二哥和雅浦都認識我爸爸,少我一個也沒關係。」

  辜永奇搖頭:「你還是回去吃飯吧,這幾天你照顧我忙壞了,白教授一定特別為你燉了補湯,你不回去喝怎麼可以呢?」

  「可是人家不放心你嘛。」她的目光愛戀的落在辜永奇身上。

  辜永奇莞爾一笑,「這裡有護土、醫生,有什麼不放心的?」

  方雅浦噴了聲,「哇!拜託你們別再上演這種噁心的戲碼,我真的快聽不下去了。」

  「好吧,放過你們,不演啦!」白芙笑著提起水果籃,「我去洗些水果來給你們吃,你們再慢慢聊吧!」白芙笑盈盈的出去了。

  方雅浦欣賞的看著她的背影,有感而發,「這樣活潑可愛、親切友善,難怪我們奏兒不是她的對手。」

  鍾潛立即瞪了他一眼,「你現在很欠揍嗎?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方雅浦微笑,「別那麼激動,我知道你疼奏兒,可是這個小芙兒也不錯呀,只要我們永哥喜歡就好了,是不是呢?」

  「大家別再給永壓力了。」丁維巖體貼的說,「給他們留點空間,或許這樣比較好。」

  莫東署挑挑眉,「說得好像我們奏兒很沒人要似的,永,如果奏兒被別人追走了,你是不是就高興了?」

  辜永奇還是談笑,「抱歉,東署,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楚克勾起一抹瞭然的笑容,「無法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辜永奇看了楚克一眼。楚克說得沒錯,他沒回答也等於回答了,如果他可以毫不在乎的說自己很希望奏兒被別的男人追走,那麼他對她才算真正的沒有什麼,而他無法回答,根本代表著自己的私心濃郁,他真的太自私了。

  辜永奇振作了一下精神,勉強的道:「小芙很難得,嬌生慣養的教授千金,對我一往情深,三年來,她從不理會她身邊還有許多出色的追求者,一心等待我們的婚禮。」

  「拜託!說這種話,你不覺得連你自己也難以被說服嗎?」鍾潛受不了的叫,「不管那個白芙有多少優點,你要真心愛她才有用!」

  「你們別再逼問了,永是真心愛小芙兒的啦!」方雅浦趕緊跳出來打圓場。

  哎呀!這個鐘潛就是這樣,凡事太火爆,這樣可是很容易弄巧成拙、壞了事情的。

  不過話說回來,鍾潛大概是看不過去這場怎麼也走不到結局的苦戀了,所以恨不得親自押兩個當事人上禮堂。

  白芙笑嘻嘻的洗好水果進來了,嘰嘰呱呱的道:「你們好大聲喲,外面都聽到了,怎麼了,又在談些什麼?」

  「談心!」鍾潛沒好氣的說。

  辜永奇才出院沒多久兢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奔放因子和黑券。驍俊、海達騎起駱駝去舒展筋骨,他真的沒辦法照醫生規定的好好靜養三十天,他認為好好靜養的結果只會令他復原得更慢罷了。

  「永哥!」驍俊的駱駝在最前頭。

  「什麼事?」辜永奇的眼眸半瞇,天邊的雲層正在變換顏色,沙漠是不降雨的,長年接受著太陽的照拂。

  在乾燥的埃及待久了,有時候他會想念台灣的雨季,尤其每到七、八月颱風來時,

  總會讓他們這些喜歡玩水的小孩雀躍不已。

  記得有一年的八月,颱風聲勢浩大,直逼中台灣山林,那時大雨直落,村子裡沒有一戶人家不淹水,他與奏兒就一直待在屋頂上共披著一塊帆布遮雨,見救援還沒來,他把懷中唯一的一個白饅頭給餓壞了的奏兒吃……

  「奏兒回來了!」驍俊揚起聲音通風報信。

  早上奏兒出門前還一再叮嚀他們看好永哥,別讓他到處跑,可是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顯然他們很怠忽職守。

  「哈哈,奏兒小姐一定很生氣。」海達笑了起來。

  驍俊瞄了他一眼,「你現在很幸災樂禍嗎?別忘了你也跟我們坐在同一艘船上。」

  「對喔!」海達笑不出來了,他爬爬頭皮,一臉的措手不及。

  奏兒老遠就看到那四個奔放的身影恣意的騎著駱駝追逐,當她認出其中一個是辜永奇時,她不由得瞪大眼睛,連連搖頭。

  「五哥!」她停好車,連忙朝辜永奇奔過去。

  辜永奇縱容的看著她,「回來了,累不累?累了就回去,古嫂熬了綠豆湯,你喜歡吃的。」

  她揚起眼眸,裡頭儘是擔心,「醫生不是吩咐你要好好休養的嗎?怎麼你還出來做這麼劇烈的活動?」

  「要不要一起兜風?」辜永奇答非所問的對她伸出手。

  奏兒知道自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看著他帶笑俊朗的眼神,她將自己的手交給了他。

  雖然肩胛骨受傷,他還是一下子就把她給拉上駱駝。

  「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學會騎馬也是我教你的?」辜永奇將她置於身前,一手輕輕護著她腰際。

  「當然記得,在清境農場。」奏兒回想起那段她最快樂的時光,「那時候我好興奮,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騎在那麼龐大的動物身上。」

  「後來馬兒乖乖的吃你手中的糖,你樂得咯咯笑,我從來沒見你笑得那麼開心過。」

  她突然覺得靦腆,「我是到辜家後才會笑的。」

  辜永奇驟然不語了。

  而他,他是自從她到辜家後才不會笑的,當時他父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母親與她身上,令他瘋狂的嫉妒著。

  他覺得喉嚨有點乾燥,「清境農場?是嗎?虧你記得,我幾乎都忘了從前的事了。」

  其實他當然記得,他們共同經歷的每一件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小時候奏兒曾被一個男同學誣賴偷東西,害她被老師打了好幾大板,他知道之後,找到那名誣告她的男同學,把人家揍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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