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要她用平常說話的方式叫,那不如不要叫的好,因為感覺會像要找他吵架一樣。
「還是不肯叫嗎?」她的沉默讓他再度出聲道。「沒關係,我待會兒自然有辦法讓你叫出來。」他吮吻著她的脖子,以誓在必得的口吻低語。
「你想幹麼?」她突然產生一股危機意識,想掙開被他鉗制在頭頂上的手卻沒辦法。「賀子極?」她有些緊張的再度出聲叫他。
他沒有理她,開始親吻她的胸部,恣意地品嚐她、逗弄她、蹂躪她,令她逐漸喘氣出聲,情不自禁的拱身而起。
「賀……子極……」
「老公。」他沙啞的糾正她,脫掉兩人身上剩下的衣物。
他不斷地挑逗著她,卻不給她真正想要的,讓她不住地扭動撲騰、嗚咽出聲。
「拜託……」她再也忍不住的嗚咽求道。
「叫我。」他咬緊牙關,粗啞的喘息,也在忍耐。
「賀……子極……」他快要把她弄瘋了。
「不對。」
「子極……」她改口。
「老公。」他直接教導她,因為她再不叫對,他恐怕也忍不了多久了。
「老公。」她立刻從善如流的嬌聲叫道。
下一秒,他已用力撞進她體內,開始以快速、猛烈的方式連番有力的撞擊她,逼得她不斷地呻吟、低喊出聲,直到一波又一波的歡愉浪潮將兩人席捲,完全淹沒為止。
第10章(1)
應非絮臉上的掌印在休息兩天之後雖已褪去紅腫,但青紅色的瘀青指印反而更明顯,她若不想頂著一張化了大濃妝的臉去上班,然後面對大家同情與關心的眼神,就只能聽從賀子極的建議,請假在家多休息一天或兩天。
她選擇請假,一來這是他的希望,二來則是她自己也懶洋洋的不太想上班。
不知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因為她過去幾年太操勞了,一旦放鬆下來,累積多年的倦怠便整個出現。讓她近來一直有種莫名其妙的疲憊感。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她自我催眠的借口啦!因為被他寵壞了、懶慣了,才會有一整個不想上班的Fu,想一直待在家裡打混,所以才會以身體不適當借口。
應非絮呀應非絮。難道這才是你的本性嗎?知道自己即將嫁入豪門了就原形畢露,開始想當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奶奶了?你真是太可恥了。
搖了搖頭,不能這樣,要知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同樣的,由勤入懶易,由懶入勤難呀。她絕對不能讓自己變成一頭懶豬。
找點事來做、找點事來做……
她從癱坐在床上看電視的懶姿態起身下床,走到客廳去轉了一圈,再到廚房,再轉回主臥室,發現他的生活習慣真好,家裡整整齊齊的,讓她想來個大掃除都找不到地方可以打掃。
當然,這一點她也有功勞啦,畢竟兩個人住在一起,其中如果有一個人生活習慣差的話,家裡大概也不會這麼整齊乾淨了。
只是這樣的話,她哪裡有事做呀?
東看西看,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佔據一整面牆壁的衣櫥上。
來整理衣服好了,反正再過不久就要換季。她忖度的想,立刻決定就這麼做。
找到事做突然讓她精神百倍,她捲起袖子、束起馬尾,走到衣櫥前把櫥門打開,把放在最下層的整理盒一一拉出來,但在拉最後一個時,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來,砸到她的腳。
低頭去看,只見一個黃色的信封袋掉在地上。
她彎腰把那信封袋拿起來,沒有多想的打開它,把裝在裡頭的東西倒出來看。
哇!她嚇了一跳,竟然是一整本的空白支票本耶!她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果然是有錢人。
她翻了翻那疊支票,雖然是空白的,只有支票號碼和帳號在上頭,但不知為何卻是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輩子至今為止,她只摸過一次支票而已,那張支票和這本一樣都是台灣銀行的支——
思緒突然間中斷,她將才裝進信封袋裡的支票本再倒出來,然後迅速地翻開封頁,睜大雙眼看著支票上頭的帳號。
眼前那串數字很熟悉,熟悉到她幾乎要懷疑自己記錯,又或者是眼花看錯,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呢?
腦袋轟隆隆的,她遏制不住的拿著那本支票往客廳衝去。
她的皮包在哪兒?在玄關的櫃子裡嗎?沙發上?電腦桌上?
都沒有。
在哪兒?臥室裡嗎?
她又衝回臥房,終於在床頭邊的地板上找到她的皮包。
她急忙將裡頭的皮夾拿出來,再從皮夾的夾層裡翻出那張影印留底的支票,小心的將這年代已久、又因常翻閱而顯得有些破爛的紙張攤開來看……
將上頭的帳號與支票本上的帳號核對著,她一看再看、三看四看,看了N遍。
最後,她只能癱坐在床上,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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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極才走出電梯,還沒打開家門,便能聞到從屋裡傳出來的飯菜香,他忍不住深呼吸,聞香辨菜色的猜想著她今晚煮了些什麼。
焢肉肯定是有的,因為盈滿他鼻間的香味正是那味道。
不想垂涎三尺的站在門外將時間浪費在猜想上,他立刻開門進屋,但才關上大門、換上室內拖鞋,便聽見一陣嘔吐的聲響從浴室方向傳來。
「嘔~嘔~」
他呆了一下,神情一斂,將公事包往沙發上丟,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向半掩門的浴室。
一推開門,只見他心愛的未婚妻正一臉慘白的坐在馬桶邊的地板上。
「非絮?」他蹲到她身邊,伸手碰碰她的臉,再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一臉擔憂的緊盯著竟然還有心情朝他微笑的她,問:「怎麼回事?你哪裡不舒服?」
「你回來啦。」她答非所問的對他虛弱一笑。
「你哪裡不舒服?」他再次問她,眉頭皺得死緊,語氣相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