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為君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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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拐?

  對。沒錯。就是拐。

  他想他當真有病,被打著、打著,竟打出快意,見她臉蛋紅撲撲,眸子冒火氣,小手拍在他臉上,引起微痛,他便丹田氣熱,血液沸騰,總很下流地生出一股恨不得將她撕吞入腹的慾望。

  抓著她軟綿綿的小手把玩,他慢吞吞道:「咱這位拂曉妹子跟那位鄂大爺啊……嘿嘿,嘿嘿嘿,不好說,不好說啊!真要說,準能說出一朵花來,這麼熱心熱腸牽這條線,事若能成,鄂大爺可別對不起人家姑娘家。」

  聞言,君霽華秀眉略揚。「那位鄂大爺……寒爺已知道些什麼了嗎?」

  她亦覺朱拂曉有些不一樣,尤其提到那個北方牧場來的鄂大爺時,唉,怕的是春池生波,又喜波生春池。動情很好,就怕最終要領受辜負。

  寒春緒道:「這位北方牧場來的鄂大爺懂得摸我底細,在江南、江北打了不少暗樁,我當然要回敬、回敬。他摸我一把,我就倒摸他一把,他摸我一雙,我也跟他成雙成對。」一頓,他抓來她的手替自己揉揉胸口,很賴皮、很無恥地歎氣。「你也想摸摸我嗎?想吧?很想吧?唔,隨便你要摸幾把都成,我任你摸個盡興,絕對不反抗。」

  「寒春緒!」

  君霽華滿臉通紅,半是著惱、半是害羞。

  現值夏天,屋外蟬聲一陣接連一陣,天氣雖非熱到難以忍受,但能保持清爽那是最好,因此為求透汗舒爽,他上半身僅套著一件無袖背心。

  君霽華硬被抓去撫摸他的身體,摩挲過來又磨蹭過去,她發現那男性乳首已突出、繃緊,隔著衣布都能明顯感觸。

  她聽到他的沙嘎呻吟,要不臉紅實在太困難啊!

  「你、你到底答不答應?」

  「答應什麼?」

  「跟那位鄂大爺見面啊!」真氣人。

  「你希望我答應嗎?」問聲無比的和藹可親。

  君霽華頸後一涼。

  沒辦法,跟他打過太多次交道,吃過太多次虧,她也越活越精,知道這個男不會簡簡單單、清清白白、乾乾脆脆就給出答覆。

  一定有陷阱!

  一定有!

  因為……他又露出適才那抹詭異笑容,充滿算計地盯著她猛瞧。

  第10章(1)

  「寒爺若能答應,那是再好不過。」她謹慎答道。

  「這樣啊……那你是希望我答應了。」抓著她的手挲臉,看到她幾天前切菜時不小心弄傷的一個小口子,傷已癒合,他還是心疼地親過又親。

  然後,他朝她眨眨眼,神情彷彿很無辜。「你知道的,我做事若沒甜頭可嘗,那可真不帶勁兒,你不給我嘗點甜頭,我沒辦法答應,如此一來,只能對不起咱拂曉妹子了。唉,正所謂有奶便是娘,有奶的人才使喚得了我。」

  君霽華一怔,吶吶道:「可是,我沒什麼能給你……」

  「怎會沒有?」他俊臉蹭過來,瞄她胸脯,笑得無辜又邪惡。「你有奶啊!」

  啪!

  果不其然,他又踩到她底線,讓她小冒火了。

  君霽華怒瞪那張英俊卻欠揍的面龐,臉蛋也紅通通了。「你、你你……」

  「我什麼我?我說的是實話啊!你不僅有奶,奶子還美得很,摸起來滑手極了,我有說錯嗎?」

  啪!挨了第二個不重不輕的巴掌。

  「反了!老子把你寵上天,你蹬著鼻子上臉,越打越狠了嗎?」擒抱她,壓倒在榻上,他惡狠狠地欺上去,纏住她的唇舌不放。

  「唔唔唔……」她好像還再罵他,但罵音模糊,吐進男人口中已聽不真切。

  又被吻得迷迷糊糊,君霽華也不想這樣,可是屢敗屢戰、又屢戰屢敗。許久、許久後,她神魂緩緩往下降,降回軀體內,右頰微癢,發現男人正微噘嘴,一下下啄吻她頰上的淺色傷疤。

  自那年毀顏,他像似著魔般迷於她右頰難看的劍傷,剛開始她仍舊放不開,即便傷已痊癒,她還是忍不住閃躲他的注視。可是,他這人就是這麼壞,見她躲,他便寸寸進逼,逼得她無處可逃。

  「你……現在是大白天,胡叔和敏姨他們……他們會聽見的,你別這樣……」衣襟內探進一隻魔爪,她努力拉住最後一絲意志,努力不被擊潰,雙頰殷紅如血。

  下一瞬,她被打橫抱起,等她稍微定神了,人已被帶進藏在牆後的暗道。

  寒春緒將她放落在華屋的大榻上,吻她唇瓣。

  「敏姨……敏姨等會兒要去布行,我跟她說好……我要陪她去的……」

  「她發現我們倆不在北屋,就會知道咱們窩在這裡。」

  君霽華臉熱心熱,渾身泌出細汗,濕濕潤潤。

  男人將嘴湊近她耳畔,徐徐吹息。「朱拂曉要你傳話,你希望我答應她,我可以答應,但是啊,我有條件的。你只要允了我,要我做什麼,我都樂意。」

  她掀睫,柔荑抵著他的胸膛,微微推開一些距離。

  四目交接,她被他瞳底的小火惹得心悸難平。「……寒爺要我允些什麼?」

  他突然咧開嘴,笑得相當孩子氣。「你在上面。」

  她好似沒聽懂他的話。事實上,她是聽到了,但確實沒聽懂,睜著迷濛水眸,眸心透出迷惑。

  寒春緒再次湊近她耳邊,很「好心」地詳加說明。

  待融會貫通他的意思之後,君霽華驚得瞠眸再瞠眸,拚命搖頭,搖得滿頭烏絲散成扇狀,鋪散在榻上。

  「我……我沒辦法……我辦不到……」

  「胡說。你一定可以。」親親親,加注信心。「我教你騎過馬,就像騎馬那樣,你騎得很好,不是嗎?」

  「那又不一樣……」

  「你不試試怎知道不一樣?」再親親親,不斷輕哄,還很不要臉地扮可憐樣。「我就這個要求而已,我也沒求過你什麼,連這個你都不答應嗎?」憂鬱地撇開頭。

  她內心掙扎,強大內疚感頓時翻騰而出。雖出身青樓,但對於男女交歡這一方面,她真的弱了些,臉皮太薄,總被動等待,不習慣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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