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高興的發現阿浩的復健有顯著的進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親嘴的關係,他說話越來越順暢,氣色也越來越好,就連復健師和醫生護士都很驚訝於他的進步。
「對了,再跟我多說說我們以前的事。」
為了找回他和巧巧相識的記憶,他細細聽著巧巧一點一滴的把他們之間發生的事說給他聽,而當說到劉俊生時,他皺起眉頭。
「這個差勁的男人。」
「是呀,很差勁,可是也因為他的關係,讓你陪我度過那段心碎的日子,是你救贖了我。」
她將他們相識的過程告訴了阿浩,因為這的確是事實,只不過當時阿浩是靈魂出竅,她沒說,也不敢說,否則阿浩將她當神經病就慘了,在阿浩想起來之前,她都會保守這個秘密。
幸好阿浩以為這是發生在他昏迷前的事,只要他相信,那一切就好辦了。
大掌撫上她的臉,讓她不由得抬眼與阿浩清澈的俊眸對望,就見他嚴肅的對她說道:「相信我,你碰上神經病了。」
她不由得一愣,呆呆的望著他許久,見她沒反應,左誠浩心想糟了,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她,尷尬的開口。
「對不起,我還以為這樣會很好笑。」
她突然投入他的懷抱裡,令他驚訝莫名,但也趕緊摟緊她。
「巧巧?」
「一樣。」
「什麼?」
懷中的人兒抬起臉。「那時候,你也是這麼告訴我的,想逗我笑,結果把我惹哭了。」
「啊?是這樣啊?」
她忍不住失笑。「我好開心,你還是原來的你,開玩笑的方式也一樣,我就愛你這一點,遇到神經病這種話,全世界也只有你想得出來。」
「我沒說錯呀,那男人居然不珍惜你的好,還玩這種兩面人的遊戲,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對,我遇到神經病了。」
「人生難免會遇到神經病,看開就好。」
「你也是呀,那位改嫁別人的女人,你就當遇到神經病吧。」
事實上,有了巧巧的愛的滋潤,他早就走出情傷了,不過他還是故意撫著胸口,作出心痛的樣子。
「我沒辦法,我心好痛……」
關巧巧又傻掉了,原本她只是開玩笑的,想不到他居然有此反應,還會為別人心痛?這話也讓她痛了,眼看淚水就要飆出來。
「騙你的,傻瓜。」他又一把摟住她,開心的笑道。
「我真的生氣了,我警告你,不准你再想她,不准——」芳唇被封吻住。
好可愛的巧巧,吃醋時是那麼直接坦白,生氣的樣子讓人疼惜,他多麼幸運可以愛上這女孩,而這女孩也愛他。
燙吻滑入芳唇裡,用灼熱的情懷挾帶著狂野,溫柔的蹂躪甜蜜的丁香小舌,大掌滑進她的衣服裡,掌心像是燃燒的火,燙著她光滑的肌膚。
關巧巧躺在他懷裡,沉醉在他的狂吻浪潮裡,她喜歡他用力的吻自己,更喜歡他毫無保留的展現對自己的慾望,因為她曉得這樣可以讓他康復得更快,所以她迎合他、滿足他。
她早認定他了,不管將來這男人是什麼樣子,她都想當他的老婆,陪他到老,攜手一生。
大掌像電流一般滑過她的肌膚,她感覺到自己內衣的扣子被挑開了,由他的大掌取代內衣,覆蓋在她柔軟圓潤的胸部上。
「阿浩……」
她的輕聲呢喃令他慾火更盛,吮吻往下延燒,拉高她的衣服,埋入她的雙峰之間,來回的親吻她柔軟有彈性的圓滑。
她的呼吸急促,上下起伏的胸部更貼近他的嘴,感受到他時而輕柔、時而狂野的吮咬。
他們吻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她都感覺到他更靈活了,雖然他還無法真正的碰她,可是這樣的撫摸就已讓她消受不了,整個人幾乎要融化掉。
突然,他停住了。
巧巧原本被吻得昏昏沉沉,發現他停下手,不由得奇怪的張開眼睛,臉上還留著被情慾熏染的紅潮,發現他怔怔的盯著自己。
「怎麼了?」
「我下面有反應……」
迷離的美眸,在會意出他的意思後瞬間大亮。「真的?」
「嗯。」
昏迷八個月,造成他身體許多功能都需要復健,除了雙腿無法行走,當然連帶也影響了他的性功能,所以對巧巧,他只能親吻和撫摸,但是現在他感到一股火熱的力量正在復甦。
巧巧聽了又驚喜又有點半信半疑。「你真的……」
「不信你可以『求證』。」
這大膽的言詞令她更加羞紅,不過在他熾熱的渴望下,她照做了,害羞的去求證,碰觸到他身下灼熱的慾望,果然是「甦醒」著。
她的撫摸,也讓他眼中慾火更盛,整張俊臉因為熱血高漲,都是紅的。
一開始她還很羞澀膽怯,但是當發現自己可以掌控他的慾望時,她打從心底開心極了,笑得更加嫵媚動人,變成存心挑逗人的性感小野貓。
他看出她的得意,這個小頑皮存心玩火。
「小心玩火自焚,我吃了你。」
她不但不怕,還輕聲在他耳邊說著十足挑釁的話。
「有膽子就放馬過來。」
他眼中閃著掠奪,原本覆蓋在她胸部上的大掌加了手勁,狠狠地吻住她,想要脫光她的衣服,以行動證明他敢。
她低呼一聲,料不到平常冷靜的男人,怎麼真的就要放馬過來了?這兒畢竟是病房,親親吻吻、上下其手還可以,但絕不是個適合翻雲覆雨的好地方,更何況萬一護士進來就慘了。
「不行呀,別在這裡,會有人進來的。」
「求饒。」
「好好好,我求饒,是我不對,不該挑釁你,我給你賠罪嘛。」
「這還差不多,不過——不實在不想就這樣饒你。」他還試圖要脫光她,捨不得煞車,惹得她發笑的嗔罵他。
「快停手啦,難道你真想讓別人看到你未來老婆的裸體嗎?」
他當然不想,眉頭一皺,心想有道理,她的身體只能給他看,若是被別人看到,他會非常不高興的。
強壓下才剛復甦的慾火,不得不打住繼續攻佔的行動,只好板起一臉的慾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