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危險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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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頁

 

  「俊停,我對自己的自制力可沒什麼信心,相信我,你要是穿上那該死的薄紗禮服,獨自會見哈特,我怕我會瘋狂得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孫文麒危險地瞇起眼,他輕輕柔柔的含笑低話。

  她就偏要讓他嘗嘗遭妒火燒的之苦,讓他一整晚輾轉難眠,失眠到天亮,這樣她的氣才會消。「我想你今晚忙了一夜也累了,咱們去睡覺吧!明日我要早點起床,向人請教一些N國的用餐禮儀,才不會失禮。」

  「我是真的要失禮了!」他的手伸入她的睡袍內,急切熱烈地撫摸睡衣下濃纖合度的胴體。

  「不要!」嚴俊停伸手推開他,走進房內。

  「你確定你要去見哈特?」孫文麒很不是滋味地問道,心頭第一次泛起酸意。

  「我確定!——她脫下睡袍,頭也不回地爬上床,縮進被窩裡倒頭就睡。哼!明天再告訴這失眠的傻瓜實情。

  男人沒再發出任何聲音。

  哈!以其人之這還治其人之身,就讓他心情煩亂,又妒又氣得睡不著覺,否則難消她心頭之恨。嚴俊停滿意地閉上眼,紅唇高揚。

  突然,棉被被人一把拉起,嚴俊停倏地睜大眼。

  「我早就警告過你,我會瘋狂得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讓情慾主宰一切!孫文麒比例完美、精健赤裸的身軀挺立在她面前。

  「你想做什麼?」她紅著臉望向他的裸身,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我要你明天下不了床,哪兒也去不成。」他笑得很邪惡、很放肆。

  「別過來!」眼見他逐漸威脅地爬上床,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扯謊騙他。完了!今晚夠她好受了!

  他的手自她的腳踝緩緩地向上滑,探人睡衣裙擺,摩挲著細滑的大腿。「我想我明天會代你單獨去向哈特致謝。」

  「我……我騙你的啦!」嚴俊停向後退,顫慄的背脊只住床頭。「哈特沒有邀請我,也沒差人送什麼鬼薄紗禮服,他約的人是你啦!」

  他的手指勾下絲絹的底褲,輕輕揚起邪肆的唇孤,俊逸的臉孔籠罩在一片濃濃春色中。「那更不可原諒,竟然說謊騙我,我要好好懲罰你。」

  「對不起!」下身的涼意教她倒吸一口冷氣,嚴俊停舉白旗投降。

  「我跟你說過,可以得罪君子,但千萬不要得罪小人。」孫文麒搖搖頭,黑眸春影搖曳,修長的手指描繪女人最美麗惑惑的春源。

  「嗯……」嚴俊停低咬下唇,棕眸半掩,他如蝶般展翅飛舞的手指令人欲狂。

  「這是最刻骨銘心的體罰。」他低聲細喝。

  也是最銷魂蝕骨的體罰……

  第十章

  晚上七時整,孫文麒準時抵達哈特宅所,但是今晚的聲宴卻不及昨夜愉快熱鬧,反而是籠罩著一片低氣壓。

  兩人面對面沉默進餐,孫文麒慢條斯理的用餐,哈特不及他的優閒從容,黑著一張臉恨恨嚼食。

  突地,哈特放下手中的刀叉,語氣不善道:「今早海夫撤換了我派守在執政黨部士兵的將領,也收回了衛兵兵權,他開始在培植自己的軍力了!究竟是為什麼呢?在他昨晚與你共進晚餐後就有此決定。」

  「部長怎會認為我能煽動得了首領呢?」孫文麒優雅地擱下刀叉,拿起紙巾輕拭嘴角。

  「我可不敢小看孫先生的能耐。」哈特冷冷一笑。

  「就是這樣才有意拉攏我為您效力不是嗎?」他嘴角一勾。「部長和首領不愧是兄弟,兩人所見略同。」

  「兄弟?」可惡!海夫不是曾豪氣干雲的對他說,絕不向任何人提及他的出身嗎?說什麼血濃於水的親兄弟,果然是騙人的!「你如何得知我和海夫是兄弟?」

  「部長認為呢?」他致命性的反問。

  「海夫還跟你說過什麼?」哈特強壓抑怒氣,但額上青筋跳動。

  「為了保住一條小命,我可不敢說,屆時部長老羞成怒,斷我生路怎麼辦?」孫文麒搖頭婉拒,充分掌握人性弱點。哈!立刻全盤托出,就顯得自己是惡意挑撥,要像古代佞臣欲在皇帝面前污陷他人時一樣來句「小的不敢說」,如此一來聽者好奇心被挑起,當然更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你不說就是心裡有鬼。」哈特知道此名東方男子不可小覷。

  「心一里有鬼的人不是我,是……」孫文麒適時的欲言又止,湛亮的黑眸隱含笑意的襯著他。

  「有話就說,男人說話不必吞吞吐吐。」哈特耐性全無地拍桌大喝。媽的!他倒想知道海夫都在他背後如何批評他的不是。

  「其實也沒什麼,首領昨晚只是對我小小抱怨了些,順道提起你們兩人的身世而已。」孫文麒微微一曬,從容不迫地說:「他說你是個賤奴的孩子,經他提拔才至今日軍防部長的地位,可是嘛……我越聽越覺得奇怪,部長明明是畢業於美國第一流的西點軍校,回國貢獻所長,力爭上遊方能權力在握,但當時見首頷一臉邑郁不樂,我也不便提出心中疑問激怒他,以免人頭落地啊!本想今晚再向部長問個明白哪裡知道部長竟不分青紅皂白向我興師問罪來了,我可真是冤枉極啦!」

  賤奴?提拔?「沒錯,我是奴隸的孩子,但我並不因此為恥,因為我有個偉大的母親,她十月懷胎生下我、撫育我,受盡冷嘲熱諷、鄙失輕視,甚至為了她唯一的孩子而被冤枉為殺人犯,最後慘死獄中,她身為奴隸,但她不卑賤!」心裡頭最深刻的仇恨再度被挑起,哈特咬牙切齒,極為憤恨。「我是靠自己的實力才爬上軍防部長的寶座,海夫若沒有我,當初的政變根本不可能成功,他只是個紙上談兵、空口說白話的小卒,我則是受過一流訓練的軍事家——倘若不是其他護國的元老將軍堅持海夫是正室之子,他哈特早就是N國首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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