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又令人興奮,她把頭往後靠在他肩上,努力忍住那想隨他一寸寸深入而發出的呻吟與尖叫,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他停頓一下,啞聲問:「你還好嗎?」
饒從父無聲的以扭動臀部,讓他更加深入自己體內來做答。
他終於完全進入她,開始在她體內緩慢地抽動著,像是故意要逼瘋她一樣。
「老……老公!」她既痛苦又愉悅地扭動掙扎著,這個由後側進入的姿勢讓她完全喪失控制權。
閻傑親吻她的脖子,依然緩慢的抽動。
「拜……托。」她喘著氣要求,將右手伸到背後抓住他的臀部,像是想幫他加快速度般。
他陡然由喉嚨深處發出愉悅的笑聲,開始加快抽動的速度,猛烈在她體內衝刺起來……她在尖叫聲中渾身一僵,顫抖地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他隨後也獲得解放。
高潮過後,她在他懷中轉身,伸手緊擁他前輕罵了一聲,「討厭!」
「是喜歡吧。」他邪笑道。
她瞪了他一眼,正想再度開口時,門外的電鈴聲卻突然響起來。
兩人對看了一眼,同時間開口——
「會是誰?」
「別理他們。」
饒從父微愣了一下,「他們?老公,你知道門外的是誰?」
閻傑抿抿嘴,將頭埋進她頸窩裡,沒回答。
「老公?」她輕推他一下,等著他回答。
「不知道。」
饒從父不相信。「那你為什麼會說他們?」
「也許是你妹妹們。」
「不可能,從夫說她最近會很忙,從子也說為了搜集題材和資料,近期不可能有空.我告訴過你這件事,你的『他們』一定另有所指。」
他撇了下唇角。
「老公,你真的知道外面的人是誰?」
「我猜的。」
「是誰?」
閻傑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那四個討厭的傢伙。」他引用她的說法。
「啊?」她有些訝異,「為什麼你會猜是他們?」況且,她嫁給他又搬到這裡住的事她並沒有告訴幾個人,就連公司的人事資料都沒改,怎麼可能會是他們?
「我說我用猜的嘛。」他聳聳肩。
饒從父懷疑地看著他,總覺得他剛剛說別理他們的時候語氣很篤定,不像是隨便猜的。
「老公……」
「你不去應門嗎?再不去電鈴可能會燒掉。」
倏然一呆,她皺著眉頭朝他看了一眼後,翻身下床,伸手拿來睡衣便往身上一套。
「你打算這樣去開門?」他伸手拉住她的衣角,擰眉看著她。
饒從父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穿上內衣褲,換上那套米白色的休閒服再出來。」閻傑陡然翻身下床,一邊套上自己的休閒長褲,一邊交代著往房門外走去。
她愕然的看著他消失於視線中,直到外頭的門鈴聲不再響個不停,這才愣愣地回神。真不知道他幹麼這麼嚴肅。
搖搖頭,她聽從他的話,換好衣服才走出房間。
走到客廳,她在與客廳連結,中間以吧檯形式相隔的開放性餐廳中找到閻傑,他正將手中的瓶裝鮮奶放回冰箱中,而餐桌上則擺了一杯給她的鮮奶與一杯他的冰開水。
噙著笑,她朝他前進,沒注意到在身後的大門沒有完全閉闔,直到那扇門霍然被人由外頭推開,四個大男人撞進屋裡。
「你們……」
迅速地轉身,饒從父以被嚇了一跳的狀態面對那四個不請自來的大男人,但比起她所受到的驚嚇,進門的四人嚇得更慘。
「饒秘……」
安德烈等四人一衝進屋立即以眼光梭巡著目標,然而目標物尚未鎖定,他們卻同時被饒從父身邊的人嚇了一大跳,一個個瞠目結舌、呆著木雞的瞪著他。
「把門關上。」他講話了。
但被嚇傻的四個人卻沒有一個有反應,依然維持著木頭人的姿態。
饒從父十分困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看看那四人又轉頭望向閻傑,「老公,他們是……」
「老公?!」四個人突然同時大叫。
饒從父再次轉回頭,看著他們四人臉上震驚的神情,不悅地瞪一眼。
「你們叫我什麼?」閻傑挑眉冷聲道。
「我們……」四人同時瑟縮了一下,「老大。」
「老大?!」這回大叫的人換成饒從父了。
老大?那個他們口中的老大,比爾斯企業的總裁,她認為很恐怖……不,每個人都認為很恐怖的海威的新老闆?
饒從父先將頭轉向閻傑,又將頭轉回來瞪著安德烈等四人。
「你們剛剛叫他什麼?」她冷靜地問。
「老婆,過來喝鮮奶。」閻傑突然插口,但她根本不理他,一雙眼依然瞪著門口的四人。
「說呀,你們剛剛叫他什麼?」
安德烈等四人同時不安的看向閻傑,他們的老大,也就是比爾斯企業的總裁傑森·麥迪奇。
「把門關上,進來。」閻傑命令道,一口氣喝完自己的冰開水,然後端著那杯鮮奶越過吧檯,討好地走向饒從父。「老婆……」
「你是比爾斯的老闆?」她回過頭瞪他。
他突感一窒。「好像是。」
她更用力的瞪他。「為什麼傳說中,比爾斯的總裁是個年近四十的金髮人,脾氣喜怒無常又冷酷無情?」
「那要問他們四個。」閻傑撇了撇唇,看向終於關上大門,卻依然呆站在門口的四人。
饒從父立刻轉向那四人。「為什麼?」
「呃,」在閻傑厲眼的瞪視下,安德烈用肩膀撞了一下身旁的賽門,「你說。」
「為什麼要我說?」賽門也用肩膀撞一下身旁的強恩,「你說。」
強恩當然有樣學樣的又撞了一下旁邊的克裡斯,「你說。」
「我?」看看無人的身旁又狠狠地瞪了三個同伴一眼,克裡斯自認倒楣地輕咳一聲。「是老大自己說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就是比爾斯企業的負責人,而且連懷疑和猜測都不准有,所以……」
「所以你們就編了那樣一個人來欺騙社會大眾?」饒從父瞇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