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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當灼熱的液體闖進她的秘所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慢慢的放鬆下來。

  紀傾顏微微喘息著,一邊惱怒自己的身體居然不聽話的再次臣服在他身下,邊像只小獸一樣掙扎,想要逃出他的懷抱。

  但趙元承哪肯讓她離開,他雙腿間的小將軍剛剛雖然發了一次威,卻還沒有因為慾望的釋放而離開那令他倍感舒服的處所。

  那裡彷彿是一個連接點,緊緊聯繫著兩人的靈魂。

  他親吻她的臉頰,為她拭去額角的汗液,小聲地在她耳邊道:「你知不知道,當朕得知你逃出宮的那一刻,真的連撕碎你的心思都有了。更讓朕生氣的是,你居然敢去妓院那種地方落腳,還不計後果的挑釁朝中大臣的兒子。」

  說到此處,埋在她體內的東西又慢慢壯大,他懲罰似地向前一頂,成功惹得她嬌吟一聲,才又繼續訓道:「依你這冒冒失失的性格,若朕沒有在後面替你收拾爛攤子,說不定還會闖下更多禍事。」

  提起那件事,紀傾顏也不高興了,「若不是我出現在那,又怎麼會發現朝中大臣的兒子居然去那種地方狎妓?」

  趙元承被她理直氣壯的辯解給弄得哭笑不得,「那麼按你的意思,你還有功勞了?」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歷朝以來,朝廷大臣都不可以狎妓,這法令皇上不會不曉得吧?」

  「朝中大臣的確不可以狎妓,但曹青山的兒子並不是本朝大臣。」

  她一時無話可反駁,只能氣到不行的指控,「說白了你就是想包庇壞人。」說完,還用力咬了他一口。

  男人吃痛,又一次懲罰似的用力在水中頂了她一記,「你這丫頭真是講不贏就動手,小心眼還愛記仇,朕今日不罰你,真會把你給寵壞了。」

  他非常滿意自己找的這個罰她的借口,更肆無忌憚的在水中蹂躪著她嬌嫩的小身軀。

  還沒等他把精力發洩完畢,那慘遭他欺負的小東西便承受不住他激烈的馳騁,沒過多久,便在他懷裡沉沉的睡去。

  水已經有些涼了,擔心她會著涼生病,他便將睡著的她從水中抱了出來。

  前不久特意用冰蠶絲綢給她做的幾件貼身衣物已經送了過來,他親手給她擦乾身體,又將那薄薄的衣裳給她穿上。

  看著她沉靜的睡顏,心底充滿了憐惜和疼寵。

  這個小妖孽,即使每次都把他惹得大發雷霆,還是讓他對她無比眷戀。

  就算是氣極了拿鏈子鎖住她,也是因為伯她再一次不計後果的逃離他身邊。

  當他輕手輕腳的從忘憂宮走出來時,就見玉蝶正守在門口等候著差遺。

  趙元承睨她一眼,「好好給朕伺候著,有什麼需要就去找劉福。」

  「奴婢記住了,奴婢會好生伺候紀主子的,請皇上放心。」

  又細心吩咐了幾句之後,他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忘憂宮。

  ***

  今日大臣們又在朝會上為了由誰來擔任鎮國大將軍一職而爭論不休。

  自從一年前,趙元承御駕親征,一舉攻下蒼越之後,鎮國大將軍的位置就始終虛懸。

  就在眾人吵得口沫橫飛時,他淡淡的說了句,「不必吵了,朕看六弟非常適合這個位置。」

  趙元承的六弟趙元維,是他同父異母的皇弟,只小他一歲。當年他能即位,也是多虧這位弟弟的扶持和幫助。

  一年前能成功戰勝蒼越,也是因為趙元維自願到蒼越做臥底,裡應外合下才得以輕鬆獲得最後的勝利。

  對這身為金晟王朝最有名的武將的弟弟,趙元承一直很信任。

  由於他母妃的死與先帝的皇后有關,所以他自幼對其餘幾個母親家裡勢力雄厚的兄弟非常憎恨。

  他被逼著去搶江山的時候,六弟是唯一站在他身邊力挺的人。

  只是奪位成功後,為了避免破壞兄弟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親情,六弟主動提出鎮守南疆,就是怕自己功高震主,會讓兄弟間有嫌隙。

  他倒覺得六弟多心了,當初他之所以會爭奪皇位,完全是形勢所逼,若沒奪得皇位,他也許就會死。事實上如果可以,他倒寧願做個閒散王爺。

  所以當朝中大臣提出要決定鎮國大將軍的人選時,他想也不想的就將駐守在南疆的六弟召回京城。

  就在滿朝文武為他的提議再次陷入激烈的爭執中時,有人注意到劉福匆匆忙忙的從後面跑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剎那問,眾臣就見皇上臉色大變,立刻宣佈退朝。

  眾人不解的面面相覷。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皇上,竟露出這樣驚慌的神情……

  第4章(1)

  當趙元承匆匆忙忙趕到忘憂宮時,宮裡任職最久、醫術最精的胡老太醫已經在裡面候著了。

  他揮手示意老太醫免行跪拜大禮,一頭衝進紀傾顏的寢房,就見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嘴唇發紫,一副中了毒的樣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到往日生龍活虎,經常把自己氣得想殺人的小東西,此時毫無聲息的躺在床上,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樣,趙元承心底真有股說不出來的心疼和憤怒。

  貼身伺候的玉蝶早就嚇得渾身發抖,此刻看到皇上一臉惱怒要質問的樣子,立即跪在地上,語帶顫抖地說明情況。

  「由於這幾日天氣異常炎熱,所以紀主子的胃口比平時差很多,也變得嗜睡,昨晚皇上走了之後,紀主子就躺在床上沉沉睡著了,奴婢還以為紀主子是太熱又太累,所以也沒敢去叫,沒想到今兒個一早過來,就見紀主子她……」

  趙元承坐在床頭,細細觀察著紀傾顏的面孔,一臉憂色,旁邊的胡老太醫見狀,小聲道:「皇上,老臣剛剛已替紀主子把過脈象,紀主子這是中了天山奇毒。」

  玉蝶哭喪著臉說,「主子每天用的早午晚三頓膳食,奴婢都是用銀針試過了才敢給主子用的,這宮裡上下守衛這麼森嚴,而且主子她平時又很挑食,哪有機會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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