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持續了許久,直到龍劍青戀戀不捨地鬆開她,古香荷早已雙頰紅燙似火,眼角眉梢淨是嬌羞。
龍劍青愛冷地撫著她的粉頰,再度開口求親。「香荷,嫁給我吧!」
古香荷望著他,忍不住問:「你……是真心想娶我嗎?」
「當然是真心的!」龍劍青毫不猶豫地說:「我不只想要你當我的妻子,還想要你當我將來兒女的娘親,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我誰也不要!」他認真的宣告以及深情的眼神,讓古香荷的心都醉了,對於他的情意不再有懷疑,只不過在她的心底深處,仍有著一絲疑慮。
「可是,我只是個孤女而你卻是堂堂將軍之子……」
這樣的她,配得上他嗎?
「將軍之子又如何?當將軍的是我爹,不是我。今天若我只是個平凡百姓,你就會嫌棄我嗎?」龍劍青反問。
「當然不會!」古香荷想也不想地搖頭。
「那麼你就該明白我的心。香荷,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的出身,因為在我的眼裡,你的心比什麼都珍貴。你更不用擔心我爹娘會在意這個問題,因為若不是太中意你這個媳婦人選,我娘又怎麼會那麼急切地想要撮合我們呢?你什麼都不必擔心,只管安心地嫁給我吧!」
古香荷心底的最後一絲憂慮慮,輕易地被他這番話給化解了。
在他熱烈的注視下,她的雙頰染上紅暈,輕輕地點了點頭,而她的響應立刻換來一記火熱纏綿的親吻,直到她都快喘不過氣了,他才鬆開她的唇。
「香荷,等我們回去之後,就向我爹娘稟明此事吧!他們肯定會很高興的。」
古香荷再度點了點頭,唇邊含著一抹嬌羞喜悅的微笑。
本來她的心痛楚不堪,但是他已解開了昨夜的誤會,而他真誠熱烈的愛也撫平了她的心傷。
此刻的她,不再感到傷心難過,只覺得自己是個被愛包圍的、甜蜜幸福的女子。
第7章(1)
解開誤會並且求了親之後,龍劍青原本打算立刻帶古香荷返回京城,但是客棧的夥計卻告知外頭又來了好幾名病患,說是想要她幫險看診。
古香荷天性善良,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怎麼忍心置之不理?於是又花了一些時間,仔細地幫他們診視病清。
眼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她忙了一整天己相當疲累,龍劍青實在不忍心再讓她奔波。
思忖過後,他索性也跟掌拒的要了一間房,決定今夜就在此處投宿,好好地歇息一晚,明日再返回將軍府。
這會兒已是晚膳時候,他們正坐在客棧裡,而店小二很快就送來了幾道熱騰騰的萊餚。
「來,香荷,累了一天,多吃點吧!」
龍劍青挾了一塊糖醋肉擱到古香荷的碗裡,這個寵溺的舉動,讓古香荷感到窩心極了。
「謝謝。」
她輕聲道謝,心裡甜滋滋的。即使眼前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幾道菜,但是有了他的陪伴,也覺得異常美味。
就在他們兩人愉快地享用晚膳時,有別的客人走進了客棧。
那是一名看起來年近六十的老人家,雖然頭髮灰白,但是步伐穩健、氣色紅潤,看起來身子骨相當硬朗。
店小二一見有客人上門,立刻上前招呼。
「這位客信,來用膳的嗎?」
「對,我—」
那老人家話說到一半,目光不經意地朝龍劍青和占香荷瞥來,他先是一楞,隨即臉上浮現一抹驚喜。
「香荷?」
聽見陌生人的叫喚,龍劍青疑惑地打量對方,而古香荷則是在看見那個老人家時,不禁驚訝地瞪圓了眼。
「師叔?」
她幾乎要懷疑自己眼花了,要不,怎麼會在這裡見到她的師叔曹東旭呢?師叔不是一向不愛出遠門的嗎?
聽見她的稱呼,龍劍青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他是你的師叔?」他忍不住問。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當初她曾說過她無依無靠。倘若有師叔,這師叔怎麼沒有保護她,還讓她差一點被賣入青樓?
龍劍青疑惑的語氣讓古香荷一楞,這才想到先前自己為了避免洩漏醫書一事,曾經編造出的謊言。
若不是在這裡遇上師叔,她幾乎都忘了這件事情,而當時她雖然不是惡意欺騙,卻還是對龍劍青說了謊。
她的臉上掠過一絲尷尬,開口為他們介紹。
「這位是我的師叔,曹東旭,我會一點武功和輕功,都是師叔教的。師叔,這位是龍劍青,龍公子。」
龍劍青的心裡雖然感到訝異,但是見她的神情有些不自在,似乎有著難言之隱,於是他暫時壓下了疑惑,沒有多問些什麼。
望向已走到面前的曹東旭,龍劍青起身行了個禮。
「晚輩龍劍青,倘若老伯不嫌棄的話,就跟咱們一塊兒坐吧?」
「好、好,當然好!」
曹東旭滿臉笑容地點點頭,大方地坐下來。
龍劍青招來了店小二,吩咐道:「幫我們多準備一副碗筷,再多送幾道菜餚上來吧!」
「是,小的這就去準備!」
店小二轉身去為他們張羅之後,古香荷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叔,您怎麼會到這裡來?」
她的心裡有些忐忑,就怕師叔會追問那一夜黑衣人的事情,但又知道恐怕是避不開這個話題。
果不其然,曹東旭開口說道:「你從那晚之後就失蹤不見,讓師叔擔心極了,到處派人尋找你的下落。後來雖然收到你捎來報平安的信,但還是沒法兒放心。我先前問過送信的奴僕,對方說是京城龍家,所以我正打算去找你啦!」
師叔的這一番話,讓古香荷更加尷尬了,因為這一切都是她不曾對龍劍青提過的事。
她望向龍劍青,美眸盈滿了歉意。
「幾日前,我怕師叔會擔心我的安危,所以寫了封信,請福叔幫我找人送去。」她開口解釋。
龍劍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沒有開口多問些什麼,俊臉上也沒有半點被蒙在鼓裡的不悅。
對於她的單純善良,他再清楚不過了,因此對她也有著絕對的信任。即使有些事情他先前並不知情,但他相信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