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子色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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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不值錢的老處女,他竟然這樣說我,難道保護自己也有錯嗎?難道男人除了性之外就不能想到別的嗎?我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原來她是失戀了,才會借酒消愁。

  「天涯何處無芳草,不要你是他的損失,你沒必要為那個笨蛋喝成這樣子。現在告訴我:你住哪?我送你回去。」他說。因為她皮包內證件上的住址全是她台南的戶藉地址。

  「我不要回家。我們到旅館去好不好?」

  宋靖澤錯愕的看著她。

  「你說什麼?」

  「我們到旅館去好不好?」

  「我不想當替身。」宋靖澤一瞬間皺起眉頭,頗為不悅的盯著她看。

  「那我找別人好了,反正……」龔臻紗立刻掙開他,搖搖晃晃的走開。

  「該死的你!你到底在想什麼?」他在她跌倒之前抓住了她,生氣的朝她低吼道。

  「我不要再當一個不值錢的處女了,我再也承受不住這句話了,我……」突然間,她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該死的!」宋靖澤低聲詛咒,動作卻溫柔的將她擁進懷中,即使她的呼吸中依然有著些微嘔吐物的異味。「噓,別哭了。」他輕聲安慰著她。

  「我真的受夠了,如果當個好女人的下場是這樣,我寧願當個壞女人,我……」

  「噓——」

  「帶我去旅館好不好?」

  「你喝醉了。」

  「我沒有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帶我去旅館好不好~如果你不要,放開我,我想一定有人願意……」

  「變態也行嗎?」他有些生氣的打斷她道,一把將她捉了回來。「你知道剛剛在PUB裡,你差點就被下了約會強暴藥嗎?你知道那後果會是怎麼樣嗎?」

  「我不介意,反正……」

  「夠了!如果你真那麼想拋掉處女的名號,我們就到旅館吧!走。」

  「你真的確定嗎?」下車前,宋靖澤再次詢問龔臻紗,見她毫不猶豫的點頭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後毅然決然的下車,並繞過車頭來到她那邊替她開車門。

  然而,龔臻紗卻動也不動的低著頭坐在座位上。

  「如果現在後悔送來得及,進去之後一切就太遲了。」看著她,他再次試圖想打消她衝動的決定,怎知道她卻在一陣沉默之後低著頭搖了搖頭,然後慢慢地跨出了車門。

  「走吧。」她說,語氣中充滿了決然。

  宋靖澤抿了抿嘴巴不再說話,圈住她的腰身讓依然有些昏眩的她靠著自己,他們走進了汽車旅館的大門,在Walter的帶領下進入了曖昧不明的房間內。

  「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吞下想再次勸她考慮的衝動,宋靖澤以佯裝出來的輕鬆口吻對她說。

  她點點頭,沒有看他一眼的直接走進與房間相連的豪華浴室內,輕輕的闔上了門。

  宋靖澤一屁股坐上大床,身貼向後仰躺在床上,無聲的歎息著。

  老天,和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做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他幹麼要這麼緊張?更何況他和她絕對不能說是第一次見面,事實上他們每天至少都會見到一面以上,而且這種情況還連續了好幾年。他是怎麼了?

  做這種事對他來說一向只是男人與女人,身體和慾望而已,所以對於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甚至於見面不到數分錢的女人,只要兩人能相互激起對方的性慾,他一點也不介意更進一步的與對方有肌膚之親。所以照理來說,他不應該對今晚之事有任何異樣的感覺才對。

  龔臻紗很漂亮,而且非常有魅力,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女人看走眼。

  他一向對於漂亮的女人沒有免疫能力,所以理所當然也會對她產生一股性衝動,而她則主動願意付出自己。

  在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之下,他不懂自己的心情為何突然鬧起瞥扭來了。

  或許是因為她心中有別人,而她之所以願意跟他發生性行為,其一切皆因為另一個男人,所以讓他起了反感吧?可是對於這種情況,他並不是沒有碰過。那麼或許是因為她是個處女吧!這讓他產生有種似乎必須要負責的壓力,所以才會讓他如此不自在吧?

  嗯,應該就是這個原因沒錯,終於讓他找到原因了。可是他該為此而抽身嗎?

  宋靖澤突然翻身由床上生了起來,起身推開陽台的玻璃門,走到陽台上,燃起一根煙,看著夜晚的台北慢慢地抽吸了起來。他不常抽煙,但每到心煩意亂時總會不由自主的抽上一根。

  「你……我洗好了,換你了。」

  玻璃門內突然響起她的聲音,宋靖在緩緩回頭,看見身上僅圍了條浴巾的她正低著頭以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頭髮。

  「嗯。」他猛力又吸了一口煙之後才進人房板,在煙灰缸上按熄煙頭後,他筆直的走向浴室,而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望他一眼。

  已經箭在弦上了,看來現在惟一能阻止一切發生的枝會,就只剩下她趁他洗澡的時候逃走了,可是她會走嗎?

  宋靖澤無法整理心中突然紛至沓來的混亂,他一皺眉關上了浴室的門,將決定權留給了她。

  到底她會不會走呢?

  急切的否認沸騰血液裡的希望與渴求,他——希望她走。

  坐在房內的龔臻紗雙眼緊緊地瞪著通往外面的房門,內心痛苦的掙扎著,她好想奪門而出喔L和一個陌生男人提出性交的邀請,她何時變得那麼大膽了?竟然會……是的,今晚的她的確喝醉了,要不然也不會做這麼大膽的事來,叫一個男人帶她到旅館替她解除處女的桎梏,而且還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老實說她至今依然還有昏然的醉意,但比起之前胡言亂語時卻清醒了許多,可是她並不後悔酒後所吐的真言,她是真的希望能做件脫離一板一眼的自己的瘋狂事,所以趁他在洗澡,對於現在惟一還能反梅的機會,她只是掙扎卻絲毫不動的坐在這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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