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二娶西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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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很快的,一具如初生嬰孩的嬌胴赤裸著,片縷末著的蜷縮著手腳,像是一顆水嫩的水蜜桃,逗趣又……教人心癢難耐。

  「抱我……我好冷……抱……抱住我,別放手……我冷……冷……」為什麼暖爐不見了?哪個奴才拿走了?

  南宮狂狠狠瞪著又往他懷裡鑽的女人。「一會冷,一會熱,你到底是冷還是熱,沒讓我剝層皮不肯安份是不是?」

  似聽見他的抱怨聲,北越清雪眼神迷離的睜開眼,唇瓣輕顫的發出微弱聲息。「我……我回北越了嗎?」

  「不,你還在西臨國。」她是醒了,還是在作夢?額上的高溫仍燙得嚇人。

  「你是……你是誰?」長得好像……她認識的某個人。

  「南宮狂。」她病糊塗了,他懶得跟她計較。南宮狂狠狠的摟緊她,直到她叫疼才放手。

  「南宮狂……西帝南宮狂,好戰成性的野蠻人?」她脫口而出心裡對他的評價。

  「我是好戰成性的野蠻人?你真敢說呀!老虎嘴裡拔牙,你是第一人。」要不是她此時病著,他絕對讓她體會到何謂禍從口出。

  小心眼的男人撫著光滑雪肌,將女子最隱秘的部位壓向自己的腫脹處,隔著半濕的裡褲磨蹭著。

  「璃兒她呢?我們要回宮了,她為什麼還沒出現?」說好了她們要一起回去,陪著母后和乳娘一同賞花。

  「她死了。」他殘酷的說。

  「死了?」莫名的,淚流下。

  見不得她淚流滿面的南宮狂既憤怒又焦躁的吻去她臉上串串淚珠。「不許哭,聽到沒?朕命令你不准再為別人傷心。」

  「嗚……嗚嗚……」低泣聲很輕,卻令人心疼得快要死掉。

  「好,你再哭我就吻你,吻到你哭不出來為止。」他說到做到,毫不遲疑,虎口一張含住抽噎小嘴,火熱大掌托著嫩臀,不住的朝己擠壓。

  南宮狂覺得自己瘋了,明明香艷美人在懷卻學起柳下惠,苦了昂藏巨物無用武之地,硬挺的灼熱只能靠著身體的摩擦來舒緩,實在狼狽至極。

  沒能淋漓盡致的發洩慾望,確實比死還難過,可事實上,他的傷勢比北越清雪還嚴重,為了保護她,他以身擋險,胸前、背上、兩條大腿,無處不是恐怖的傷口。

  夜深了,寒風陣陣,體力不支的他終於闔上眼,懷裡始終環抱著嬌小人兒,不曾放開,以自己體熱溫暖她……

  「咦?這兒有人耶!」

  「好像是一對夫妻……」

  「死老頭,眼睛別亂瞟,人家沒穿衣服呢!」婦人的聲音說道。

  「哎呀!看樣子是生病了,快帶回村裡醫治,遲了就燒成癡兒……」

  第14章

  「啊!不要,不要傷害我的雪兒……」

  北越皇宮內,一位風姿綽約,年約四旬的素衣宮婦斜倚軟楊上,托著香腮打起盹。

  突然間,她像是受到什麼驚嚇,惶恐地揮舞雙手,兩眼未張卻驚惶失措的大叫,淒厲得讓人聽了害怕,以為出了大事。

  「雪娘、雪娘,你在作夢,快醒醒,別再睡了,醒來就沒事了。」一道溫婉的嗓音揚起,輕柔得彷彿垂柳拂過水面。

  「不要……放過她,她只是個姑娘家……求求你……不要……我的孩子……」啊!流血了,她一定很痛。

  「雪娘,別吵到他人了,你快清醒,沒人要對雪兒不利。」誰敢動她的女兒,她第一個饒不了他。

  「沒人對雪兒不利……沒人對……沒人……咦!蟬哄A你怎麼老了許多?模樣都變了。」她變老了,眼底有掩不住的滄桑。

  「睡迷糊了呀!雪娘,都過了十八年,哪還能不老。」歲月催人老,一眨眼間,紅顏白了頭。

  「我不是雪娘,是傅臨雪,先皇的妃子……」驟地神智清明的宮婦慌忙地摀住嘴,神色恐慌。

  她說了什麼?!她該死的說了什麼?!有沒有人聽見她滿口胡話?

  「放心,這裡只有你、我兩人而已,沒有第三者聽到你的喃喃自語。」幸好侍女去端藥膳,不然……

  「蟬娟……呃,不,太后娘娘,請恕臣婦一時口快說錯話,臣婦作了荒誕不經的怪夢。」她太不應該了,居然說起要命的夢話。

  荒誕不經的怪夢?

  一道前來向周太后請安的身影站在門口,她一腳剛要踏進,忽聞女皇乳娘雪夫人大聲呼喊,心覺可疑的又把腳縮回,耳朵貼在門邊,偷聽與北越女皇最親近的兩人對話。

  「快起來,別跪著,地上冷,小心凍著膝蓋,咱們都一把年紀了還跪什麼跪。」

  一身雍容華貴的周太后連忙扶起跪著的婦人,臉上不無責備,怪她動下動磕頭行禮,把幾十年的情份都磕薄了。

  「禮不可廢呀!太后,要是讓外人瞧見臣婦的造次,恐怕會有流言傳出。」她不能出一絲差錯,否則受累的不只她一人。

  「這兒沒旁人,你起來說話。」老彎著腰也辛苦,老了嘍!

  對於太后的盛情,雪夫人只得苦笑地接受。「謹慎為上,慎防隔牆有耳。」

  什麼牆、什麼耳,不就是指她嗎?

  聽了無趣的身影正打算走開,太后寢宮又傳來低低的交談聲。

  「你太多慮了!誰膽大包天,敢在哀家寢宮聽壁角,況且這熙寧宮隨著先皇駕崩早變得冷清許多,這些年要不是有你陪著,哀家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她感慨萬千,深宮內院的寂寥非常人所能忍受。

  昔日的周皇后算是得寵的正室,女兒一出世,皇上對她憐愛有加,不時地探望,留宿宮中,給了她身為後宮之首應有的尊寵。

  可是色衰則愛弛,多情的帝王總有數不完的美人相伴,她再受寵也不過是眾女人之一,一個月能見上丈夫一、兩面就已經非常難得。

  而今她貴為太后了,往昔後宮嬪妃死的死、離宮的離宮,剩下沒幾人,除了這位太祖遺眷,真沒人能和她談起貼己話。

  「是太后的仁慈才讓雪娘有一處棲身,雪娘才該感謝太后的大恩大德。」她能有今日的安逸,全是太后所賜。

  周太后笑著擺手,「別再互相謝來謝去,咱們是什麼交情了,還來客氣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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