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黑的房間讓人無法明辨週遭環境。
在一片漆黑中,隱約可見模糊的人影在房內緩緩移動。
「啊……啊……」女人淫浪的叫聲忽地劃破寧靜。
一聲浪叫後仍是一片沉靜,偶爾會傳來幾聲床柱晃動的嘎吱聲。
漸漸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愈來愈明顯。
「啊……啊……」女人淫浪的大叫,顯然她正處於極端的快感中。
「啊……」床柱愈是晃動得厲害,女人浪叫的聲音愈大。
猛地,男人推開身下的女人,逕自下床走至窗口點了根洋煙。
看著窗邊燃起火星,床上的女人愣住了,她才剛要達到高chao呀,他竟在這個時候丟下她。
「貝勒爺,別離開呀,求你……臣妾還要……」女人無恥的哀求,尚未達到高chao令她難受得緊。
她不清楚貝勒爺為何忽然自她體內退出,他分明同她一樣未達高chao呀!
體內慾火灼燒得難受,她下床走至貝勒爺身前,雙手自他肌肉結實的胸膛緩緩下移握住他的硬挺。
如她所料,他的慾望尚未得到紓解,掌下依舊碩大的硬挺就是最好的證明。
「求你,貝勒爺……」她開口哀求,並以雙手挑逗他的慾望,渴望他能再回到床上。
即便女人的愛撫挑逗讓他未熄的慾火更炙,他依舊不為所動,絲毫未改變站立的姿勢。「滾!」他冷著聲大喊。
從她體內撤出後,他就沒有與她纏綿,這女人過火的浪叫聲讓他失去繼續要她的興致。
他抬手輕擊了個掌。
門外的貼身侍僕聞聲迅速入內,好一會兒才適應房間裡的幽暗,找出主子的方位。
「貝勒爺。」呈誥恭謹的喚道。伺候主子多年,他知道這次主子並未盡興。
「知道怎麼做了?」
「是,貝勒爺。」他微俯著身子答道。
這女人今晚就得離開「馨園」,一個引不起主子慾望的女人再也沒留下來的必要。
「貝勒爺,那今晚……」
「找個不會浪叫的女人過來。」
「是。」呈誥領命,迅速將女人帶離主子眼前。
第2章(1)
在貝勒府富麗堂皇的大廳等了近兩個時辰的白冉雲,屁股幾乎坐得快發麻了。
即便如此,她仍挺直了背,雙手交握在膝上保持最優雅的坐姿,雖然她很想癱靠在身後那看起來非常柔軟的椅背,讓僵直的身子休息一下;但最終她還是止住那念頭,要是讓人瞧見她不合宜的舉止可就糟了。
忍不住地,她悄悄挪動屁股。「噢!沒感覺了。」她在心中哀歎。
想到稍早前她到這兒表明想見貝勒爺後,女侍先是請她坐著稍等,讓她請貝勒爺的貼身侍僕過來,之後就再也沒人理她。
她左等右等,枯等了近兩個時辰依舊等不到那名貼身侍僕的身影;好不容易侍僕來了,卻只告訴她待他身後那個女人離開後,他就會帶她去見貝勒爺。
所以,儘管此刻她等得氣煞累極,卻還是只能繼續等。
想得失神的白冉雲回過神來,便瞧見侍僕拉著一名只著透明薄衫的女子下樓,她倏地雙頰緋紅。
女子身上的洋衣裳她曾在一家洋貨店瞧過一回,那洋老闆還同她說那裡的衣裳穿上身保證會教男人發狂;想來可一點也沒錯,瞧那薄紗透明得好似沒穿衣裳嘛,哪一個男人抵擋得住這種誘惑。
她眨動閃著羞赧神色的水眸,將羞人的思緒自心頭斂去。
那名女子不就是方才去見貝勒爺的女人嗎?
雖然她身上著的不是稍早她見到時的那身繡花衣裙,不過她仍舊可以確定她就是稍早那名女子。
「那侍僕說過只要那女子走後我就可以去見貝勒爺,現下她人是走了,可現在是該等侍僕領我去或是我自己就這麼去見貝勒爺?」白冉雲低喃自語拿不定主意。
牆上掛著的洋大鐘忽地敲響,她順著聲響抬頭望去。
天!都這麼晚了,她馬上打消等下去的念頭。也不知道那名侍僕何時回來,要是再這麼等下去,她擔心待會兒可能會沒辦法回學堂宿舍。
她不假思索的起身,發麻的屁股催促著她,她想要伸手去撫揉,但完美的訓練讓她不會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抬手揉捏;她盡量忽視臀上的不適,蓮步輕移的往廳堂的另一邊而去。
問明了貝勒爺人現在在哪裡後,她直朝目的地前進。
她走在寬敞的長廊上,足下的鞋與地板接觸發出一聲一聲規律的喀喀聲。
她微蹙秀眉,早知道今天就別穿凝露送她的洋鞋。
她盡量放輕腳下的力道,然而走在這寬敞寂靜的長廊上,聲音還是大得嚇人。
「走道盡頭……」白冉雲自言自語著,「啊!就是這間。」
她站定在一扇大得離譜的雕花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輕敲門。
叩、叩!
「沒回應?難道不是這間?」她狐疑的的望向四周。
「應該是這間沒錯呀!」她抬手再次敲門,這次力道加重了些。
敲過門後,依舊等不到有人回應,她鼓起勇氣將門扉輕輕往內推。
她知道一名教養良好的淑女,不該在沒人應允的情況下隨便進入別人房間,可是在沒見到十貝勒之前她怎麼都不能死心。
她小心翼翼地跨進一小步,闇黑的房間與外頭的明亮成強烈對比,令白冉雲眼睛無法適應的連眨數下。
「這麼暗應該是沒人,看來我真的走錯房間了。」
她決定放棄,轉身才邁出腳步,後頭一道力量硬是將她攔腰拖進闇黑的房內,木門砰的一聲關上,將門外射入房內的唯一光線完全阻隔。
「啊……」白冉雲驚恐的尖叫出聲。
猝不及防地,一張唇倏地覆上她的菱唇,將她的尖叫聲吞沒。
「放開,唔……」她偏過頭躲避,奈何他的唇卻始終不肯放過她。
這女人是怎麼搞的?一個勁兒地閃躲他的吻,他可沒有耐心陪她瞎耗。
愛新覺羅·顓顗大掌驀地托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霸道的唇旋即又覆上她的,沒有絲毫溫柔的逼迫她開啟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