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殘情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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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他粗暴的舉動令白冉雲驚駭得不已。

  她的身子正被前方男子緊緊禁錮在牆角,連原本可移動反抗的頭現下也被他的大掌全然掌控,她害怕得開始發抖。

  忽地,一陣劇痛自她朱唇上傳來,一絲血腥味先是竄進她的鼻息,接著便嘗到滲進唇裡的濃濃血腥。

  這男人竟咬……咬破她的唇!

  白冉雲抖得更厲害,不是為了被他咬破唇而顫抖,而是他那勢在必得的決心駭住了她,她忽地覺得……她逃不出去了!

  想到這裡,她更是使勁反抗,她不能任自己的清白莫名其妙地毀在一個男人手裡。

  顓顗嘗到嘴裡一股血腥味後,緩緩將自己的唇退離女人泛著血絲的朱唇半寸,他的鼻息充斥著的是血腥和她狂亂掙扎吐出的紊亂氣息。

  早已習慣黑暗的邪魅黑瞳輕易就看見一抹鮮紅滑落她的丹唇。

  顓顗森邪的扯出魅笑,伸出舌頭接下那滴鮮紅淺嘗。

  他吸她的血!他的舉動令白冉雲突地一震。

  雖然她瞧不清黑暗中的那張臉,可是她卻能清楚感受到那溫熱的舌尖舔去她嘴角滑下的血液。

  她聽容閎說過洋人有喝人鮮血的鬼怪,難不成他是鬼魅?

  她駭得猛力推拒身前的人,奈何她的力氣小,絲毫無法撼動他半分。

  這女人夠意思,懂得用欲拒還迎的招數來吸引他的注意,顓顗邪佞的望著這個不及他肩頭高的女人。

  要是換個時間,他不介意和她繼續玩下去,不過此刻下腹充實的腫脹感急待紓解,他沒時間也沒耐性陪她玩。

  大掌倏地一扯,白冉雲身上的衣裳便硬生生的被撕開,部分被遠遠拋開,部分則殘破不堪的掛在她身上。

  幾近全裸的白冉雲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的能力,一雙藕臂早被身前的男人以蠻力鉗制在身後。她不斷的扭動身軀,顧不得被拽至身後的手臂因猛力拉扯而開始泛紅腫痛。

  「求求你,啊……」他怎麼可以如此無恥?

  他那只邪肆的大手怎麼可以就這麼滑入她的雙股間。

  白冉雲掙扎得更厲害了,再不阻止他入侵的手,喚醒他的理智,後果就不堪想像了!

  「你不用求我,我會給你。」他聲音低沉的近乎瘖啞。

  飽含情慾的眸子在黑暗中閃著光亮,他要這個女人,迫不及待地想在她體內馳騁。

  ****

  房內傳出的悶哼聲,教門外的呈誥倏地止住快要叩上門扉的手。

  跟著主子這許多年,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主子辦事時忘情的發出聲音。

  言 他睇了眼他自「馨園」帶過來的女人。

  情 看來已不需要她了,因為此刻房內已有另一名能討主子歡心的女子。

  小 白冉雲幽幽的轉醒,有一剎那,她恍惚的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直到身下傳來的冰冷感覺,才喚回她短暫失去的記憶。

  說 她昏倒了,在一陣電光石火的極致快感後。

  獨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躺在地上多久了,但渾身上下的冰冷告訴她起碼是一段不短的時間。

  家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憑著記憶摸索被丟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還在這闇黑的房裡,但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仍和他待在同一處,她就害怕的渾身顫抖,想要逃的念頭不斷浮現腦海。

  她沿著牆緩緩的摸索至門邊,觸及到門扉後,她迅速拉開門頭也不回的往外衝,害怕又會有道力量自她身後將她拖回黑暗中。

  渾渾噩噩地,白冉雲回到她在學堂裡的小廂房。

  她輕輕的將房門合上,不敢吵醒鄰房的蘇凝露和趙韋晴,整個人虛脫地癱靠在門扉上,一連吁了好幾口氣後,依舊處於驚駭狀態的她才開始放鬆緊繃的心,紊亂的心跳漸漸平復。

  不知靠在門邊多久,雙腿間傳來的陣陣酸痛讓她難受得睜開緊閉的星眸,緩緩的走至銅鏡前坐下。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古鏡中反射出的狼狽人兒,腫脹的唇瓣沾附著早已乾涸的暗紅血漬,一雙白皙的藕臂泛起了瘀紫,一道道觸目的紅色指印,在在昭示著她不敢憶及的驚駭畫面。

  她的清白竟教一名連臉孔也沒瞧見的男人給奪去了!

  她迅速站起身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害怕想得愈深愈清楚,便會記得自己如何放蕩的回應他。

  她無法欺騙自己所經歷過的是場夢魘,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後還是臣服、沉淪了,才會任由他領著自己在那慾海中浮沉。

  憶及今天去貝勒府的目的,原是想向十貝勒表明自己不想嫁的意願;現下,就算她不提,人家也會主動休了她這個尚未過門就登堂入室上他府邸偷人的小妾。

  白冉雲苦笑著,「也許,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

  她再也不必嫁給人當妾了。

  第2章(2)

  天方泛起白亮,灰濛濛的,呈現要亮卻未亮的淡灰。

  顓顗懶懶的睜開眼,邪佞的眼眸絲毫沒有剛睡醒的惺忪,銳利的掃視牆角。

  如他所料,昨晚那女人已離去,他從不讓女人留在房裡過夜的,沒能瞧見到底是哪個女人令他如此歡愉有點扼腕;不過無妨,總歸是他馨園的女人,等會兒讓呈誥好好的獎賞她就是。

  他喚來呈誥,逕自進到屏風後頭早已備好的浴桶內沐浴。

  他汲了一瓢水自頭頂傾倒而下,清冽似冰的晶瑩水珠一顆顆迅速自髮梢墜落在他胸膛,化成一道道細小的水流順著古銅色肌膚往下滑。

  驀地,身下那抹乾涸的暗紅映入他的眼簾。

  他瞇起厲眸,四周驀然凝聚一層晦暗之色。

  這觸目的暗紅當然不會是他的,而是昨晚那個在高chao後昏厥過去的女人留下來的,這解釋了何以她的反應會像是初經人事似的那般僵硬。

  他裸著身子踏出浴盆,任由身上的水漬滴得一地濕。

  「呈誥!」他冷著聲音喚道,聲音雖不大,但門外的人仍迅速入內。

  「貝勒爺!」呈誥恭謹的道。

  「那女人……」

  他只淡淡的吐出三個字,呈誥立刻明白主子所指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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