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戀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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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不!武功秘笈明明就被我給拿走了,你不要再隱瞞了。」君若兮如是堅持。

  「你們兩個都別爭了,武功秘笈究竟在誰身上,我會查出來。」君傲天堅信一定有武功秘笈,當年他親眼窺見師父親手將武功秘笈交給練揚,可練絕一逕否認,是把他當成傻子嗎?究竟是誰在說謊誆騙他,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慶益,把他們兩個給我關到地牢去!」君傲天揚聲命守在外頭的大弟子於慶益進來帶人,打他一獲知練絕出現在莊內,為了以防萬一,便命於慶益帶人守在外頭布下天羅地網,要練絕插翅也難飛。

  「是,師父。」於慶益帶著三名師弟入內,伸出手要將兩人分別架到地牢去。

  「別碰她!」練絕反手擊向於慶益等人胸口,不許他們碰觸君若兮。

  君若兮虛弱地倚靠著練絕,厭惡地看著狐假虎威的於慶益等人。

  「可惡!」於慶益胸口受創,火大出手反擊,卻連練絕的衣角都沒碰到,便又再度遭受重擊。

  其他受創的師弟們跟著圍上,想從不同方向出手襲擊,讓練絕瞧瞧他們的厲害。

  「夠了!慶益,你們師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別再打了,他們愛黏在一塊兒就由他們去吧!」君傲天出聲制止,不在乎他們想黏多緊、黏多久,他只要能拿到武功秘笈就好。

  「是,師父。」於慶益聽君傲天這麼說,這才恨恨收手,任由練絕摟著君若兮到地牢去。

  君傲天在眾人皆離去後,貪婪的眼眸打量著君若兮的閨房,心想,先前他搜過多次皆沒能找著武功秘笈,或許是找得不夠仔細,今夜要再次仔仔細細翻遍每一寸,興許武功秘笈就藏在某個不曾發現的角落。

  第7章(1)

  插放在牆上的火把照亮了陰冷潮濕的地牢,於慶益等人將君若兮與練絕秘密押往地牢,因為練絕的堅持不放手,君傲天又無特別言明,於慶益便將他們倆關在同一間牢房,派兩名師弟留下來看守後,才回房休息。

  「冷嗎?」練絕緊緊摟抱著身子冰冷的君若兮,不捨地以下巴輕摩她的發心。

  「你抱著我,一點都不會冷。」君若兮輕笑搖頭,看著髒污、滿佈蜘蛛絲的地牢,感到一絲淒涼。爹今夜不顧父女情分對自己痛下殺手,讓她更加清楚爹對武功秘笈的強烈渴望,是以接下來兩人面臨的情況只會更糟,她得步步為營,才能讓他遠離爹的魔爪。

  「你明明是個聰明人,為何要做傻事?」他憐惜地以拇指輕輕拭去她唇角的血漬。

  「你都說我是聰明人,我哪會做什麼傻事。」她輕輕一笑,受創的胸口沈窒,令她面色灰白,難受地喘著氣。

  「你已經傷成這樣了,還說不傻。」練絕試著為她調息,當他的內力注入她體內時,立即心驚鬆手。

  「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他既驚且怒,全身因心痛而顫抖。

  「哪有出什麼事。」君若兮迴避他的質問,想要自溫暖的懷抱退出。

  「一年前你的內力純正,為何短短一年間全變了樣?你這樣簡直變得和我沒兩樣。不!該說你的更糟,內力至少掉了一半。」他將若兮抱得死緊,不許她逃避,心痛地想知道原因。她不是傻子不會隨意殘害自己,也沒理由躁進習武,為何會整個經脈大亂?

  「我練武時不小心練岔了氣,沒什麼。」她始終不看向那雙會教自己心頭灼燙的黑眸。

  「直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是想替誰隱瞞?你爹嗎?」練絕思來想去,會讓若兮想維護的人除了他以外,就是她爹。

  「……」她倔強地抿唇不說話。

  明明已經飽受摧殘,卻仍要維護傷害她的人,教練絕整顆心揪得更疼了,再想到方纔若兮不顧自身安危,執意要救他的情景,頓時心碎成片,恨不得將她揉入胸口,讓君傲天再也無法出手傷她。

  「你想要替你爹隱瞞沒有關係,讓他繼續當名滿天下的武林盟主也與我無關,但是有一點你務必要答應我。」他雙眼發燙,情緒激動得幾乎要淌下淚來,在她耳畔沙啞著聲道。

  「是什麼?」

  「不要忘了多愛自己。」他輕捧著她比巴掌還要小的臉蛋,悲傷要求。

  「我很愛我自己啊!」望著他的眼,看見了憐愛與珍視,痛苦與悲傷奇異地離她遠去,取而代之的是輕軟舒服的幸福感,如果說這一刻即將死去,她也不會有任何後悔。

  「不!你沒有。」他哀傷搖首,喉頭梗得更嚴重了,極力克制不讓身體顫抖。

  「怎麼會沒有?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方纔你不也看見我的房裡堆滿了各式珍貴的寶物嗎?」君若兮急切反駁,要他明白,她可是許多女人打從心裡羨慕的對象。

  「可那些全都不是你心裡真正想要的。」他早已看穿了她的虛張聲勢都是為了不讓人瞧見脆弱的一面。

  「你又不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她惱怒得想推開他,卻始終推不開來,氣得出拳捶了下他的胸膛。

  「我知道,我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你的渴望。」他握住逞兇的小手,愛憐地移至唇邊。

  「那你說,究竟我在渴望什麼?」充滿愛憐的溫柔舉動軟化了君若兮的惱怒,可她依然嘴硬,不信他真看穿了自己。

  「我。」他堅定地道。

  「什、什麼?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你什麼都沒有,又因練武差點走火入魔,我怎麼可能會渴望你!」蒼白的小臉瞬間脹紅,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被說中心事使她狼狽地忙於否認。

  「是啊!我既沒萬貫家財,也沒翩翩風度,為何你會渴望我?但這就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不是嗎?就像我深愛著你一樣,你也深愛著我,且愛到義無反顧。若兮,今後由我來填滿你愛自己不夠、不足之處,不要再狠心將我推拒開來,不論是生是死,我們都在一起,好嗎?」他與她十指交扣,然後萬般珍視地擱放在自個兒心窩,要她許下承諾,別再逼他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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