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凜凜佳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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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明玉被叨念,也不作怒,仍一臉喜孜孜的。「每次出事,你都來救我不就好了嗎?」

  無惑雙目又調回來瞪她。

  她笑聲清脆,肩眸嬌妍,突然跑過來一把拉住他粗獷大掌,拉著就跑。

  「走啊!我請你吃米線、喝百腐花、吃蒙地烤肉、喝甜糯酒!」

  廟會裡什麼都有得買,有得吃又有得喝,她要和他大吃一頓。

  吃得飽飽,從酒坊離開時,明玉還沽了兩壺甜糯酒。

  來到每多固定賞煙火的地方,明玉臉紅紅挨過去抱住無惑的腰,讓他帶著她飛上城中最高樓的屋瓦上。

  其實以她如今的輕身功夫,應該能自行竄上,但有得靠就靠,無惑靠起來這樣舒服溫暖,她也靠得理所當然。

  並肩坐在人家的屋簷上,一人一壺甜酒,這酒順喉好喝,後勁稍強,但無惑喝再多怕也難醉,以內力逼出酒氣對他來說輕而易舉,而明玉臉膚早已紅撲撲,雙眸猶如浸在水裡,迷迷濛濛閃著碎光,彎彎像兩道發亮的月牙兒。

  財神廟外鑼聲大響,提醒百姓們再過不久就要施放煙火。

  「澄心如何了?」居高臨下,望著不遠處綵衣街一帶的燦亮燈火和如織的遊人,無惑淡淡起了個話頭。

  明玉清鈴鈴又笑。「我家香大嫂又給臭大哥生了個胖娃兒,以往澄心黏著我,後來清姊嫁進宮家,生了一隻男娃娃,澄心就去黏妹兒,現下清姊再生一個女娃兒,澄心如今是男妹兒也黏,女娃兒黏得更緊,一直跟他們倆玩。」

  無惑略頷首,喝口甜酒,靜了會兒又問:「宮爺如何?」

  「呵呵,還能如何?清姊生男又生女,他有妻有兒又有女,嘴都快笑咧到耳根了。」她搔搔臉,捧著酒也啜了口。「你沒見過我那兩個侄兒侄女,可愛極了,大的逗起來真好玩,小的是女孩兒,粉嫩嫩,是生來被疼的。」驀地握拳。「我決定了,往後自個兒也要生個粉雕玉琢的娃兒來揚眉吐氣一番!」

  他舉起酒欲這。

  她卻道:「無惑,這事你得幫我。」

  「咳!咳咳、咳咳咳……」竟是內息一岔,酒汁倒嗆。

  「怎這麼不小心?」她笑歎騰出一隻手拍著他的背。

  酒似乎喝得有些多,她執壺的那手沒拿穩,還裝著坐壺甜糯酒的酒壺咕咚咕咚滾下去,她輕呼一聲,本能要去撈,身子忽地往前栽。

  無惑出手迅雷不及掩耳,單臂已撈住她的腰。

  她順勢往他懷裡一倒,被他抱個滿懷。

  然後她發現他似乎想推起她,讓她自個兒坐好……那哪可以?她有得靠就靠,絕對靠他靠到底,唔……溫暖熟悉的氣味,結實精壯的胸懷,強而有力的臂膀,她喜歡……喜歡賴在他懷裡。

  想著,她藕臂忽而攀住他強壯的頸項。

  「明——」無惑沒把話說出,唇已被另一張綿軟嫩唇封堵。

  此時此地,他不能推開她,一推,她要掉下去的。

  他心臟狂跳不已,儘管那抵過來的唇兒沒有進逼,他已嘗到她唇上的甜香。

  明玉緩緩掀開眼睫,發現他沒有閉目,兩人四片唇相貼,她在他嘴上微笑,他一雙深目卻猶然瞠著。

  比耐住似的,她還是貼著他,近近對他眨眸,眼裡藏情,彎彎若笑。

  然後,她頑皮張嘴,輕咬他略豐的下唇一下,小舌舔過他。

  糟她強吻的男人猛地一震!

  他目背視她的那兩道:目光修轉深濃她的甜吻如水滌淋他的心魄讓他連氣息都漫漫幽幽柔軟無比。

  終於,他像被馴服的獸,徐徐、乖乖地合上雙目,唇微張,納進她的舌。

  他收攏雙臂,抱住這抹軟玉溫香,讓她貼在他左胸的地方。

  砰——啪啦啪啦啪啦——

  不遠處,今年廟會的第一朵煙花竄升,在夜空中爆開。

  煙花燦爛,是夜奇美。

  那子亂亂談 雷恩那

  《凜凜佳人》的「凜凜」二字,是生動、活潑、有勇氣之意,用在本書女子角夏曉清身上,比較偏向是對她內心的描寫,而不是形容她外表是個活潑、威風凜凜的姑娘。

  這個故事大綱也是放在我腦子裡很久又很久,應該是目前寫過的故事中,被擱置最久的。

  故事起源差不多是我國、高中時期,那時本人比現在更愛作白日夢,課業壓力大到不行,幻想能力卻相對增長,常常書讀一讀就開始發呆,會天馬行空想一些有的、沒的故事劇情。

  我本來也都忘記有它,結果前陣子回南部,整理自己房間一個底層抽屜時,找到當多一本筆記本,裡頭有胡亂寫下的一些故事片段和字句,只是那時設定的是現代故事。

  我讀著自己手寫的筆記,心情突然就穿越了(現在都嘛流行穿越,我人沒穿,不過心穿了XDD),然後熱血爆炸,靈感亂竄,就覺得一定要把故事寫出來,啊然後,結果當初現代故事就被我改成古代故事了。(別問那子為啥寫成古代故事,我一定都嘛順著FU走啊!有FU有保障,寫稿才安全!)

  在寫男主角宮靜川和明玉、澄心這對小姊妹時,書裡的宮靜川是大澄心二十歲左右的同父異母長兄,那子寫著寫著,突然想起我家老爹和我家四阿姑。

  先澄清一下,老爹和四阿姑是親親兄妹,不是同父異母,也沒有同母異父,是掛保證的同父同母兄妹。

  之所以想到他們,是因那個年代大家比較沒有節育觀念,孩子都生很多,那子家的阿嬤生了八個孩子,老爹是長兄,四阿姑是么女,中間生生差了22歲,我爹非∼∼常符合「長兄如父」這四個字,所以四阿姑真像我爹的另一個女兒。(姑!我才是我爹唯一的女兒啊!走開走開,你這人怎麼這樣?)XD

  這一次,在公告所有親朋好友,那子要閉關寫稿後,前一個月還算平靜,到第二個月就開始來亂了,時不時有電話進來,問——

  「下個引拜到新竹某人家,你稿子寫完了吧?一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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