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春心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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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她被他嚇得差點尖叫。「你——我們出來了?」她往右瞧,發現小魚站在角落偷笑,地上躺著幾近半裸的無艷,凝脂玉膚、玉體橫陳,看得她都想偷摸兩下——不對,是踹兩下,竟敢把她們抓來!

  常欣轉向七雲,急問道:「你沒事吧?」除了衣服鬆了一點外,其他好像都還好。

  「我能有什麼事?」七雲笑得陰險。

  常欣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趕忙解釋。「你別誤會,我是說給無艷聽的,讓她打消主意。」

  「花柳病是嗎?」他的眼神又陰狠了一分。

  「你幹麼瞪我,我是胡亂扯的,我在想辦法拯救你的貞操。」常欣立刻道。「你怎麼把她弄昏的?」

  她抬頭,發現他的嘴角隱約有個紅影,似是胭脂,鬆開的領口上,可見鎖骨下及頸肩處有兩個紅色的吻痕。

  常欣頓時有些不是滋味。想也知道那些是怎麼來的,他定是藉著與無艷擁吻時,把無艷弄昏的,但他難道不能早點弄昏嗎?非要被種兩顆草莓才出手,雖然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可她心裡就是不平。

  「怎麼?」七雲自然沒錯過她惱火的眼神與表情。

  「沒有。」她轉開頭。冷哼一聲。

  七雲勾了下嘴角,正要逗逗她,小魚開口道:「我們還是快走吧,等一下她醒了怎麼辦?」

  也是,常欣點點頭,把那些不舒服的情緒壓下。

  七雲示意兩人站過來,而後甩了下衣袖,帶兩人離開雲霞山,回到興安城,正巧小魚的木牌嗶嗶響起,提醒她得去勾魂。常欣本想跟她一起去,卻讓七雲冷笑著抓住,帶回他修行的山洞。

  一進山洞,視線所及都是上好的傢俱,不管是桌案、椅子,甚至是茶壺茶杯,一看就是好貨色,色澤、質地都散發著沉穩莊重之氣,離她最近的櫃子甚至還鏤著雕花,連燈具都別有巧思,是小宮女掌燈的模樣,更別說臥榻上鋪著不知名的獸皮……他以為他是森林之王嗎?

  第7章(2)

  一回到山洞,七雲就在椅上坐下,冷冷地看著她。常欣暗叫一聲不妙,先發制人。「我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曖昧地挑了下眉。

  發現自己說得太引人遐思,她趕緊又道:「我的意思是,說你陽痿還有性病是權宜之計。」

  「陽痿?」他的聲音沈下,臉色也拉下。

  糟糕,越說越錯,只要是雄性動物對這個字眼都很敏感,開玩笑都不行,她陪笑道:「我是在幫你想辦法——你是怎麼把我們放出來的?」她趕緊轉移話題。記得無艷說只有她能把她們放出來。

  他走到鋪著獸皮的臥榻上坐下。「想知道我怎麼做的嗎?」

  為了不回到花柳病的話題,她不假思索地點頭。

  他的黑瞳立時閃出一絲火簇,嘴角上揚。「過來。」

  那眉眼神色、肢體動作,無不散發誘惑氣味,她立刻警覺地後退。「不用了,不用示範。」

  「那怎麼行?」他朝她勾勾手,黑眸定住她的雙眼,她心神一晃,不自覺地朝他走去,待坐到他腿上後才回過神來。

  「哇——」她嚇得要起身,他卻緊箍著她的腰身。

  「你要逃到什麼時候?」他托起她的下巴,微笑地看著她慌張惱怒的模樣。

  「要不是你動手動腳,我會想逃嗎?」常欣反駁。「我覺得這樣很彆扭。」她掙扎著要起身,他卻依舊不動如山。

  他低沉的笑聲聽起來實在刺耳,她瞪他。「你笑什麼?」

  「你啊……」他抬高她的臉。「膽子只有老鼠屎大。」

  「你才老鼠屎。」她彆扭地拉開他的手,臉色酡紅。「無艷會再來吧?」

  見她轉移話題,七雲也沒進逼,順著她的話說:「應該吧。」

  「那萬一她又來綁架我……」

  「沒關係,我再去救你。」他摸了下她的耳朵。

  她拍開他的手。「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有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如果不是自己好像有點在意他,真想叫他當一次種馬算了。「啊!我想到了,給她介紹別人,我聽小魚說谷丘——就是戚冬少生長的地方有很多狐狸,我想五百年以上的應該也不少,雖然禍害別人有點不道德,不過說不定她會找到一拍即合的對象。」話說回來,無艷只是要找個法力高強的播種者,是誰應該都沒差。

  他笑道:「這方法不錯。」其實剛剛對無艷施媚術催眠時,他已經把這個訊息告訴她了,不過見常欣說得高興,他也就不戳破了。

  「你把這個消息告訴不破,再讓不破告訴無艷就行了。」她歎道。「之前怎麼沒想到這個方法,不然也不會被挾持。」

  她又偷偷試了幾次,想從七雲的大腿上起來,卻發現他抱得死緊,根本動彈不得。知道自己越在意,他便越會來逗弄自己,她只能力持鎮定、處之泰然,無奈臉上的熱浪一直退不下去。

  「你為什麼不找個女狐狸作伴?」

  「沒看到喜歡的。」他簡短道。「要找個合意的不是那麼簡單。」

  他又撓她耳朵,常欣反射地拍開。「很癢。」

  他開始笑,不懷好意地笑,她瞪他一眼。「你笑得很yin蕩。」

  他大笑出聲,一下將她壓在床鋪上,她驚叫一聲,掙扎道:「你幹麼?」

  「看是你yin蕩還是我yin蕩。」他湊到她面前。

  「你你你,當然是你,冠軍亞軍季軍、狀元榜眼探花都是你。」她死命推他的臉。「我頒獎給你,實至名歸。」

  他笑著將她的雙手壓至頭頂上。「你臉好紅。」

  「沒有,是你的錯覺。」她慌張地說。「狐狸是色盲,真的,你的錯覺。」

  「色盲是什麼?」他撫過她好看的眉。

  「色盲就是不會分辨色彩,你不覺得當狐狸的時候看到的顏色,跟變成人的時候不一樣嗎?」她用腳踢他。

  他想了下。「太久以前的事,都忘了,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

  「你讓我起來,我跟你講更仔細點。」她立刻道:「你對狐狸的演進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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