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丫鬟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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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說到底她是無辜的,雖然她餵食小花貓,可它總是愛來便來、要走就走,壓根兒不是她留得住的,更遑論聽從她的命令,嚴格說來,小花貓是把她的臥房當成免費的客棧才對。

  他不悅的略揚高了聲,手掌跟著揚高要繼續再打。「所以你是說荷包比你的性命還重要?」

  「不是,當然是我的小命最重要。」發現他的意圖,她的雙手立即護在臀後,連忙順著他的語意,免得可憐的玉臀又遭殃。

  嗚……他好狠的心,居然不顧她的尊嚴下這麼重的手。

  「下次還敢不敢玩命?」

  她癟癟嘴。「不敢了。」

  雙雙想要自他膝上站起身,卻牽動臀部熱辣辣的痛楚,讓她當場又趴回他膝上,動也不敢動一下。

  面對她承受的痛楚,嚴釋策命自己要無動於衷,就算再心疼,都不可表現出來,如此她才會學乖,不敢隨便冒險,所以他絕不能軟化。

  「那荷包究竟是有何不同,為何你會如此看重?」方纔他瞥過一眼,並未發現有何特別之處,實在無法理解她如此寶貝的原因。

  「這是我親手繡的。」她吸了吸鼻子,那荷包上的一針一線可是飽含她無限情意,自然寶貝得很。

  不過她也為時已晚的想到不知他會否喜歡她繡的荷包,瞧他現在怒氣衝天的樣子,似乎對她的荷包很不以為然,假如她將荷包送給他,他會不會嫌棄?

  「就算是你親手所繡,也不該冒險為了那小小荷包爬上樹。」孰重孰輕她怎麼會分不清?

  她以手背抹去眼角的淚珠,委屈的小聲說:「那是我要繡給你的。」

  「喵。」始作俑者小花貓叫了聲,也為她大抱不平。

  「什麼?」嚴釋策一怔,大老爺嚴厲黑沉的臉孔瞬間褪下,他沒想到她會繡荷包給他,這一得知,所有責備她的話倒是全梗在喉頭了。

  不可否認,他喜歡她總想著他、念著他,但是想到她為了這個荷包甘願冒險,他就笑不出來。

  「你不喜歡荷包是吧?」她把他的反應當成不喜歡,當下覺得好難過,難過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差點又要滾落。

  她該更仔細觀察他喜歡什麼東西再投其所好,偏偏難就難在他什麼都不缺,身無分文的她除了繡荷包、燉些湯品給他外,實在是想不出能送他什麼。

  「凡是你給的,我全都喜歡,你怎麼會認為我不喜歡?」他的語氣已趨於緩和。

  不捨的大掌扶住她的腰肢,讓她坐在他膝上。

  「好痛!」她痛叫了聲,軟軟地倚進他懷裡,以滿佈淚痕的雙眸瞅向他,博取憐惜。

  「看我也沒用,這是你應得的,下回若再有類似的事發生,我會打得更重。」明明心疼得要命,仍是要板著臉訓話,倒是扶住她腰肢的大掌有掩飾不了的關懷,溫柔輕撫著她的背脊安慰。

  「知道了,只是你剛剛明明一副很討厭我的荷包的模樣。」她可憐的小屁股不會常常遭殃吧?

  「那是因為我不喜歡你為了這個荷包不顧自己的安危。」嚴釋策歎了口氣,說穿了他們倆所思所想全是對方。

  「所以你之所以會生氣,並不是不喜歡荷包,而是擔心我?」揚高的聲兒帶著濃濃的喜悅,暫且忘卻熱辣生疼的玉臀。

  「我的心思並沒那麼難懂吧?」拇指憐惜地抹去掛在她眼角的淚珠,他都表現得那樣明顯了,她怎麼還不懂,這個傻丫頭。

  「是我傻,才會不懂。」雙雙格格嬌笑,有點不好意思地更加偎進他懷裡。

  這下才發現其實他很好取悅,只要她好,他就好;只要她開心,他就開心,就這麼簡單。

  「你的確是傻,這樣的你要我如何放心?」這個為了主僕情誼,可以犧牲生命;為了愛他,可以豁出性命,凡事以他人為重的傻丫頭,實在很難教他不傾心。

  雙雙嬌憨偏著頭對他笑揚了唇。「我很好呀,你有啥好不放心的?」

  多寶格上的小花貓見危機解除,輕巧躍下,不以為然的哼了聲。

  「連你養的貓都不認同了,你還好意思說。」嚴釋策好笑地要她別說大話,否則會被小花貓拆台。

  她嘟著嘴輕斥小花貓:「可惡的小花貓,竟然敢懷疑我!」

  小花貓不理會她的斥責,慵懶的打了個大哈欠。

  嚴釋策呵呵輕笑,撫著她背脊的大掌往下輕擱在她粉嫩嫩的臀部。「還很疼嗎?」

  「真的很疼,你好狠。」她抱怨著,害羞地拉他的手放回腰間,不讓他繼續擱在她臀上。

  「不狠你怎麼學得會教訓?」

  她不滿地哼了聲,倒是不敢再抱怨。

  嚴釋策攤開掌心。「現下你可以將我的荷包給我了嗎?」

  「當然可以。」雙雙自懷裡取出荷包,鄭重地交到他手中,期待地看著他的表情。

  嚴釋策拿起藍色繡有蝙蝠的荷包,欣賞著上頭的一針一線,又是一個可以證明她不是冉芷凌的證據。畢竟是不須操持家務的千金小姐,冉芷凌的女紅做得極好,他曾收過她所繡的帕子,而雙雙的針線活兒就不如冉芷凌來得精湛,但是他喜歡她所繡的荷包,更勝於那條帕子。

  「很漂亮,我很喜歡。」他當場取出舊荷包,換上她所繡的新荷包。

  聽他說喜歡,她笑吟吟的宛如盛開的花朵,燦爛美麗。

  「對了,釋文回來了。」深情款款的指,帶著熱度輕描過她的眉、她的眼。

  「釋文?」炙熱的指尖令她陶醉,她醺醺然沉醉在他的熱力當中,腦子不是很清楚。

  「對,你們方才在大榕樹那兒已經照過面了。」指尖來到粉嫩嫩的唇瓣,輕輕摩挲。

  大榕樹……雙雙已糊成一團的腦子轉了轉,想著剛剛在大榕樹那兒有誰,嚴釋策、小花貓、小春……啊!還有一名眉宇和他相似的男子,肯定就是嚴釋策口中的釋文!

  她猛地抓住在她唇上作亂的指,驚叫:「那我剛剛爬樹的情景不就被他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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