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無法再撫弄她柔嫩的唇瓣,教他頗為失望。
「完了,你說他會怎麼想我?一定會覺得我很不莊重。」她後悔的抱頭哀號,早知道未來小叔回來,她就不爬樹了,這下可好,嚴釋文鐵定對她失望透頂,說不定還會覺得她不適合嚴釋策……
「不會的,釋文肯定會覺得你很有精神且活潑可人。」他輕笑要她別想太多,事情沒想像中那麼糟,她無須杞人憂天。
「你真這麼覺得?」
指尖再次回到愛戀不已的唇瓣上。「無庸置疑。」
「等等,不對。」
指尖猛地定住。「哪兒不對?」
她凶狠的抓住他的衣襟。「剛才你弟弟看見你帶我回書房對吧?」
「是看見了。」
「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天老爺,假如讓嚴釋文知道她被帶進書房痛打屁股,往後她要拿什麼臉去面對他?
「你儘管放心,門窗都關得緊緊的,除非他躲在外頭偷聽,不然不可能會知道。」不過他沒說出口的是,釋文很可能已經在胡亂地猜測他們倆躲進書房做啥,那臆測絕對是有許多引人遐思的空間。
「那就好。」她鬆了口氣,慶幸沒讓未來小叔得知她屁股慘遭痛打一事。
「只要你不表現出小屁股很疼的模樣,除了你和我,不會有第三人曉得書房內所發生的事。」他輕擰了下她的鼻尖,故意逗她。
「你如果打小力一點,這樣我就能輕易瞞過大家了。」一想到要強忍疼痛,表現自然,她就頭疼。
嚴釋策聳了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如果你不爬樹,現下就不用苦惱了。」
雙頰不滿地鼓起,故意用頭撞他胸膛一下,當作小小報復。「是,你說的都有理。」
小小的可愛報復惹出他一長串笑意。「好了,別想那麼多,沒事的。」
雙雙揚高下巴佯怒輕哼了聲,再用頭撞他一下。
嚴釋策摟著她不住笑著、搖著,幸福滋味充斥兩人之間,好快樂、好快樂。
★★★
第6章(2)
為了替久久回家一次的嚴釋文洗塵,嚴家廚子老陳特地大展身手,做出滿桌好菜,擺放在小花廳的桌上,府內僕傭則忙裡忙外準備香茗美酒,隨侍在側。
一家人依序在溫馨雅致的小花廳坐定,嚴釋文看見滿桌他所愛吃的菜餚,開心的笑咧了嘴。「老陳實在是太瞭解我了,知道我對他的拿手好菜思念得緊,立刻做出這麼多好菜來讓我祭五臟廟。」
「既然如此,你就多吃點,別辜負老陳的心意。」嚴釋策為弟弟挾了一堆菜。
雙雙像只小蟲子坐在嚴釋策身邊,不斷地動來動去改變坐姿,尋找最不疼的姿勢好坐定,臉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努力保持自然,不顯露出正為玉臀上的疼痛所苦的模樣。
「咦?嫂子怎麼了?這椅子可是有啥問題?」嚴釋文見她不停改變坐姿,好奇地看向她的椅子。
這嫂子實在是有趣得緊,第一次見面,讓他誤以為遇上野猴兒,現下這小嫂子又像是被小蟲子爬滿身似的,不曉得下一次她又會變成什麼。
「沒有,這椅子好得很,哪會有啥問題?」雙雙唯恐羞人的小秘密被小叔發現,急忙否認,心裡則暗暗叫苦,過了這麼會兒工夫,原以為屁股會比較不疼了,結果還是疼得很哪!
深知個中緣由的嚴釋策低頭吃吃發笑,沒拆她的台。
「大哥似乎很樂,是不是有什麼有趣的事?說出來聽聽吧。」嚴釋文急於分享趣事。
嚴釋策語帶笑意。「是有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釋策,你就別同釋文說笑了,哪有啥有意思的事?」心急的雙雙快手挾了塊肉塞進他嘴裡,堵住。
猛地被塞進一塊肉,嚴釋策不得不咀嚼嚥下,但見她一臉驚慌,深怕羞人小秘密被釋文得知的模樣,他就覺得有趣得緊。
嚴釋文來回看著他們兩人相處的情景,發現這兩人每一個眼神或動作皆唯有彼此才能夠瞭解,兩人的情感可說已達心意相通的境界,使他小小羨慕著。
「光瞧你們眉來眼去的模樣,肯定是有有趣的事發生,只是嫂子不想讓我知道罷了,不如大哥你來說吧,咱們倆可是親兄弟,大哥不會對自己的弟弟如此吝嗇吧?」
嚴釋策吞下嘴裡的肉,笑問:「你真想知道?」
「當然,大哥就看在我常年在外頭奔波的分上,說出來吧!」再不說是存心要讓他被好奇心給憋死嗎?
「不!」可惡!明明說好不說給第三人知道的,這個臭男人怎麼可以違背承諾?
她快手又挾了一筷子的菜要塞進臭男人的嘴裡,堵住他的嘴。
這回嚴釋策已有防備,反握住她的右手,讓筷子上的菜全塞進她的櫻桃小口中。
雙雙沒防他會來這一招,吃得滿口菜,若是開口說話,嘴裡的菜就會噴滿桌,弄得其他人食不下嚥,害她只好努力的咬、咬、咬,盡快吃光嘴裡的菜,好阻止臭男人作亂。
她那氣呼呼的模樣,逗得嚴釋策更樂了,他哈哈大笑,不給她反擊的機會,又挾了口肉塞進她嘴裡。
「大哥,你別光顧著喂嫂子,快點說啊!」肯定是很有趣,不然大哥不會笑成這樣。
「好,我說。」嚴釋策笑揚了唇,想著要拿哪件不相干的趣事來堵住釋文的好奇心。
「剛徐泥縮……」滿口肉的雙雙口齒不清制止臭男人的惡行。
為了防止又被塞滿口菜,連忙移動她的小屁股遠離嚴釋策的魔掌,這一急著脫逃,結果不小心又撞疼了她的小屁股,痛叫一聲,整個人自椅子上跳起,膝蓋撞到桌子,又是痛叫一聲。
看她嬌俏的臉蛋揪擰得比酸梅還要皺,嚴釋策心疼地跟著跳起,關心詢問:「你撞傷了哪兒?」
「怎麼了?大嫂沒事吧?」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就又成了活跳蝦?這大嫂未免也太多變了。
惱羞成怒的雙雙掄起拳頭擊打臭男人的胸膛。「都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