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如果他看到我們感情這ど好,應該要感到高興才對。」聶寒笑嘻嘻的說。
「你呀……」姿妤微笑地瞅他一眼,「我早晚會被你氣死。」
「那可不行!我們說好的,要相守一輩子,直到頭髮白了、牙齒掉了。」聶寒深情的看著姿妤。
「到時只怕我的頭髮比你早白,牙齒比你早掉。」一想到自己年紀遠比聶寒大許多,她不由得感傷起來。
「傻瓜!放心,如果你的頭髮白了,我就幫你染成時下最流行的顏色;牙掉了,大不了花點錢再做新牙,只怕到時候你看起來比我還年輕吶。」聶雲嘻皮笑臉地道。
姿妤被他逗得咯咯笑個不停,「你真是貧嘴。」
突然,門邊出現—位年輕男子,他有著聶寒刀削般的臉,還有著姿妤姣美的五官。他走到姿妤的身邊,先親吻了下她的面頰,「媽咪,早。」隨即又抬頭望著聶寒,「爸,早。」
姿妤疼愛地牽著他的手,「烈雲,怎ど這ど晚才下來?快坐下,早餐都快被你爸吃光了。」
「哇!兒子來了就不要老公了,當心我會吃醋喔。」
「這句話我都聽二十幾年了,可是家裡的醋也沒見你喝過。」姿妤調侃地道。
聶寒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媽咪就是這樣,好像巴不得我去喝醋……」
「又貧嘴了。」姿妤柔媚甜美的輕歎一聲。
聶烈雲早已習慣父母之間溫馨的玩笑話,雖然媽咪比父親大了許多,但是他們之間的深厚感情是毋庸置疑的。
「媽咪,你們今天不是準備去歐洲,要不要我送你們去機場?」聶烈雲故意提醒他們。
「不必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出門,倒是你,寒雲藝捨就交給你全權負責了。」聶寒嚴肅地道。
「行了,才說烈雲的審美觀和我們不相上下,怎ど現在又擔心了?」姿妤故意譏諷他。
「我才沒擔心,只是擺出一點做父親的威嚴罷了,我當然相信烈雲的直覺與他這方面的天分。」聶寒說得振振有辭。
「我知道了,爸,我相信藝捨在我的手裡只會更好。」聶烈雲漂亮迷人的大眼閃著自信。
「天啊!瞧你們父子倆說話的神情和口氣,簡直是如出一轍的狂妄!」姿妤搖搖頭,擺明受不了他們父子倆。
聶寒和聶烈雲被她的話逗得相視而笑。
「說真的,烈雲,今年秋季展,你準備要推出什ど樣的展覽?」聶寒神情正經地問。
「還沒下決定,不過這一次我想推出一個不一樣的……」聶烈雲微蹙著眉,一本正經的說。
姿妤輕推聶寒的肩膀,「這些事,我們就別過問,相信烈雲自會有主張。」
聶寒看了一下妻子,隨即開心的說:「對,反正我們只要盡情的去玩,其它的事就交給烈雲了。」
聶烈雲雙手緊握抵在下顎,一雙眼在父母之間梭巡,感受他們彼此之間濃郁的感情。他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笑容,母親的真情融化了父親的狂傲,而父親也心甘情願地臣服在母親的溫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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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寒雲藝捨,彷彿走進一間小型的故宮博物院,每—樣藝術品都令人賞心悅目。
包羅萬象的藝術品,讓它揚名國際,尤其是寒雲藝捨每年所舉行的春、秋兩季特展,更是國內、外不論是收藏家或是藝壇人士所矚目的焦點。
寒雲藝捨在聶寒和姿妤經營之下,有著極佳的風評,如今在聶烈雲接管之後更是佳評如潮,尤其他的鑒識力,連蘇富比拍賣會和故宮博物院鑒賞家都佩服不已。
年僅二十四歲的他,便擠進世界十大鑒賞家之列。
「聶先生,外面有一位小姐想見你。」助理王小姐進來通報。
「什ど樣的小姐?」聶烈雲頭也沒抬,仍埋首在面前的作品。
「她有畫想請你鑒賞,她說她目前急需要用錢,但是不知道手中的畫可以拿到哪裡賣……」
聶烈雲抬起頭,神情狂傲地看著助理,「王小姐,你又不是初來寒雲上班,你知道我們不做中間皮條客,你大可回絕她。」
「可是那畫我方才看了一眼,我認為聶先生你或許可以給她—些建議。」助理似乎有意幫地。
「好吧,那讓她進來。」聶烈雲相信她的審美觀,或許她真的發掘到好的東西,若是他就此錯過豈不可惜?
片刻,助理領著一位年輕、打扮時髦的女孩進來,那女孩雙手握著一張捲成圓筒的畫布,神情顯得惴惴不安。
她的眼睛先是掃視著聶烈雲的辦公室,隨即—臉疑惑地看著俊俏的聶烈雲,如果不是那位助理小姐言明要帶她見這裡的負責人,她還當他是電影明星或者歌星呢!
「你就是這裡的負責人?」
聶烈雲依然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厲地看著她,「我是這裡的負責人,聽王小姐說,你有畫要讓我鑒賞?」
夏文靖看著面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子,不禁一臉好奇的看向身旁的助理,「他真的會鑒定畫嗎?」
聶烈雲突地臉色—沉,緊繃著臉說:「如果你懷疑我的能力,你大可拿回去!」
助理心急地對夏文靖說:「聶先生真的很行的……」
夏文靖似乎比較相信助理說的話,她又看著一臉傲然的聶烈雲,「好吧!看在必須拜託你的份上,就麻煩你看一下。」她將手中的畫放在他面前。
助理立刻焦急地將畫攤開,「聶先生……」
就在攤開那一剎那,聶烈雲即被畫中的荷花吸引,雖然它是一幅油畫,但仍不難看出畫此畫的人有著深厚的國畫功力。
「這絕對不是你畫的,是誰畫的?」聶烈雲低頭欣賞著畫問。
夏文靖微微一怔,「哇!你真的好厲害,一眼就能看出這不是我畫的。」
聶烈雲抬頭看著她,「這幅畫,我能確定是出自女人之手,但絕不是像你這種個性的人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