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同居搞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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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那個?」他撲哧一笑,「你的用語真像是初嘗禁果的小女生。」

  「廢話少說!」她生氣的吼他,「你趁我喝醉,對我做了什麼啊?」

  「我對你做了什麼?」征也覺眉一歎,語氣無辜地道:「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居然全忘光了。」

  「你說什麼?」她陡地一驚,兩眼驚疑不定的瞪著他。

  她的反應太有趣了,這讓他覺得昨晚的煎熬值回票價。

  「昨晚你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剝光我的衣服,然後把我撲倒在床上……」他活靈活現的描述著,「你對我又揉又捏、又親又啃,像只發情的小貓般爬到我身上……」

  裡緒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真的做了那些事!天啊,誰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

  「我阻止過你,不過你很熱情又很堅持,所以我就……」他盼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強忍著想放聲大笑的衝動,「寶貝,你昨晚真的熱情如火。」

  裡緒看著他,眉心因驚疑羞愧而抽搐跳動著。

  是的,她相信他們真的發生關係了。

  要是她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失去理智並主動求歡,她深信他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很微妙、很迷惑……她為自己失去理性感到懊悔,卻又不禁想像著昨晚的纏綿緋側、激情搞朧。

  天啊,她真的是慾求不滿嗎?噢,她羞慚得想一頭撞死。

  「寶貝,今天我們也許可以在床上『玩』一整天」

  玩?他所說的「玩」應該不是在床上下五子棋,或是玩大富翁吧?

  「寶貝,你昨晚的表現真是讓我意猶未盡,我——」

  「住嘴!」不待他說完,她便氣怒羞惱的打斷他,「不准再叫我寶貝。」

  征也使壞的一笑,「你害羞?」

  「不,我是在生氣!」她滿臉潮紅的瞪著他,「昨晚是個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別說得這麼快……」他閒閒地道:「嘗過甜頭、有過比較,你會對我的表現回味無窮的。」

  「閉嘴!」她失控的大叫,「出去!」

  「你剛才不是不准我掀被子?」他一臉困擾的模樣說。

  想到他一掀開被子,「小征也」可能就會曝露在她眼前,她只覺得頭皮發麻。

  「你……你在被子裡把內褲穿上!」她語帶命令地說。

  征也挑挑眉,「那太麻煩了吧?」說罷,他隨即掀開被子。

  而在他掀被的同時,裡緒已把頭一低,騰出一隻手搗著雙眼。「你快出去!」

  「別催,我穿了褲子就出去。」他慢條斯理的下了床,好整以暇地看著反應有趣又可愛的她。「我說裡緒……」他壞心眼的問:「我跟他……誰比較強?」

  「滾!」

  ******

  第3章(2)

  裡緒根本沒臉、也不敢再待在家裡。

  一想到自己竟在糊里糊塗的情況下向征也求歡,並跟他發生了親密關係,她就覺得好羞愧。

  所以在洗了個澡之後,她持著簡單的行李直奔彩子的住處。她知道彩子男友這陣子出差不在家。

  「幹麼啊你?」打開門,看見持著小行李袋的她,彩子疑惑地問。

  「借住兩天。」她說。

  「發生什麼……哎?」彩子陡地瞪大眼睛,驚疑的看著她,「那傢伙對你下手了嗎?」

  裡緒愁著一張臉,哀怨地說:「應該是我對他下手了才對。」

  「啥?」彩子楞住,眨眨眼睛,「你對他下手?」

  「說來話長啦……」持著行李,她逕自走進彩子的租屋處,在沙發上坐下。

  彩子關了門,飛快的跟過來,握在她身邊迫不及待的追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裡緒未開口,就先沉沉一歎。「唉,我喝醉了。」

  彩子微怔,「喝醉?慢著,他灌你酒?」

  她搖搖頭,「我跟奧田吃飯時喝了酒,結果……」

  「奧田?」彩子微頓,「你是說那個一直在追求你的奧田博史?」彩子雖未見過對方,卻曾從裡緒口中知道有這號人物的存在。

  她跟裡緒是多年好友,情比姊妹深,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秘密。

  「你決定接受奧田的追求了?」彩子驚喜道:「可喜可賀,你終於想通了。」

  「不是那樣啦,我只是不好意思一直拒絕他,所以才答應跟他吃飯。」

  彩子喜色一斂,沉默了一下。「唔……」她神情凝肅地像是在思索著什麼,接著問:「不對呀,如果你是酒後亂性,那對象也應該是奧田,怎麼會是梅澤那傢伙?」

  「我想那應該是在奧田送我回家之後發生的事……」

  聞言,彩子皺眉一歎,「所以說這個奧田真是個笨蛋,他應該直接把你帶到賓館去的,現在活生生便宜那壞蛋了。」

  裡緒白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麼?我才不想在賓館失身咧。」

  彩子挑挑眉,哼地一聲冷笑,「這位小姐,你是不想在賓館失身,還是不想跟他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

  這話不禁讓裡緒楞住。

  彩子的眼神像是能透視她心的X光一般,「我問你,你有什麼感覺?」

  「咦?」她微頓,「什麼「什麼感覺」?」

  「喏,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彩子不以為然地道:「當然是有沒有舒服的感覺啊。」

  裡緒耳根頓時一熱,臉頰也跟著潮紅。「你在說什麼?我……我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

  「一點都不記得?」

  她心虛的垂下臉,聲音越來越小,「我……我以為那是夢……」

  彩子撲哧一聲的笑了。

  裡緒揚起臉,生氣的瞪著她,「你還笑?」

  「所以說,你以為你只是作了一場春夢?」彩子曖眛笑問。

  「別說了,我覺得自己好羞恥……」她欲哭無淚,一臉懊悔不己的表情。

  「這至少證明你是個生理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彩子促狹地說:「過了兩年像在修行一樣的無性生活,我還以為你已經冷感了呢。」

  裡緒無法反駁,只能羞惱的瞅著她。

  「我不是跟你說了千萬別讓他留下來嗎?瞧,現在才幾天,你就……」彩子忽然停頓,然後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眼神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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