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悶騷古板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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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他的面容平靜無波,內心卻早已是慾海翻騰,他不可以!

  可惡,這小姑娘能不能不要再這麼有意無意地誘惑他了?

  裴清荷微微嘟了下嘴唇,她剛才真的還滿期望牛大哥的吻呢。

  像上次那樣突然變得猛浪的牛大哥,雖讓她羞得不知該把紅透的臉蛋往哪擺,一顆心卻又期待不已……

  時間悄悄流逝,且影傾斜,胡同裡的光線慢慢黯淡下來,牛之牧歎了口氣,道:「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裴清荷「嗯」了一聲,說:「我也只是想看看你,見你恢復得安好,就放心了。」

  牛之牧道:「明天我會去參加殿試,你不用擔心,只要等著放榜的好消息就行了。」

  裴清荷開懷一笑,說:「嗯,我相信你。」

  她的牛大哥不出於則已,只要出手,絕對是天下無敵。

  每個女人心目中都有一個大英雄,就算這個英雄偶爾像個狗熊也沒關係,她的大英雄就是牛之牧,無關出身高低。

  兩人終於要依依惜別了,可是爬出牆來容易,再想進去就難了,裴清荷望著高高的院牆發了愁。

  牛之牧在她皺著張小臉發愁時,攔腰將她抱起,裴清荷小聲驚叫道:「你幹什麼?」

  牛之牧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說:「乖,閉上眼睛。」

  裴清荷狐疑地看著他,他又在她鼻尖上親了親,嚇得她趕緊閉上了眼,然後她就覺得牛之牧似乎後退了幾步,再快速跑動躍起,他的腳尖在牆壁上瞪了兩下,借力就輕鬆躍上了牆頭,從牆頭上再向下跳就更容易了。

  牛之牧翻牆下牆的動作不過須與之間,裴清荷被他放到侍郎府的地面上後,她睜開眼睛,驚訝地左看右看,然後拉住他的衣袖小聲問:「這是不是話本裡所說的飛簷蒼走壁?好厲害喔!」

  牛之牧笑了笑,「沒有話本中形容的那麼誇張,只是借力使力,人是無法憑空飛翔的。」

  裴清荷依然崇拜地望著他,「可還是好厲害啊!牛大哥,以後你再帶我飛,好不好?」

  牛之牧伸手摸了摸她的鬢髮,寵愛地說:「以後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現在還是快點回房吧,被外人發現就不好了。」

  裴清荷咬了咬嘴唇,然後在牛之牧的驚愕之中,飛速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結果她用力過猛,親吻變成了碰撞,讓兩人的牙齒和嘴唇都好生疼痛。

  裴清荷本來想為這次的幽會留下一個美好的結尾,卻弄巧成拙,頓時羞得小臉通紅,也不顧牛之牧是什麼表情了,轉身就要跑,卻被牛之牧伸手抓住,帶進男人寬厚的懷抱裡,這一次,她真正被親吻了。

  一開始,牛之牧的親吻如微風拂過水面,輕而又輕,當裴清荷不再在他的懷裡掙扎扭動,漸漸安靜下來時,這個親吻就慢慢地開始加深,四片唇瓣相貼相吸,兩人同樣的生澀,只是這樣的親吻就足以讓人意亂情迷。

  當裴清荷慢慢閉上眼睛,牛之牧便本能地以舌探開她的唇瓣,舌頭試探著進入她的丁香小口,與她的小舌交纏嬉戲。

  當這個吻越發深入時,裴清荷卻已經憋得快喘不過氣,最後只好強行伸手推開牛之牧。

  裴清荷「呼呼」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喃喃地說:「我都快暈了,不是因為陶醉,是憋氣憋的,話本裡形容的,根本就是騙人的。」

  牛之牧滿臉黑線,她就一定要這麼煞風景嗎?

  裴清荷見牛之牧的臉又沉了下來,趕緊討好地對他一笑,「牛大哥,我不是說你不行,其實感覺很好的,真的!」

  牛之牧無奈地笑,這個小姑娘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伸手為她整了整鬢角的卷髮,說:「快點回去吧,不然你的丫鬟要著急了。」

  裴清荷卻還是有些戀戀不捨,她盯著牛之牧的嘴唇,忽然間道:「牛大哥,為什麼你會親吻,而且感覺……這麼熟練?」

  她的大眼睛閃動著光芒,好像吃醋又嬌柔的小媳婦。

  牛之牧的目光暗沉,在她嫣紅而略微紅腫的櫻唇上盯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道:「如果說,是因為我曾經在夢中不止親了你千百回,而且還做過更過分的事呢?」

  一面這樣說著,他的目光又逐漸下滑到她高聳而飽滿的酥胸,熾熱得似乎要穿透她身上的衣料。

  裴清荷的臉驀然紅了,身子發軟,似乎連乳尖都敏感地挺立起來,她咬了咬嘴唇,小聲地罵道:「你……壞蛋!」

  她還以為他真的是個老實人,卻原來……

  哼!

  男人都是大壞蛋,牛大哥更壞。

  看她惹人心癢的羞紅,從臉蛋蔓延到頸間的誘人模樣,牛之牧暗地裡苦叫一聲,壓抑一整晚的渴望就要崩潰。

  再次緊緊抱了她一下,大手在她的小翹臀上揉握了幾下,氣息微重,他在她的耳邊低語:「乖,快回去吧,不然壞蛋就要忍不住做壞事了。」

  榔!榔!榔!榔!

  遠處傳來的更鼓響聲忽然驚動了兩人,也打斷了牛之牧的妄想。

  已經四更天了。

  裴清荷呆了一下,忽然清醒過來,心慌意亂地從牛之牧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急慌慌地跑回自己的院落。

  她覺得牛大哥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總是板著臉拒絕她,現在卻對她這樣那樣……她的臉又紅了。

  她更喜歡現在的牛大哥!

  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了,牛之牧又佇立了好一會兒,心中惱恨著自己的再次失控——每次只要面對裴清荷,他的理智就會自動消失。

  直到他的激情慢慢平息,夜風寒涼才讓他清醒過來,他這才重新翻過牆頭,匆匆離去。

  東城的三進院落裡,仇正鸞正在書房裡獨自品茗,見到牛之牧回來,他只是懶懶地抬了抬眼皮,問:「怎麼樣?有沒有偷香竊玉成功?」

  牛之牧心虛了一下,可是他更討厭讓別人知道他與裴清荷的私事,所以他泠冷地掃了仇正鸞一眼,說:「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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