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悶騷古板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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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牛之牧是仇正鸞的好友,也是三殿下重用的人,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幫姊姊一把呢?」裴清蓮微微一笑,說:「我幫了姊姊,三殿下和仇正鸞都會因此而看重我吧?他們一定會覺得我姊妹情深,敢於為姊姊冒風險,那我以後到國公府的日子就會好過許多吧?」

  翡翠「嗯嗯」點頭,真心佩服自家小姐。

  「而且你不知道一句話嗎?所謂『奔者為妾』,我那傻姊姊不顧身份主動對一個男人投懷送抱,而且那個男人還曾經是我們府裡的僕人,哼哼,你就瞧著吧,看她後半生還有沒有臉在貴人圈子裡混?」裴清蓮的微笑裡帶了點狡詐肘。

  「小姐,這是不是不太好啊?如果大小姐名聲不佳,是不是也會影響你呢?」翡翠擔憂地問。

  裴清蓮「哼」了一聲,說:「無所謂,我沒說親前,還怕會影響到我,現在我有了婆家,她是她,我是我,怕什麼呢?」

  東城,小院。

  牛之牧回家的時候,天色已黑。

  他考上武狀元之後,被授與了錦衣衛副千戶之職,乃從五品,算是中級武官了,而又因為錦衣衛直接隸屬於皇帝管轄,實際職權要比同級官員高半級,牛之牧事實上擁有的權力己經頗讓人稱羨。

  千戶所裡所有的成員輪值,五天一休沐,今天雖然是七夕,但並沒有輪到牛之牧休沐,再加上剛上任的他正努力熟悉自己的職位和工作,習慣了每天當班後留下多看一些資料,所以才回來晚了。

  他的腳剛邁進後院,原來就在院子裡為三皇子工作,現在已經屬於他的小廝莫言神神秘秘地走過來,小聲向他稟報了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

  牛之牧的木頭臉雖然毫無表情,眼神卻變得越發幽深,揮手趕跑了莫言,他又一個人佇立著沉思了一會兒,才沉著臉走進堂屋的屋內。

  屋裡只點了一根紅蠟燭,窗子都關得嚴嚴實實的,密不透風,所以屋裡有點悶熱,但是空氣中飄散著隱隱約約的幽香,正是牛之牧魂牽夢縈的香味。

  青菱紗的床絹被放下了,朦朧之中隱約可以看到床上有個橫躺的人影。

  牛之牧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心頭那陣慾火快速消散,然後才慢慢地走到床帳前,沉聲道:「從床上起來,到外面說話。」

  「我不要。」裴清荷蟋縮在床內側,手裡緊緊抱著夏日的蠶絲涼被,說:「我不要下床。」

  牛之牧深吸口氣,說:「乖,聽話,你看我剛從外面回來,連口水都沒喝,下來陪我吃點東西,咱們好好說說話。」

  「你去吃飯,別管我,我在這裡等你就好。」裴清荷繼續堅持。

  「裴清荷。」牛之牧忍不住皺眉,說:「你又任性胡鬧了。」

  「牛之牧!」裴清荷同樣提高了聲音,「別以為嗓門大我就會怕你,吵架誰不會啊?還有我告訴你,我一點都沒有任性,更沒有胡鬧,我是認真思考了一個月才做出這個決定,我爹要把我嫁給別人,你卻只送來個口信,要我稍安勿躁,之後卻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你要我怎麼能安心,怎麼能不急躁?你知不知道十月我爹就要把我送進二皇子府了?」

  牛之牧歎了口氣,說:「我自然知道,所以最近才忙得昏天黑地,就是為了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你都在忙什麼?我怎麼都不知道?」裴清荷本來心裡還對牛之牧有諸多埋怨,現在聽說他忙得很,今天也確實親眼見到他這麼晚才回府,就又有些心疼了。

  「你沒聽說過最近京城裡的流言嗎?關於二殿下的。」牛之牧反問。

  「是說他好色什麼的,還有殘害幼女那個流言?難道都是真的嗎?」裴清荷好奇地悶。

  「當然,如果不是真的,我們也會讓它變成真的,否則又怎麼能扳倒他?」牛之牧的聲音有點森冷。

  在皇帝駕崩之前,二皇子原本還可能多風光得意兩年,可是誰叫二皇子要搶他的女人?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牛之牧要能放過二皇子才真的奇怪了。

  或許在別人的眼中,他一個總管出身,現在也只是從五品的小武官怎麼可能動搖得了堂堂皇子,可是他就是要把這種不可能變成可能。

  就像他雖然不會飛,但是可以借力使力,從平地躍上高牆一樣,他現在借用的就是一切想打壓二皇子的人員力量,比如二皇子的死敵三皇子,比如對二皇子恨之入骨的德妃,比如擔心二皇子登基後會殘害了自己娘家人的皇后娘娘,比如那些被搶去女兒的官員和平民。

  他動用所有的這些人,在這場以天下為籌碼的賽局中,所有的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有所作為,卻不知他才是躲在最後面的操盤手。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裡之外。

  裴清荷終於忍不住從帷帳裡探出了小腦袋,看到牛之牧森寒的表情,不由打了個冷顫,說:「你那是什麼表情啊,好可怕。」

  牛之牧見她終於肯出來了,順勢將帳子撩起來,用掛鉤掛上,兩人之間終於沒有了任何阻隔,彼此視線相對,牛之牧的眼神卻越發幽深暗沉了。

  原來裴清荷此時正趴跪在床上,圓潤飽滿的小翹臀高高拱起,纖細的腰不盈一握,光潔如玉的背部赤裸著,胸前只穿了件小小的大紅繡花抹胸,抹胸開口又極低,將她一雙豐滿高聳的胸購大半都擠了出來,形成了深深的乳溝……

  牛之牧趕緊轉頭,目光閃躲,喉頭吞嚥了幾次,卻還是覺得發乾。

  更讓他尷尬的是,他下身幾乎在瞬間就支起了一頂高高大大的帳蓬,將他的衣服都頂了起來,藏都藏不住。

  「牛大哥?」裴清荷的眼睛眨了好幾下,才發現自己的臉正對著牛大哥某個雄偉挺起的部位,不由也是面紅耳赤,結結巴巴。

  在她說出來更多讓自己尷尬的話語之前,牛之牧猛然伸手抱住了她,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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