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中她抓起旅行袋,塞了幾件衣服,神色愉快地走出房間。
她告訴媽咪要去法國度幾天假,隨即催促司機飛車前往那狂傲傢伙所指定的地點——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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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水靈抵達機場,上氣不接下氣地衝到白曜翔所說的阿波羅航空公司櫃檯前,她敲著櫃檯,叫喚坐在櫃檯後的空服人員:「我要找白曜翔!」
登時櫃檯後的空服人員莫不驚愕地看向她,「請問你是水靈小姐嗎?」
「我是。」水靈還喘著氣,不過她還是看到空服人員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她不禁低頭梭巡自己上下。哪裡不對了嗎?
旋即她身邊出現另一位空服人員,態度卑謙地走到她面前,「白先生的座機正準備啟動,請你隨我來。」她和悅的幫她拎行李。
她從另一位空服人員眼中看到同樣的訝異眼神,甚至還看到幾許的輕笑。
水靈無所謂地笑了笑,「請帶路。」
她緊跟著空服人員穿過層層關卡,最後來到白曜翔的座機前,空服人員手指著座機道:「這就是白先生的私人座機,請進。」
她一點都不訝異,神情落落大方地隨著另一位空服人員踏進寬敞的私人座機;環視機艙內豪華、舒適的擺設,不難看出白曜翔是一個很懂得享受的人。
她心裡不禁輕蔑諷笑,在這座機裡不知道曾經發生過多少他的風流史。
「水靈小姐?」一位美麗的空服員在她身邊輕喚。
水靈愕然地偏頭瞅著她,「有什麼事嗎?」
「白先生現在正在路上,相信很快就會到了,你要不要先來一杯飲料?」美麗的空服員輕聲地詢問。
他還沒到?水靈低頭看了一下手錶, 「叫我一個小時內到,逾時不候,他自己卻遲到!」嘴裡喃喃嘀咕後,她才抬頭看著空服員,「麻煩你給我一杯開水。」
「開水?你不喝點特別的嗎?」空服員頗為訝異地看著她。
「特別的?什麼特別的?」水靈一臉茫然地瞅著空服員。
「像白蘭地、威士忌或者是香檳——」
「不,我不喝酒。」水靈斷然截斷空服員的話,「我只想喝開水,因為長途旅程會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先服一顆安眠藥讓自己沉睡,好順利度過這段漫長的旅程。」
「你現在就要先服安眠藥?這樣可能不太好吧!」空服員關心的回應。
「沒關係,如果我不先服安眠藥,萬一暈機會更糟。」水靈面帶微笑地說。
空服員隨之露出微笑,「好,你等一下,我幫你倒杯開水。」
水靈甜笑道:「謝謝你。」
空服員一轉身,水靈就急忙將手伸進旅行袋裡摸索安眠藥,倒了一粒在手心中,空服員也適時將她所需要的開水端至她面前。
「水靈小姐,你的開水。」
「謝謝。」她端起開水吞了一顆安眠藥。
之後她馬上昏昏沉沉的開始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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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翔在路上就已接獲櫃檯的通知,水靈已經抵達機場並且上了座機,白曜翔低頭看了一下時間,不禁冷冷的蔑笑。
這女人還算識相,在他指定的時間內到了機場。
他神情凜然、精光飽綻地走進機艙,銳利的目光直視著面帶笑容迎向他的空服員。 「她人呢?」
空服員當然明白白曜翔口中所指的她是誰。「水靈小姐正在休息。」
「休息?對還是不對,一上飛機就呼呼大睡?」白曜翔一臉不悅地蹙起眉頭。
「水靈小姐說,她擔心長途旅程會令她暈機,所以她先服了一顆安眠藥休息。」空服員立即解釋水靈的情況。
「人呢?」白曜翔又問。
空服員手指著水靈沉睡之處,「才睡著。」
白曜翔朝水靈的方向瞄了一眼,水靈身上蓋了一條毯子,遠遠望過去毯子下的身體呈現出動人的躺臥曲線,白曜翔抿著嘴冷冷一笑,「就讓她睡吧!」
「是。」空服員輕聲回應。
「你通知機長可以起飛了。」白曜翔神情輕鬆地下令。
「是。」空服員接獲白曜翔的指示,忙不迭去通知機長。
須臾,飛機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在預備跑道上準備離地起飛,瞬間飛機已然飛行在白色的霧團中。
「白先生,法國的『卡儂飯店』來電,他們已經為您準備妥總統套房和所有的交通工具了。」空服員神情和悅地轉達。
「我知道了,請給我一杯威士忌。」他疲倦地沉坐在椅子上,伸手將脖頸的領帶略略鬆開,手則揉按著前額。
「是。」空服員恭敬地立即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端起威士忌仰頭一口飲盡,目光瞟至宛如一團土堆的毛毯,心裡不禁有股好奇,他隨性所挑的情婦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他抬頭瞄了一眼空服員,「沒事了,你下去吧!」
空服員似乎也洞悉白曜翔的意圖,欣然走進機長室。
他確定空服員離開後,才拖著慵懶的身軀來到水靈身邊,偏著頭想窺看她的長相,但是水靈將頭埋在毯子裡,白曜翔乍見一頭直而長,但毫無生氣的乾枯長髮,不禁蹙起眉頭。
悄悄地掀開毯子,他看見沉睡中的水靈,有著長而捲翹的睫毛、秀挺的鼻子、薄而小的嘴唇,長得雖然比不上舒麗,但也差強人意,他緊繃的臉龐才露出一抹頗為滿意的輕笑。
畢竟能登錄在他群芳錄中的女人,縱使不是個個能稱得上是國色天香,但總還具幾分姿色,否則怎能榮登他所自豪的群芳錄?
這趟法國之行只要不讓他面上無光,對他來說就已經是萬幸。
白曜翔笑了,欣然走回自己寬敞的座位,接著躺靠在椅背上。
也許是因舒麗爬牆之事氣憤過度,倏然間歇性的頭痛襲擊著他,他輕輕低吟一聲,強迫自己放鬆精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