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上我了?」他輕聲地問,就算現在的醉言醉語在她恢復正常之後完全不具有任何說服力,可是他就是想知道。
她格格笑了,枕在他懷裡覺得好舒服也好想睡。「好像……是吧?噓——你不可以說出去喔……這是秘密。」
聞言,邵千陽伸手把她拉進屋,一進屋便把她扣在門板上,讓她困在他的雙臂中動彈不得,這個舉動讓昏昏欲睡的駱以菲被嚇醒,雙眸幽幽地瞅著他。
「邵千陽……」
她才剛開口,他便低頭攫住她柔弱的唇,狠狠地吻著她。
她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也學著回應著他的吻。
柔軟的雙峰密密地抵著他結實的胸膛,他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提起了些,讓她徹底感受他對她的渴望。
她嬌喘一聲,眸光氤氳著情潮,幽幽地看著他。
「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他問。
駱以菲喘著,點點頭。
「你真的確定自己在做什麼嗎?駱以菲……你現在清醒嗎?」他的慾望是遮擋不住的,縱使衣著完整,隔著衣物,他還是可以讓她徹底明白他的渴望有多麼巨大。
「現在說你不要,還來得及。」邵千陽低啞的嗓音偎在她耳畔,氣息吐上她的耳窩,很想就這樣咬上她白皙可愛的耳朵——如果他不是極力壓抑住自己的話。
「我要你。」不知是因為今晚喝了太鄉酒,還是因為哀莫大於心死,她的膽子變大了,不想再逃避她內心真實的慾望。
此時此刻,她就是想要這個男人的擁抱,或許更早就想要了?她不知道。只知道現在她的身體因他的吻與碰觸而脹疼著,渴望他來紆解。
「真的要?」
「對,我要你。」駱以菲清清楚楚的說明自己的需求,沒有任何扭捏,只有淡淡的羞澀。
「你得親自證明它。駱以菲。」他退了幾步,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真的想要,就自己把衣服脫了,走到我身邊來。」
駱以菲無措的望住他,對他的要求感到十分害羞與為難,光是聽他這樣說,她的下腹部已緊縮得厲害,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光那嗓音和眼神就足以讓人動情。
她幾乎要雙腿發軟。
「證明給我看,你有多想要我。」他故意淡漠地睨著她,雖然他的慾望已緊繃不已,外表卻依然不急不躁,雙手環胸,背靠著沙發,很是閒散從容。
其實,他是希望她打退堂鼓的,最好掩面奔出去,罵他幾句無恥下流什麼的都可以,那麼今晚她就可以安然度過,但如果,她乖乖照做了,那麼,他就再也沒有理由不要她。
管她是真醉還是假醉……
駱以菲羞澀不已的看著他,伸手緩緩地扯下洋裝的肩帶,讓洋裝掉落在地上,然後,她顫抖地脫下內衣和內褲,露出她雪白又帶著粉紅的赤裸同體。
此刻的她很想把自己藏起來,或許是今夜喝了太多的酒,她的臉在發燒,身體滾燙,就算已全身一絲不掛,她還是覺得熱燙不已,尤其當她對上他益發變得深沉的目光時,她的乳尖都在發痛。
邵千陽的喉頭滾動了一下,目光火熱的看著她慢慢朝他走來,粉紅的蓓蕾落在那飽滿白皙又渾圓的嬌乳上形成最迷人又誘惑的一點,兩腿之間的濃密也成了致命的吸引力,引人想要深入探索。
她長髮披散在線條優美的肩頸鎖骨之間,像黑瀑般落下,幾乎要遮掩了那粉紅的美麗,欲語還羞。
她終於走到他面前站定,深吸口氣,伸出手抓住他的大手,把它放在自己早已敏感挺立的酥胸上——
他盯著她的眼瞧,墨黑的眸子深沉宛如黑夜的海,喉間滾動著的慾火像暴風,是隱而未發前的寧靜。
長指輕輕動了動,輕拂上那朵誘人的粉紅,便惹來她不住的抖顫。
這個敏感的小女人……
他歎息,長手一伸把赤裸的她擁入懷中,狠狠地吻住她——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在她雪白的俏臀上游移揉捏,讓它緊實地貼在他西裝褲下的剛硬上——
卻半點未能解他慾火,反而更熾。
……
***
第12章(2)
駱以菲醒過來時,陽光已透進窗內。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眨眼再眨眼,這才想起昨夜的一切。她倏地雙手搗住瞬間變得滾燙似火的臉,幾乎要尖叫出聲。
竟然……不是夢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臉更紅了,上頭東一塊西一塊的印記提醒著她,昨天晚上非但不是夢,而且還激情得很。
噢!讓她現在就死了吧!這樣總比在他面前丟臉快一點!
現在該怎麼辦?
床頭櫃上擺著她的衣物、一條乾淨的大浴巾和新毛巾,她舉目四望,沒看見邵千陽,這讓她稍稍安了心,至少此時此刻她不必擔心怎麼面對他、面對這樣令人尷尬無比的狀況。
窗外的超大露台種滿了花,讓她分神看了好一會兒才拿著衣物毛巾走進浴室洗澡。
蓮蓬頭灑下來的水打在她仍有些敏感的肌膚上,駱以菲邊洗著澡邊閉上眼,想起了昨夜邵千陽熱烈又激情霸氣的擁抱……她忍不住雙手環胸,身子還因為想起這些而疼痛發麻,隱隱顫抖著。
他還在嗎?還是出門上班了?如果他還在家,等會兒她要如何面對他?
如果他就這樣出門上班了,那就表示昨晚的一切之於他,就跟所有的一夜情一樣,無關緊要……天知道她希望的是哪一種?
她可以藉口昨晚的事是她喝醉了所以不認帳嗎?還是乾脆假裝失憶,完全忘了昨晚發生的所有事好了,包括她在他面前大膽地脫光衣服引誘他……
臉好燙!駱以菲忍不住伸手拍打自己的雙頰,要自己振作一點。
昨夜她究竟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竟然做出那樣不知羞的事?
就這樣東想西想的,一個澡她洗了快半小時,等穿好衣服走出房間,逛了整間屋子一遍,這才確定這百來坪的住家內,除了她之外空無一人。